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宇無奈的拍拍額頭,見他們一時半會不會結束,就直接從他們身邊走過,跨過了學校大門,來到了校園小路之上。
左右打量,盡是些身着暴露的女孩,還有些穿着保守的啥也看不到,很顯然,大部分男孩都在圍着衣服少的轉悠。
“天氣已經轉涼了,她們都不冷嗎,真是好奇怪,好想看看她們的衣服是什麼做的,真是冬暖夏涼,好神奇呀。”葉辰宇暗自琢磨。
晃晃悠悠之間,葉辰宇也沒有什麼行動,反而一步步來到教學樓的頂層,在中心位置盤膝而坐,天色已經漸漸陰沉了下來。
葉辰宇先是將上衣解開,露出胸膛部位的一條青蟒刺身,莽頭高擡,栩栩如生,好似要擇人而噬,伸出小拇指,輕輕點在自己胸膛青蟒的眼睛上,微微一劃,血滴掉落,緊接着一道奇光乍現,在其面前青蟒直立,兀自吐露着芯子。
葉辰宇似乎很疲憊,眼皮微擡,輕聲說道:“師尊莫怪,弟子有一事相求,望師尊予以。”
青蟒點點頭,朝着其身盤桓而上,張開嘴巴,對着其脖頸就咬了下去,血流如注,盡皆被青蟒吸食,葉辰宇眉頭緊皺,表情痛苦,強忍脖頸處的不適。
話分兩頭,不提葉辰宇有何作爲,但說夜靈寒又一次回到停屍間,其心情不言而喻,更何況這次還是晚上,眼睛緊緊盯着那具女屍,唯恐她突然蹦躂起來。
一邊接近,夜靈寒雙手中一邊冒着寒氣,兩根冰刺成型,隨時可以發起進攻,因爲害怕被其他人看到,所以並沒有開燈,昏暗的視線內,自己的微微喘息聲,都顯得是那麼的沉重。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嚎一嗓子的話,夜靈寒鐵定跪地上,來到女屍身旁,掀開白布,見她模樣正常,眼睛緊閉,打鼻子一聞,一股子奇香,竟然十分的好聞。
夜靈寒心中驚異,今天早上還沒有這種味道,人都死了,怎麼可能散發異香,這具女屍果然有很大問題,這香味不會有毒吧?
趕緊散掉冰刺,捂住口鼻,伸手掏出‘閻羅刺’,朝着女屍臉蛋上懟了懟,腦袋微微晃動,面朝向自己,與此同時,眼睛也睜開了。
從渙散變有神,之後微微轉動眼球,視線聚焦,真正的看向了夜靈寒,這跟那種無神彷彿看向的不是自己的樣子大大不同,視線交織,夜靈寒冷汗都下來了。
“開玩笑的吧,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真的是這樣的話,還是有些不得勁呢。”
‘閻羅刺’頂在女屍面前,夜靈寒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渾身發抖,從內而外的一種恐懼感,遍佈全身,彷彿女屍是一個惡魔,自己僅是一個卑微的螻蟻。
眼睜睜看着女屍從牀架上起身,白布掉落,玉體全部呈現在夜靈寒眼中,不過他現在無暇去欣賞此等美妙景象,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告訴他,自己需要膜拜,不能與女屍同等高度,這是極大的不敬。
想法剛落,夜靈寒竟然真的單膝跪在了地上,眼眉低垂,渾身瑟瑟發抖,心裡極其恐慌,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會情不自禁的想要跪舔,這種女王的氣勢未免太可怕了!
女屍居高臨下的看着夜靈寒,表情冰冷,氣質高貴,雖然她沒穿衣服,但這一點都不重要,玉指輕擡,食指挑動夜靈寒的下巴,讓他微微擡起頭來,俊俏的面龐,盡收女屍眼底。
“你叫什麼名字?”女屍淡薄的嘴脣輕啓,動聽的聲音傳出,直入夜靈寒的腦海深處,猶如一汪清潭中落入了一顆石子,頓起漣漪,瞬間波瀾壯闊,一發而不可收拾。
“夜...靈寒。”
“夜靈之寒,不自淒涼,你的內心彷徨,無助,希望有人能將你攬入懷中,給予你安慰和鼓勵,你是一個很孤獨的人,它將伴隨着你一生,不過你遇到了我,你的命運即將改變。”
女屍雙手環抱夜靈寒的面龐,玉脣中吐露着寒氣,噴灑在其臉上,讓得其更加癡迷。
......
清北大學,教學樓頂層,葉辰宇穿好衣服,微微伸了個懶腰,面色蒼白,身體彷彿虛脫一般,此時這裡不是隻他一人,在其身後,竟然還躺着一個女孩。
而且其衣衫凌亂,再結合葉辰宇的現狀,難免讓人想入非非,他腳步虛晃,沉聲說道:“看來身體已經吃不消了,若是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不要這麼做了。”
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昏迷中的女孩,葉辰宇無奈只能蹲下幫其整理好衣裝,之後揚長而去,女孩醒來後,如何害怕,又是怎麼跟同學們暢聊自己的經歷,我們不必言說,只說葉辰宇踉踉蹌蹌的趕往第一人民醫院。
不過沒等他走出校門,那幾個保安再次攔住了他的去路,手電筒照射過來,不禁讓其微微眯眼,伸手去擋,還是那個中年保安,他一臉不忿的說道:“好小子,你真行,竟然欺騙了我的感情,還混進了學校,絕對饒不了你丫的。”
葉辰宇不由哭笑一聲,自己還真是倒黴,以現在這個虛弱的樣子,若是對方有意刁難,恐怕倒是個麻煩事。
“各位大哥,行個方便吧,我真的無意跟你們過不去,而且我是警察,你們知道毆打警察,是什麼罪過嗎。”葉辰宇只能搬出警局的名號了。
不過很顯然,中年保安並不在意:“你是警察?嘿嘿,我還是警察局長呢,蒙鬼呢你,兄弟們,給我打!”
一聲令下,好傢伙,四五個保安‘嗷’一嗓子,摁住葉辰宇就是一頓胖揍,場面別提多血腥了,慘叫連連,終是驚擾了學校教導主任。
此人大腹便便,一看就不像是個好人,見到這一幕,連忙擺手,不怒自威的說道:“你們怎麼回事,在學校門口打鬧,成何體統。”
中年保安反應很快,立即指着葉辰宇,就說道:“回稟主任,剛纔這小子闖進學校調戲我們的女學生,我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但我們秉着以理服人的原則,上去跟他圓說,但他很囂張,一而再,再而三之下,我們這才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