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槍!”跟在男人身後的兩個男人握着槍,看着易白沉聲說道。
易白聽着人的話,勾脣一笑,卻將槍口直接抵在了璐娜的額頭上緊緊貼着。
“我奉勸你們可不要再上前了,畢竟她都說我是瘋女人了,要知道女人瘋起來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我可不能保證你們再走一步,我會不會打爆她的腦袋。”易白冷凝看着不遠處的三個男人說道。
面容帶笑,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涼風從敞開的大鐵門中吹了進來,將周圍的一些廢舊器材吹的“咯吱,咯吱”作響。陽光被雲彩遮住了,這廢舊的工廠裡面此刻沒有一一絲一毫的陽光,顯得更是陰暗無比。
而那三個男人一聽易白的話,也生生止住了腳步,其中兩個看着易白已經帶上了出奇的憤怒,另外一個卻是一臉心疼的看着易白。只不過此刻誰都沒有發現罷了。
而易白直接選擇了忽視。
“抱歉啊霍先生,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兒,不過你的女兒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不是嗎,上一次在遊輪上的人……你是吧。”易白看着男人眼中的心疼,語氣淡淡的說道。
無波無瀾的讓人感覺不到她此刻的情緒。
若是傅子琰此刻在這裡就會知道,現在的易白其實是難過的,越是難過的時候,她就越能將自己的情緒掩飾的極好,不讓任何人發現她的破綻和脆弱。
倔強的還真讓人以爲她是生下來就這般,其實只不過是不想被人發現她的失望罷了。
來人正是霍冷溯,昨天宴會的時候他也在的,看到易白上去幫助嬈苒的時候,他就已經打算上前去解決了,但沒想到這次那嬈苒竟然會爲了易白做出了反抗,這也讓他止住了腳步。易白離開後他也就走了,本來這次的宴會,承辦方只怕最不歡迎的人就是他了。
沒想到璐娜竟然輕易被人教唆,還真的去針對易白。
他的人來彙報的時候,易
白已經被璐娜的人帶走了,他擔心易白出事,立馬尋找,心中都已經想好了,若是易白真的被璐娜傷害了,那麼這次他必定要和那個女人翻臉,這些年的隱忍已經足夠了……
但沒想到來到這裡會看到這樣的光景。
璐娜的一張臉腫的已經看不出以前那麼漂亮的模樣了,狼狽的哪裡還有以前高高在上的公主模樣。
見到易白平安的一瞬間,霍冷溯心中是慶幸的,到現在都沒有一點爲璐娜擔心的,但現在他身邊的這兩個人都是那個女人的,若是現在幫着易白,那麼反倒會傷害了易白。
“易白,璐娜是我的繼女……這次是她有錯在先,你先放下手中的槍,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話。”霍冷溯看着易白,儘量讓別人察覺不出他話語中的愧疚。
易白一聽霍冷溯的話,揚眉看着霍冷溯道:“若是霍先生的親人也被別人弄傷遊輪差點被輪.**不知道霍先生還能不能心平氣和的說話。若是霍先生和我換一下角色,被人抓來這樣,面前還架着這麼多攝像器材,不知道霍先生還能不能說出這句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說話。”
霍冷溯一聽易白的話,嬈苒那次他是真的不知道易白的身份,對於璐娜他也算是縱容,畢竟不是他的女兒,要成爲什麼樣的人他也不在乎,最好給那個女人臉上抹黑最好,但這次璐娜這般對待易白,他確實忍不了,易白是他的女兒,但此刻爲了保護女兒他也只能假裝站在璐娜這邊,霍冷溯心中的愧疚一瞬間升至高點。
“霍先生,這個卑賤的女人這般對待璐娜小姐,請務必讓我們帶回去交給夫人處理。”一直站在霍冷溯身後的一個男人上前兩步,狠狠看着易白說道。
霍冷溯一聽男人的話,眉頭一皺剛想要說話,一直沒有說話的周宓便看着那男人語氣沉沉道:“卑賤的女人?你口中所謂的卑賤的女人是F.sky總裁的妻子,是星宿少將的妻子。你們米國人的眼光還真是高,這種身份在你們眼中都是卑賤,我不見得你們夫人就能
高貴到哪裡去,站在我華夏的土地上說話,最好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想清楚了再說,我國人不是你們這些洋狗能隨意去侮辱的!”
周宓的一席話說的擲地有聲,錚錚傲骨絕不彎曲的模樣,正是屬於中國人的氣節。
而剛纔說話的男人一聽周宓的話,沒有想到易白的身份會是這樣,心中震驚又懊惱自己剛纔說的話,但周宓的那一句洋狗也讓他惱怒。
就連璐娜都沒有想到易白的身份會這麼不簡單,這些都是戴梓欣那個賤女人沒有告訴她的,現在冷靜下來,璐娜也想明白了很多,這其中的一切都是戴梓欣在推波助瀾,想讓她去對付易白,而她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好你個戴梓欣啊!
“現在我奉勸你最好道歉!星宿手下的兵,沒有一個是好說話的。”周宓不等那男人再說話,再次開口話語中已經帶着冷意。
傅少不在,那麼他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保護易白,也絕對不會讓易白受一點傷害,即便是言語上的都不行!
傅子琰的人就是護短,這一點和傅子琰是一個模樣的。
那男人一聽周宓的話,冷冷一哼道:“就算有點身份又如何,傷害了璐娜小姐的人我們都不會放過。道歉?你們中國人說話還真是天方夜譚,羅莎夫人的手下,從來不會向除了羅莎夫人以外的人低頭認錯。”
那男人高高昂着頭,很是自傲的模樣,完全沒有一點想要道歉的意思。
周宓聽那男人的話,剛想開口,易白便先一步開口道:“既然是狗,我又何需要畜生的道歉,教訓畜生就該用另一種手段。”
說着,易白松開璐娜,將槍別在腰間,鬆了鬆衣領,緩緩向着霍冷溯走去。
“對付畜生我比較在行,當年在米國那邊弄死了幾個畜生,我現在還至今難忘那場面,所以這種事情交給我比較好。”就在易白向着霍冷溯身邊走去時,敞開的鐵門門口,一道修長的身影逆着光緩緩走進來,話語中帶着幾分幽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