易漣哪裡受過這種氣,一直以來秦思寒在她面前都是低眉順眼的,曾幾何時會用這樣的口氣跟她說話,聽着秦思寒的話心中更是憤怒。
“秦思寒你什麼意思?怎麼,嫌我和爸爸來打擾你和易白了?現在還跟我發火了!你可真行啊!”易漣猛地拍開秦思寒想要推她輪椅的手,很是憤怒的指着秦思寒吼道。
秦思寒一聽易漣的話,皺眉道:“你究竟在說什麼?我與易白完全沒有關係,不要整天胡說八道像個妒婦一樣。”
易漣聽着秦思寒的話,顫抖着將手機拿了出來,將她找人拍的照片翻給秦思寒看。
“你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吧!別以爲我在家就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這對令人噁心的狗男女!”易漣將手機甩給秦思寒,恨恨瞪着秦思寒說道。
秦思寒拿着易漣的手機看着上面的照片,不禁有點嗤之以鼻。
這不過是他上次叫易白進辦公室商量那次女大學生案件時候的照片,還真是能被有心人拿了做文章。
“你若是願意相信這些東西,那便只管相信去吧。”秦思寒冷冷看着易漣,將手機重重拍在桌子上說道。
易漣幻想過秦思寒被自己抓包後的無數中反應,唯獨沒有想到秦思寒會這麼若無其事而且冷漠,好像這些根本就沒所謂一樣。
“秦思寒你什麼意思?易白進你辦公室這麼久,你們在裡面做什麼你們自己清楚,孤男寡女做出這麼不道德的事情,你可真有本事!”易漣自然是不肯放過秦思寒,歇斯底里的吼道。
只怕外面都能聽到易漣的聲音。
秦思寒被易漣這麼說的也不耐煩了,易白揮開易漣,沉聲道:“你以爲我是你這般骯髒的女人?你以爲這裡是哪裡?這是辦公室!我秦思寒就算再怎麼不是人,也不會在這種地方做出你想的骯髒齷齪事!我與易白之間清清白白,你若是還要丟人現眼就趁早滾回去,別再這裡礙我的眼!”
秦思寒的語氣中難得的陰沉,讓易漣不禁狠狠抖了抖身子。
當時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她也是氣急了
,完全沒有多想,只覺得秦思寒和易白一定在裡面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現在看秦思寒這般模樣,她也知道是自己誤會秦思寒了,但秦思寒先的口氣也讓他十分不快,以前的秦思寒哪裡敢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
但自從公司危機過去之後,他好像就變了一個人。對自己也不如曾經那般好了。
“秦思寒……你給我等着!”易漣指着秦思寒,恨聲說道。
秦思寒聽着易漣的話,冷冷瞥了易漣一眼便沒有再說話。
易漣見秦思寒完全沒有來哄她的打算,只覺得氣不過,自己轉着輪椅出了秦思寒的辦公室,等出來才發現自己沒有把手機帶出來,就算想要找人來幫忙也是不可能。
易漣暗暗咒罵了秦思寒一遍,心中對易白的恨意也更加深了。
就在易漣無處可去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在她身邊停了下來,車子停下的瞬間,車上下來兩個黑衣男人,直接把易白塞進了車子中,就連那輪椅也一併帶走。
這其中,完全沒有給易漣一丁點反抗和呼喊的時間。
直到車子走遠,也沒有人發現易漣就這麼輕易的被帶走了。
易白回到南城這邊的舊宅區,原本一直說要拆遷的房子一直沒有被拆遷,當時房廠商還給她打過電話,問有沒有東西要整理帶走,還有房子拆遷之後會給一定的補償。
當時她還把東西全都轉移到了阿寬家裡面去,結果這房子拆遷的事情竟然被擱置到了現在。
後來問了一下,才知道原本的投資商撤資了,這一帶都被一個大公司給買了,但卻沒有打算拆遷的計劃。易白倒是不在意是哪個公司買下來,至少這裡不拆遷,那麼她和媽媽之間的回憶便能全部留住。
踏着舊樓梯上了樓,易白熟練的拿出鑰匙將門打開,小小的兩居室,雖然是老房子,但處處都透着溫馨。
“我回來了。”看着空蕩蕩的屋子,易白還是開口說道,走進屋子,看着地上已經有些灰塵,便打算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
媽媽的臥室比她的小一些,當初媽媽還說等她長大了有了自
己的秘密,需要很大的臥室去藏起這些秘密,那個時候她還不懂是什麼意思。
可是後來媽媽逝世了,她早已經不需要什麼大臥室去藏秘密了。
原本這裡都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簡單的桌子和牀,易白打掃着牀底的時候,把掃帚伸進去打掃下面的灰塵,稍微用力挪了挪牀角處,把一小張紙屑給掃出來之後,易白才發現,牀底有東西被掃帚被帶了出來。
俯下身將掃帚帶出來的東西撿起來,易白看着手中舊舊的懷錶,不明白爲何懷錶竟然會在牀底。
背面刻着一串英文,易白也沒有細看,打開懷錶,時間早就停止了。看了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易白剛想闔上懷錶,就發現蓋子的這一面竟掉了下來,好像是她隨手扒到了釦子的原因。
蓋子這一層掉下來之後,背後竟然還有一層,易白一看這一層,眼中多少有點不可思議。
這是一張很老舊的照片了,灰白的照片上只有兩個人,年輕貌美的女子,威武英氣的男人,站在一起竟出奇的養眼。
易白看着照片,一眼就能看出那女子是自己的媽媽,年輕時候的模樣真的和自己很想,只不過媽媽眼角流露出的都是溫婉,和她卻總是滿眼冰寒戾氣。
威武英氣的男人她沒有見過,眉眼間滿是自信和張揚,鮮衣怒馬的年輕氣盛模樣。
看樣子是二十歲左右拍的照片。
只不過兩人對視的模樣,即便是一張老舊的照片,易白都能看出這其中的愛意。
易白看着這張照片,心跳的厲害,卻不知道怎麼回事。
媽媽的故事對於她來說就是個迷,她不知道自己的外公外婆在哪裡,也不知道媽媽的家鄉在哪裡,所有的一切都是謎團,從媽媽生下她之後,也幾乎沒有見過媽媽的朋友,一直都是她們母女兩生活,偶有易遠承過來看看他們,每次來都是匆匆離開。
就在易白對着懷錶發呆的時候,這已經很久沒有人踏足的清冷屋子,已然有人悄悄進入,一步一步的靠近易白……
PS:抱歉,今天去打針了沒來得及更新,讓大家久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