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由於青兒沒有父母,大家又是住在一處。
秦王覺得她是敏敏的師姐,也是自己的師妹,出嫁必須隆重點。
青兒起初沒有明白,就是結個親幹嘛要那麼複雜。
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這什麼打劫的親啊,是成親,以後他跟死木頭就是夫妻了,不得不說這腦洞也實在是反應太慢了。
等她回過神了,人已經在喜房裡面了。
“啊”!!!
第二天大家都還沒有起來,就聽到新房那邊一聲尖叫,嚇得周圍的小鳥都飛了。
吳媽和林伯一進屋就看到,青兒拿着順兒的劍防備的指着他。
順兒的一隻眼睛烏青烏青的,一看就是被人打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
秦王推着輪椅過來就聽到:
“死木頭,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然後就是順到處躲避,青兒拿着劍在後面砍。
吳媽看到這種情形,心想,這老天爺真的在跟他們作對嗎,怎麼一個二個嫁進來的女人都不省心,這個更直白,才新婚第二天就拿着劍砍自家男人,直接一口氣沒有上來暈過去了。
“住手,沒看到吳媽暈了嗎”?
“玉妹,玉妹”。
看吳媽暈過去了,青兒也停下來了。
順也趕緊跑過來把吳媽抱到椅子上,掐人中的掐人中,倒水的倒水,林伯在旁邊不停的喊。
屋裡的戰場以吳媽暈厥終止。
等吳媽醒過來,大家才舒了口氣。
看吳媽醒來,秦王皺着眉頭威嚴的說:
“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大清早的就跟仇人一樣的,這才新婚就這樣以後你們怎麼過”?
順實在是憋屈,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在睡夢中就聽到青兒大叫一聲,然後迎來就是一拳打在眼睛上,着得虧死丫頭沒有帶內力,要不然還不得給打瞎了。
見他們半天不說話,秦王氣不打一處來,說:
青兒被嚇得打了一個驚。
隨後委屈的說:
“是啊,他打我”。
“你胡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打你了”?
“你還狡辯,昨天你帶了這麼大一根棍子,我現在還疼呢”。
“你,你想冤枉我也不至於吧,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大清早的還在睡覺你一聲大喊就給了我一拳”。
“你不承認是不是”?
“我承認什麼”?
看青兒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吳媽脫下自己的鞋就打自己的兒子。
“你好好的成個親,不好好過你拿棍子幹嘛,啊,你說我養你長大容易嗎,你就這麼氣我”。
順也挺委屈的,他哪裡就帶棍子了,只好一味的說自己是冤枉的。
青兒見他這樣還不承認,氣的牙癢。
“你還不承認是吧,我給你拿證據”。
說着就去了婚牀,把牀上的的一張白布拿過來,直接當着大家的面展開:
“你們看,這就是證據,上面還有好多......”。
話還沒有說完,吳媽一把把嘴巴給她捂住,一手迅速的拿回那張帕子。
秦王看到那個布也是愣住了,剛開始沒有明白,但是看吳媽的樣子,他一下子反應過來了。
沒吃過豬肉但還是見過豬跑的,隨即他臉紅的咳嗽兩聲,找個藉口推着輪椅走了。
林伯是過來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趕緊說自己去看看靖兒,
也跑了。
“娘,對不起,我不知道女子第一次是這樣的”。
“這也不怪你,怪我,你沒有爹孃,我該跟你交代一下的”。
“我以後不打木頭了,好好過日子,爭取快點給娘生個大胖孫子玩兒”。
“噗”!!!
這丫頭還真是,
“你個傻丫頭,怎麼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
“那心裡不想什麼說什麼,別人怎麼知道啊”。
“好了以後娘慢慢教你”。
一場美麗的誤會就這樣解決了。
順在聽到自己捱打的原因也是哭笑不得。
“你原諒我不哇,你要是不原諒,要不你也打回來”?
“他敢!!!”
吳媽一聽就氣勢洶洶的說。
“我們家沒有打媳婦兒的先例,你以後要是打別打眼睛,這要是瞎了你還不得照顧我一輩子”。
“好,我打看不見的地方”。
“你還真的準備打啊”?
“不是你叫我打的嗎,這叫什麼,對了,娘說了夫唱婦隨”。
哈哈哈哈。
吳媽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這丫頭咋這麼逗啊,夫唱婦隨是這樣用的嗎?
日子似乎越過越有滋味了。
“林伯,空了的時候找幾個人,把屋後面的那些草清理了,劃分成幾塊,分別種上不同的果樹,記得,種兩邊就行,中間讓人留個過道起來......”
大哥還沒有說話,青兒就接過去了:
“我可以種一排葡萄不,你們想啊,要是兩邊種上葡萄再把他們搭上架子,從葡萄樹下走了,伸手就可以摘葡萄,想想都美”。
“可以,你還想種什麼,一併說了到時候好去弄苗”。
“葡萄有了,蘋果不能少,梨、橘、要是能種上一年四季都能吃得水果就好了”。
大哥看他這樣扯了一下嘴巴,沒有發表意見。
“吃得完嗎你種那麼多”?
“我說死木頭,你故意的是不是,我不就是吃點水果嗎,又不會把你給吃窮了,再說了,這水果也不一定是我吃啊,我跟你說,到時候啊,搞不好我還沒有看到果子成熟,葉子都被人給吃了”。
“吹吧你,有人喜歡吃葉子嗎”?
不得不說這兩口子就是一對冤家。
青兒他看又跟自己扛,瞪着眼睛說:
“比喻,比喻你知道嗎”?
“好了你們兩個一大早起來就開始嚷嚷,還不讓人清靜了”。
“娘,都說好男不跟女鬥,你說這木頭咋就不讓着我呢”?
“我還沒有讓着你啊,你看我眼睛,我有說過什麼嗎”?
哈哈哈,
他不說眼睛還好,一說大家發現他現在更有喜感了,這可千萬不要出去,要不然笑倒一片大街的人。
新婚第一天就被媳婦走,他也是開了先河了。
“木頭,過日子你懂不,這一家人吃飯菜米油鹽醬醋茶,可都要計劃好的,你說咱們屋裡就有這些水果,將來那“妖精”來了咱們也養得起不是,你不知道,我就沒有見過像她那樣吃水果的,飯可以不吃水果不能少,這些年在霧谷,我都沒有見她進過米粒兒,也不知道咋長大的”?
“妖精是誰啊,這世上真有妖精啊”?
青兒聽了直接一把拍在自家相公頭上:
“死木頭,你能動動腦子不”?
“不是說不懂就要問嗎”?
“那你問的啥,我告你“妖精”只能我叫,你敢叫,小心她給你下毒”。
順木頭看自家媳婦兒數落自己,也不指望她能給自己解釋了,就把眼睛看向大哥,誰知道大哥居然瞪了他一眼,他這不是想問大哥那麼聰明的給個答案嗎?
“真想知道”?
青兒看他笨頭笨腦的,心裡也覺得有愧,不該當着這麼多人說他,男人怎麼也要點面子不是。
順想說知道,但是又怕丟面子,結果自己老孃咳嗽兩聲給他點點頭,嗨,原來老孃也沒有懂啊“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算了”。
“切,你還委屈上了,娘,你想知道不”?
吳媽笑笑不回答,她算是知道了,她這個兒媳婦兒也是個腦袋缺了一根經的,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
“是敏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