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子坐在水中,赤身果體,擡眼看向一旁的夜靈寒,微微一笑間,雙腳撲騰,水花四濺,讓得愣住的夜靈寒徹底溼身,緊跟着她忽然一把拽住其衣領,只聽撲通一聲,夜靈寒直接跌落水中,正巧趴在女子身上。
觸感滑膩,彷彿過電一般,又是在水中,夜靈寒騰的一下,臉就紅了,精神一震,很是尷尬,嘗試着要爬起身,不過雙手一滑,再次趴了上去,更是一腦袋扎進了女人雙峰之上。
夜靈寒心裡琢磨,這是不是顯得有點欲蓋彌彰呢,好像自己是故意摔倒,佔便宜一樣,雖然開始是對方主動,但後來就是說意外,也說不過去了吧。
“公子,舒服嗎?”
“呃...還行。”
這一搭話,也讓夜靈寒反應過來,慌忙擡頭,沒成想對方面龐距離自己極盡,腦袋忽然擡起來,雙眼對視,鼻尖碰着鼻尖,險些就要親到。
夜靈寒心跳加速,就算明白女人不是常人,或許是鬼,但依然不能讓其丟失男人的本能,好傢伙,本來就是處男,又因爲性格孤僻,很少與女人交流,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實在讓其受不了。
好在他意志堅定,硬是生生抵禦住了誘惑,手一摸‘閻羅刺’,直接頂在了女人額頭,冷聲說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目的何在。”
“公子好大的脾氣,奴家實在不解您的意思。”女人抿嘴輕笑,絲毫不見慌張。
“哼,冥頑不靈。”夜靈寒不跟其廢話,立刻就要扣動扳機,‘閻羅刺’對魂魄是具有強大殺傷力的,如果能解決這個女人,或許可以破除鬼域。
不過很顯然,夜靈寒不能如意,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身下女子已經不見蹤影,與此同時,周身場景再起變化,本來一湖水譚,現如今卻站在了一個類似於破廟的地方。
夜靈寒眉頭緊鎖,左右打量,就見到廟宇正中位置,竟然擺放着一具棺材,橋樑懸掛的長布條,伴隨着輕風飛舞,地面塵土飛揚,一座巨大的鬼神石像,瞪着銅鈴般的大眼睛,散發着無盡的恐怖氣息。
以夜靈寒的見識,自然不會懼怕,但自己孤身一人,氣氛又如此壓抑,說不得也是背脊發麻,來到廟口,外面是一望無際的灰暗,看不真切,但他清楚,若是擅自走出,說不定就是萬丈深淵。
廟中一切正常,不正常的唯有那具棺材,夜靈寒吞嚥了口唾沫,款步走到近前,棺材並不是黑色的,也不像是木頭製造,它整體呈暗紅色,且近距離觀看下,閃閃發亮,透着萬般詭異。
夜靈寒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拿‘閻羅刺’輕輕敲打,以作試探,只聽得‘鐺鐺’之聲,十分悅耳,夜靈寒心裡奇怪,這棺材究竟是什麼做的,竟如此清脆。
想法未落,棺材中突聞叮噹之響,似是在迎合剛纔的聲音,奏響了一曲高歌,豁然轉頭,廟中狂風大作,微微眯眼之際,一道白光乍現,幾位妙齡少女,站於身前,皆身着戲服,身姿舞動,惟妙惟肖。
同時,不見少女脣啓,陣陣類似於京劇的戲曲在夜靈寒腦中炸響,配合着此等氛圍,倒是讓其安靜下來,心裡的慌亂也消失無蹤,靜靜的瞧着幾位少女,面露癡色。
不過是眨眼的時間,夜靈寒就彷彿變成了行屍走肉,被少女們圍在中間,翩翩起舞,‘閻羅刺’順勢也被其扔到了一邊,表情癡呆,三魂少了二魂。
......
話分兩頭,先不說夜靈寒沉浸於鬼戲之中,如何自救,單說葉辰宇和唐靖瑤一起返回家中,前面恰逢路口紅燈,葉辰宇將車停下,轉頭向唐靖瑤說道:“你這幾天怎麼老是往外跑,局長已經找我談話了,雖然最近沒有什麼大案子,但你這樣可不行啊。”
唐靖瑤嘟着小嘴巴,癱坐在副駕駛上,一副很鬱悶的樣子,絲毫沒有女孩子的樣子,簡直就是典型的女漢子行爲,見其不搭聲,又看到這副樣子,葉辰宇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瑤瑤,這次伯父讓我來,恐怕也是因爲這件事,我雖然不會打小報告,但以伯父和局長的關係,要想知道些什麼,還是易如反掌的吧。”
此話一出,唐靖瑤不能裝作沒聽到了,一把拽住葉辰宇的胳膊,苦着張臉,可憐兮兮的說道:“葉哥哥,你要救我呀。”
“這個時候喊我哥了,真拿你沒辦法,我當然會幫着你了,但我也想知道,你最近都在幹嘛啊,連我你也瞞着嗎?”葉辰宇真是受不了唐靖瑤的攻勢,可萌可漢子,讓人招架不住啊。
別看是一起長大的,到如今,他都無法對其免疫,可謂是噩夢纏身,愈加嚴重,現在唐靖瑤既然到了警局工作,那他不說作爲上司,以兄長的身份,也要好好照顧她,不能讓其學壞,甚至於遇到危險,自然要知道她的去向。
“我也沒想要瞞着你啊,我只是想破個案子,給你長長臉嘛,所以在我接到有人報警後,沒告訴你,直接自己一個人去了,沒想到事情還挺麻煩,唉。”唐靖瑤嘆了口氣說道。
“怎麼了,到底是什麼案子,你可不能亂來啊,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你應該告訴我纔對,以後可不許這樣了。”葉辰宇沒有關心案子的情況,而是注重的叮囑唐靖瑤,這般胡鬧,真發生什麼事情,他恐怕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見到葉辰宇關心自己,唐靖瑤心裡很開心,開始鬱悶的也沒有了,連忙認錯,顯得十分的乖巧,讓本來一臉嚴肅的葉辰宇,不由瞬間破功,對其無可奈何。
“算了,反正你的性子也不可能改掉,不然那也就不是你了,說說吧,案子是怎麼回事,竟然能難倒我們的唐大警官。”葉辰宇好笑的搖搖頭,邊看着綠燈,啓動車子,一邊說道。
“說起來也怪,也就在那天中午,我湊巧接到報警電話,說是新城東區發生命案,等我趕到案發現場,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真是好奇怪,大家這麼好熱鬧,此時怎麼一個圍觀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