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紀乘乘一手捂着額頭,一手捂着受傷的心口,勉強睜開雙眼看着前方與黑衣人糾纏的路晨。
他,不會出事吧?
努力想站起來,但是渾身卻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紀乘乘,你沒事吧?”
解決了黑衣人,路晨走了過來蹲在了紀乘乘的跟前打量着她。
擡起頭,紀乘乘疼得齜牙咧嘴,“疼……”
路晨動作輕柔的扶起了紀乘乘:“你受的傷應該不會死,還好我及時出現,不然那刀不是划過去而已,而是直接插入你的心口,那你就真的沒救了,不過爲什麼有人要殺你,你得罪不該得罪的人,還是夜堂曜的仇人?”
幾乎半個身子靠在了路晨身上,紀乘乘真佩服路晨現在還能這麼說個不停,她現在可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看紀乘乘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路晨直接抱起了她,“看起來傷得不輕,還是趕緊帶你去醫院吧。”
把紀乘乘抱進去車內,路晨看了她一眼立即啓動車子
醫院內,路晨靠在牆邊。
他拿着紀乘乘的手機,看着裡面的夜堂曜的通話記錄,犯愁着給不給他打電話告訴紀乘乘的情況。
正當他想着的時候,醫生走了出來,他收下了手機迎了過去,“醫生,怎麼樣,沒事吧?”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但是因爲撞到了頭,所以讓她留院觀察一天,明天再出院。”
路晨明白地點了點頭,看來得打電話告訴夜堂曜了。
再次進去病房裡,紀乘乘已經醒了過來。
“謝謝你。”看到路晨進來,紀乘乘立即道謝。
路晨走了過去,站在病牀邊,“我救了你,那你欠我一個人情,就是夜堂曜欠了我人情,其實這也不錯,但是有殺手要殺你,爲什麼?”
搖頭,紀乘乘一臉無辜着:“不知道,我又沒有得罪人,除了……”
除了愛慕夜堂曜的那些女生。
她真的沒有什麼仇人。
忽然,路晨身體子向着紀乘乘傾過去,“好像想起什麼的樣子,知道誰要殺你嗎?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哦。”
“你要怎麼幫?”
“我崇尚以暴制暴,如果讓我找到那個幕後者,就一刀殺了他,怎麼樣?”
說着,路晨的手對着脖子劃了一刀,他雖然這樣說,但是紀乘乘卻笑了起來,可能是他這話的時候是笑着,倒也不讓人感覺可怕。
伸出手,紀乘乘看着他,“我的手機拿給我,醫生說我今晚要住院一個晚上,我得打電話給夜堂曜。”
拿出了手機給紀乘乘,路晨拉了張椅子坐下,“你告訴他受傷,不知道他的反應是怎麼樣,我好期待。”
聽到這,紀乘乘撥電話的動作停了下來。
“我說,你可以先回去了,我的傷沒事了,今天真的很謝謝你。”
路晨拿過了她的手機,“你這是過河拆橋呀,還有如果我走了殺手又來怎麼樣,有我在比較安全點,電話由我來打,這樣也能親自體驗夜堂曜的反應。”
說着,他就把電話撥了出去,紀乘乘都來不及阻止……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