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某人的威逼“色”誘下,東方洌只能將心中打算講了出來,上蒼作證,這是他生平第一次還未行事便說計劃,說完後總覺得內心裡空落落的,有種危機感。
葉琉璃聽後,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但你這手段有些上不得檯面啊。”
東方洌微微一笑,“檯面?呵,上了檯面便意味着多了許多監督的視線、無形的觸手,在臺面之上,你無法爲所欲爲,好也罷壞也罷,總不能做到極致,”聲音頓了一下,“檯面是用來塑造形象,而不是用來揚善除惡的。”
葉琉璃聽後,也是深有感觸,“你說的對,當壞人可以酣暢淋漓、當好人卻被束手束腳,正是因爲這可笑的檯面。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咱們要個毛線的檯面?就這麼辦!”說着,狠狠敲了下桌子。
卻見,剛剛還若世外高人一般深不可測的某人,頓時氣質一變,屁顛顛的將公文都移到一旁的書櫃上,而後跑來,“琉璃,天色不早了,要不然我們……我們安歇?”
葉琉璃豈不知他內心的小算盤。
一時間竟害羞得尷尬起來。
“話說,我們得有……節制,這樣縱慾下去……不好……”
“誰說的?這叫寓教於樂,不不,叫勞逸結合!”
“問題是,我只看到‘勞’沒看到‘逸’啊?”
“我們再‘勞’一下,睡覺的時候不就可以‘逸’呃?”
“可以一‘勞’永‘逸’嗎?”
“當然不行,要多‘勞’少‘逸’。”
看着某個大狗子不斷的搖尾巴,葉琉璃則是面頰火辣辣紅彤彤,小聲道,“我們這樣……不太好吧。”
她的話音還未落,人已經被攔腰抱起,天旋地轉之間,兩人到了牀榻。
葉琉璃的面頰更紅,卻不知是因大腦充血還是什麼,竟然空白一片,怎麼也想不到應對的措施,就傻愣愣的被爲所欲爲。
男人的細吻已傾灑而下,“琉璃,我們要個孩子吧。”
葉琉璃的大腦突然正常運作了,“啥?孩子?你瘋了吧?”
在這纏綿之時,葉琉璃的話十分煞風景,然而東方洌卻不在意,依舊細聲慢語地勸道,“怎麼是瘋了呢?既然我們成婚,自然就要子嗣。”
葉琉璃瞠目結舌,“你多大年紀?”
“二十九。”
葉琉璃翻了個白眼,“我說的是真實年紀。”
“你不是要求說,以後在你面前必須說自己二十九嗎?”卻見東方洌墨玉一般的眸子無比無辜純淨。
葉琉璃被這委屈的小眼神弄得略有內疚,但還能用理智壓制,“暫時先不提那個,就說你真是的年齡。”可千萬不能讓這白蓮花摘了面具,那豈不是爲一個天下無敵的高手追加一個金手指?她會被吃死的。
“好的,十九。”東方洌老實道,說話期間,終於肯老實一會。
“我呢?”葉琉璃冷冷盯着他,指着自己鼻子。
“十六。”東方洌道。
葉琉璃忍不住給他一個爆頭慄,“你還知道我才十六,十六歲生孩子你想要我命嗎?我這身子骨還沒發育完呢你就讓我生孩子,怎麼着,你等着一屍兩命,回頭好發展你的後宮?”
被劈頭蓋臉一頓噴,某人十分委屈,“不是,我冤枉!琉璃你別誤會,我想和你白頭偕老。”只覺百口難辯,“琉璃你聽我的解釋,我只想你平平安安,但……別人家不都是成親後就有子嗣嗎?”聲音越來越小,在辯解。
葉琉璃瞪了一眼,“是啊,十個貴婦最少死一個吧?死亡率十分之一你覺得多還是少?”
“……”東方洌繼續小聲辯解,“也沒……那麼多吧?”
葉琉璃冷笑,“就算當時不死,多少女子因爲生孩子落了病最後早早香消玉殞,你想想你娘怎麼死的,我娘怎麼死的,我們都是沒孃的孩子,你怎麼就不能長點心呢?”說着,用手指狠狠戳某人的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