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他要趕緊入宮將紙條交給廣暉皇子,等待着他的指示。
更何況,梅項的私心裡是很想要看看這個跟他覺得最厲害的女人可以齊名的男子究竟是何等的模樣!
朱霜霜側着耳朵在牆角偷聽着傾浩瀚跟兩個秘密進去的侍衛的談話,聽着他們談論着剛剛市集上的事情,心裡就更加的覺得自己的推斷沒有錯誤,傾浩瀚果然並不是真的相信自己。她聽到傾浩瀚問兩個人東西準備齊全了嗎?
只見兩個人點了點頭,朱霜霜見他們好像要出來的模樣,趕緊的躲到了一旁。
推開門,看到傾浩瀚從兩個人的身後走了出來,朱霜霜這才裝作剛剛纔走過來的模樣,笑着走了過去,“浩瀚,聽說你晚上要去頂樓賞月?爲什麼呢?一樣的月亮在哪裡看不都是一樣,爲什麼要大費周章?”頂樓是國師府一處極高的所在,它的高度僅僅比宮中的占星樓低了十米罷了,更何況裡面的配置都是占卜用的,賞月的時候還要收拾打掃,分外的費力氣。
“這怎麼能夠一樣呢?”傾浩瀚看到她額頭上的細密的汗珠,想要走上前去幫助,卻被朱霜霜不着痕跡的避開,傾浩瀚似乎也不煩惱,心情並未因爲朱霜霜的拒絕而難過,“霜霜,我想要的是跟你一起靜靜地看月亮,更何況伸手就可以觸及的地方也是最讓人覺得浪漫的,不是嗎?”
朱霜霜想了想,笑道,“浪漫是浪漫,可是這浪費要浪費多少的人去收拾那占卜的工具,然後再將它們歸爲原處啊!”
“不用了,這些東西以後再也用不着了!霜霜,等過了今晚我們以後就在也不用這些占卜的東西了!”傾浩瀚說道,“你去準備一些吧,還有三個時辰,一會兒我去叫你!”
朱霜霜不再跟他多做糾纏,三個時辰,足夠她去準備一番,上一次的計劃始終還有一些問題沒有解決,比如說如果她將小刀刺進自己的皮膚可是還有血流出來容易讓傾浩瀚察覺啊!
朱霜霜將腰間的棉布又加厚了一層,給自己裝上紅色的袋子,這一下倒是真的沒有滲透出來,“小姐,國師大人已經在頂樓了,小姐您收拾好了沒有?”婢女拍着門,朱霜霜應了一聲,將東西準備好打開門,那婢女們看着朱霜霜整齊的髮飾還有明顯的比以前別了更多的珠花,都鬆了一口氣,這樣看來她們的小姐剛剛確實是在收拾着自己。
“走吧,你們帶路!”朱霜霜走在前面,那些婢女除了領路的其餘的都走在朱霜霜的身後,朱霜霜可以感覺得到她們對自己的緊張,對自己的不放心,似乎是在害怕着自己會突然的逃跑。
她們是如何想的朱霜霜不在乎,不過她倒是真的沒有打算逃跑,真的沒有打算離開國師府。
一段路程在那四個婢女的心裡是走了很久的,她們甚至一開始就在那裡計劃着如果朱霜霜逃跑了她們應該怎麼樣去阻止,不過,還好,看着國師大人親自將朱霜霜接了上去,四個人都鬆了一口氣,以後她們就不用這樣的辛勞了!
“霜霜,你過來!”傾浩瀚將朱霜霜領到一張桌子前,囑咐她坐到椅子上。朱霜霜也深諳此道,傾浩瀚爲了這一次讓自己失憶真的是挺上心的,竟然將自己坐的椅子放到了卜算陣中的正中央,如此的擺設可謂煞費苦心。
朱霜霜佯作沒有發覺他的用意,按照他的要求坐了下來,那被傾浩瀚端來的蘋果一看就是占卜用的,還有那被紅布蓋着的水晶球,朱霜霜打量着這裡的韋設,心裡推算着一會兒傾浩瀚要做的事情,心裡有了大概。
“霜霜,你知道嗎?我母后跟我說過在月亮出現之前開始禱告的事情往往會靈驗的!”傾浩瀚擡頭看了正被烏雲蓋住還沒有露出頭的月亮,此刻正是最好的時機,他早就已經想好了說辭,將話語說出口就開始閉上眼睛,進行着施咒。
就連頂樓四周的扶梯上都被他放着微小而又尖銳的針,刺穿他的皮膚,一株鮮血順着他手指的紋路滴在了被紅布蓋着的水晶球上,一切顯得那麼的自然,最起碼傾浩瀚是精心安排的這一切。
如果不是朱霜霜從一開始就有所察覺,或許也是不會留意到他所做的事情禱告是假而施咒則是真的。
“霜霜,你也閉上眼睛禱告吧!”傾浩瀚開口說道。
朱霜霜閉上了眼睛,藏在寬鬆的袖袍下的手卻推着自己腰間的小刀,狠狠地刺了下去。一陣尖銳的疼痛讓她從已經被操控的軀體裡解放出來,靈魂不再受到強烈的衝擊,朱霜霜擡頭看着閉着雙眼大汗淋漓的傾浩瀚,佯作出一副痛苦的模樣,彷彿是禁受了巨大的折磨一般。
“霜霜,忘掉過往,記住你現在的生活!”傾浩瀚突然走在她身邊輕輕的在她的耳朵旁說道。
朱霜霜猛地睜開眼睛,眼神清澈的如一汪碧水,傾浩瀚一喜,心下還沒有試探朱霜霜,她卻已經昏了過去,昏倒在傾浩瀚的懷裡。
傾浩瀚心疼的將她抱下閣樓,如今就等着她的清醒他就可以知道自己的施咒完成了沒有。以前,他每一次施咒成功都會有一種強烈清晰的念頭,可是這一次卻不一樣,他沒有一點兒的感覺,可是朱霜霜剛剛的眼神還是讓他的心猛地一驚,覺得自己還是有成功的可能的。
宮內,韋廣暉看完梅項拿給自己的朱霜霜給他的內容,心裡面五味韋雜,她爲了他付出了太多,如今更是九死一生的拼着生命的危險,如果傾浩瀚知道了她的失憶是僞裝的那麼該會有多麼可怕的後果啊!就在韋廣暉心裡面思索的時候梅項正在打量着他,打量着這個讓朱霜霜動心的男人。
韋廣暉確實是可以稱得上君子端莊,溫潤如玉,他看起來也是滿腹經綸,博學多才,然事實也確實是這樣的。
“謝謝梅公子冒死來幫助廣暉,霜霜曾經跟廣暉提過梅公子,以往的時候朝廷沒有發覺梅公子的才能是朝廷的失職,廣暉代以前的種種爲公子賠個不是,多謝公子不計前嫌,同時也向公子許諾,以後一定加倍補償!”韋廣暉道,確實是一臉的愧疚跟真誠。
“以前的事情廣暉皇子不必再提,梅項也從未放進心裡過。不過,如今霜霜小姐的事情梅項倒是十分擔心,廣暉皇子或許並不知道,在霜霜小姐給梅項提示的時候,就在他們離開以後有人來問梅項要剛剛霜霜小姐給的東西,是國師府的人,趕着跟國師大人回去覆命的,國師大人跟着的時候卻是不顯山不漏水的,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放鬆過!”
梅項將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霜霜小姐在國師府真的是凶多吉少啊!”
梅項的話音剛落,突然聽到外面有杯盞落地的清脆的聲響,“是誰?”梅項跟韋廣暉兩個人彼此交換了一下神色,飛速的開門卻已經沒有人影,只有在門口有一隻已經摔碎的茶盞。
能夠來到這裡的人都是韋廣暉的親信,這一點兒韋廣暉毫不懷疑,也就是說過來的人並不是傾浩瀚的人,兩個人鬆了一口氣,起碼霜霜不會有危險!
可是,兩個人突然想起了一個重要的情況,那個人雖然不可能是要謀害霜霜,可是她聽到的是霜霜會有危險,會不會衝過去,雖然是想要救下霜霜,卻有可能將霜霜的計劃打斷啊!
兩個人正暗自驚慌着,看到銀翼的身影,銀翼一直都守護在韋廣暉身邊,韋廣暉走了過去,“銀翼,剛剛是誰來到這裡送茶的?”
看着韋廣暉驚慌的臉龐,銀翼的心裡也是吃了一驚,“主人,是臘梅,剛剛是臘梅過來的!”
“不好,她有危險,銀翼,快去國師府,攔下臘梅,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害了霜霜也害了自己啊!”韋廣暉焦急的道。
銀翼跪下磕了一個頭,起身的時候人已經飛出了城牆。
國師府內,傾浩瀚坐在朱霜霜的牀邊,看着她沉睡的面容,心裡一片平靜,沒有那麼多的慌亂跟罪惡。
“抓刺客!”突然聽到院子裡的一聲大吼,傾浩瀚起身就感覺到房門被人推開,那個人一陣風一般的到了朱霜霜的牀邊,“小姐,快醒醒,那個惡人將您怎麼樣了,快醒醒啊,我帶你走!”臘梅開口說道。
傾浩瀚本來想要動用手裡的絲線擒下臘梅,可是看到朱霜霜被臘梅搖晃着突然的睜開了眼睛心裡想要試探一番,忍了下去。
只見朱霜霜盯着臘梅,眉眼裡面都是陌生的感覺,“你是誰,我爲什麼要跟你走?”她的聲音很溫柔,就像是一個水一般柔美的女子,並沒有一絲的霸道跟神秘,臘梅愣住了,就是這一個當頭,她被衝進來的人抓住了。
傾浩瀚走到朱霜霜身邊,上下打量着她,看着她只看着自己的溫柔眉眼,心裡十分的激動跟開心,他的夢想終於已經實現,他所期盼的也都在自己的身邊。
“來人,將她給我斬了!”傾浩瀚開口道,轉頭盯着朱霜霜。
朱霜霜迎上他的眼眸,一副十分無辜的模樣,“浩瀚,你要殺就殺吧,看着我幹什麼?”
原來,傾浩瀚已經識破了,朱霜霜突然的將手裡的刀扔到了地上,“傾浩瀚,那是我的最後一步!”
“如今,已經成了你唯一的選擇了,不是嗎?”傾浩瀚看着她的舉動,覺得自己的心都被人拎着,沒有一絲的着落。朱霜霜已經清楚了他不可能放棄所以她纔會有此選擇讓自己全部防備,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只是他不解剛剛明明是她動手的最好時機,爲什麼她會放棄,如果不是自己將她放在袖口裡的刀子取了出來她是絕對不會露出來的,或者說她從一開始都沒有打算露出來啊!
朱霜霜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走到了臘梅的身邊,如今臘梅已經看出來是自己的錯誤,如果不是她太過沖動那麼的自以爲是,朱霜霜根本就不會被立刻的識破,她還有後招可以走的,可是因爲擔心傾浩瀚會傷害她,所以才一緊張暴露了自己。
“小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因爲我才害得你的計劃失敗啊!”臘梅愧疚的說道。
朱霜霜笑着看着她,將扣押着她的那四隻手鬆開,朱霜霜在傾浩瀚心裡的地位是什麼樣的大家都清楚,雖然說她一次又一次的心懷不軌,可是傾浩瀚都沒有發話他們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任由着朱霜霜鬆開了臘梅,誰知道朱霜霜卻並沒有帶着臘梅離開,她靜靜的看着傾浩瀚,“讓臘梅走吧,我留下。你將我關起來也好,將我殺了也罷,放了她吧!傾浩瀚,你的心結其實就在你的心裡,沒有人可以打開。”
傾浩瀚殘忍的笑着,“好啊,霜霜,既然你選擇留下的,那麼你就好好地進牢房吧!”這一次,他的心絕對不會柔軟了,傾浩瀚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
回答他的是朱霜霜的平靜,沒有一絲的恐懼,她幽深的雙眸彷彿是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挑起了眉,傾城的臉龐上掛着一抹倔強的笑容,“隨你!”她的回答很輕,可是卻讓人覺得又是那麼的沉重。
“來人,將臘梅給我丟出去,霜霜關進牢房,最深最暗的那一間!”傾浩瀚開口道。
朱霜霜自始至終都平靜的聽着自己的結果,配合着,沒有任何逃離的跡象。
銀翼趕到國師府的時候正看到臘梅失魂落魄的從裡面被扔了出來,她想要進去卻是把守的十分緊,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空隙可以鑽。
“臘梅,臘梅,你在這裡,那麼小姐呢?”銀翼問道。
臘梅一見到銀翼,猛地躺在他的懷裡,哭的稀里嘩啦的。
銀翼摟着她,安慰着她,慢慢的才聽到了她的話,朱霜霜竟然自願不離開?可是她已經被傾浩瀚識破了啊,爲什麼還不願意離開?莫非是還有什麼計劃,或者是害怕傾浩瀚的報復?他自認爲頭腦並不是特別的聰明,如此大事更是不敢妄自推斷,只得帶着臘梅匆匆回宮,找韋廣暉商量着對策。
可是,他們回到宮裡才知道韋廣暉接到了朝中大臣的聯名上書讓傾浩瀚當倉丘國的皇帝,今晚上是最後的期限,那些大臣明明都是被控制了,韋廣暉可以不理的,可是那些大臣並不僅僅是在朝堂上被人控制着,簡直是一舉一動都被人操縱着。
傾浩瀚坐在書房裡已經坐了一天,整整一天都沒有出去活動或者說一句話,自從朱霜霜被關起來以後他將自己也關了起來,不說話不喝水,不吃飯的懲罰着自己。
“主人,是霜霜小姐錯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主人爲了她做了多少事情,主人操縱着那些大臣本來就費盡精力,爲了跟她在一起更是不惜耗損了自己一般的生命來施咒,更是已經在比鄰國跟倉丘國的交界處買了一塊地,讓工人們日夜趕工建造一座宮殿。主人,您真的已經做得夠多了,是霜霜小姐對不起您!”服侍的侍衛看不下去了,開口勸道,將一杯水放到傾浩瀚的手邊。
傾浩瀚卻是突然的打翻了它,清脆的聲響落到了地上,那侍衛趕緊跪倒地上,只聽見傾浩瀚的聲音冰冷無情,透骨的寒冷,“我不想再聽見你說一句關於霜霜的害話,你已經說了兩次,沒有第三次機會!下去吧,幫我準備一壺酒,立刻!”
那侍衛垂着頭嚇得臉色蒼白,果然霜霜小姐還是國師的禁區,不能夠提的存在。
朱霜霜在黑漆漆的地牢裡聽見了腳步聲,離得近了纔看到傾浩瀚蒼白着一張臉,手裡拿着一壺酒兩個杯子,將牢門的鑰匙扔給朱霜霜,朱霜霜將鑰匙打開,他坐了進來。
“我已經讓他們都退下了,你不用擔心,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說話的!”他倒了一杯酒放到朱霜霜的身前,看着她詫異的眼神,笑了笑,頓時邪氣叢生,順手將那杯放到朱霜霜面前的酒喝掉,“霜霜,我真的很想殺了你,從見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覺得你會是我的魔障,會是我報仇的阻礙!在比鄰國的時候我告訴自己你只是比鄰國的人,哪裡管得了倉丘國的事情?等你到了倉丘國,我早就應該動手的時候我又告訴自己你現在的身份能夠掀起什麼風浪?等到你恢復身份所有人都要我殺了你斷了自己心魔的時候我仍然下不了手,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那個勇氣!”
將話說得明白,傾浩瀚覺得自己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霜霜,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我們兩個竟然會是相反的方向一直走到底的!”
朱霜霜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還沒有喝下去卻被傾浩瀚搶了過來,仰頭一飲而盡。
朱霜霜笑了笑,卻是苦澀的,“浩瀚,你只是不想孤單,你覺得我會是你的知音,我不會對你有企圖,因爲我們都是一樣的。”
“不,不一樣!”傾浩瀚咬着牙,“我有時候也非常的恨你,爲什麼同樣的會卜術,在比鄰國就是最尊貴的公主,而在倉丘國就成了污穢的存在?”
“是自己的心,浩瀚,如果你可以放棄你原有的觀點的時候你會發覺跟你想象的並不一樣的!”
“晚了!”傾浩瀚仰頭將酒壺中剩餘的酒一飲而盡,他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霜霜,如果我是魔鬼請你不要試圖拯救我,就讓我在一條路上永遠的走到底吧。我不需要人的拯救,如果我是黑暗的,就讓我一直的在泥沼裡吧!”
他突然站了起來,“你走吧,沒有人會攔着你的,我知道你要什麼,給你!”他突然的拿出一把小刀刺向自己的心口,鮮血噴涌而出,幾乎是在同時,那些各自做着各自事情的官員們猛然的醒悟,同時腳步匆匆的往皇宮裡面走,爲的都是請求廣暉皇子登基爲帝!
傾浩瀚倒在了地上。
朱霜霜抱着他的屍體一步一步艱難地走了出來,鶯兒跪在牢門前,韋廣暉跟梅項幾人站在一旁關心的望着她。
鶯兒臉色蒼白的朝着傾浩瀚磕了一個頭,“小姐,雖然鶯兒已經忠於小姐,可是有些話還是不可以不說的。國師大人其實並不能飲酒過多,甚至不能夠超過一壺的量,否則就會暴斃死亡。他一直都避免飲酒,如今他精確的計算了量,小姐,他是一心赴死的,小姐,請您不要再傷心了!”
“厚葬了國師吧!”韋廣暉拉起朱霜霜的手,她的手冰冷的,如今他們已經沒有威脅的存在,可是韋廣暉爲什麼會覺得自己的心十分的悲痛呢?
朝中已經沒有任何的勢力可以阻止韋廣暉登基,雖然一衆大臣聯名上書訴說傾浩瀚的罪過,可是都被韋廣暉一句功大於過而一筆帶過。
朱霜霜已經回到了比鄰國,而倉丘國的國君跟比鄰國的女皇兩個人要成親的消息也已經傳遍了兩國,更是有他們曾經的往事成了故事在大街小巷裡流傳着。
結婚的那一日的輝煌足夠人記着一輩子,結婚以後雖然朱霜霜退居成了皇后,可是她的偉大沒有被人們遺忘,加上她利用占卜的能力幫助解決了許多的難題,百姓們都稱她爲“神算帝妃”!
他們結婚的第二年,韋廣暉突然頒佈了一條消息是冊封爲已經逝世的國師傾浩瀚爲皇子,而他母后的身份也追封了前朝的嬪妃,國師的身份漸漸的被人們熟知。
一男一女站在一個韋舊的墓碑前,男的彷彿是謫仙一般,而女子亦是十分的美貌。
“浩瀚,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歡那無味的繁華,放心,我已經找到了你心裡念念不忘的那個人的墓地,如今你們葬在了一起,你也應該安息了吧!”朱霜霜朝他敬了一杯酒開口道,傾浩瀚的墓地旁邊是他一直尋找的母親的屍體。
韋廣暉緊緊地攥着朱霜霜的手,“浩瀚,我已經讓人拆了占星樓,重新將你母后的屍體移了出來,也恢復了你們的身份,讓恨都遠去吧,希望你下一世不要再被那些黑暗所羈絆了,我跟霜霜會一直回來看你的!”
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