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家人!詹沁愣了愣,又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戳中你的心事了。
詹沁不好意思的看了洛一樣,能感覺到洛心裡多少是有點兒不舒服的。
一直覺得他只是天生冷傲,不喜歡與人親近,沒想到他是一個沒有什麼童年的人,她皺了皺眉頭,果然不一樣特質的人總有不一樣的過去。
沒事兒,習慣了。
洛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雖然沒你這麼慘,但是我從小沒有母親,我和我哥哥從小是我父親照顧大的。所以咋們也多少有點兒同病相憐。
詹沁笑了笑,故作輕鬆的說到。
不過……她頓了頓,擡起手來擺了擺:算了不說了,那麼好的日子,提這些幹什麼。
她突然站了起來,手放到嘴邊做成喇叭的形狀對着海岸對面大喊。
啊!啊……
興許這樣子叫出來,可以釋放壓力,詹沁越喊越大聲。
啊!
聽到和自己不同的聲音傳過來,詹沁扭頭看了一眼洛,洛放下手掌,鬆了口氣,對着詹沁笑。
明目皓齒的微笑讓人心裡暖洋洋的。
要是現在有罐啤酒就更好了!
詹沁攤了攤手,也對着他笑。
你等着!
洛跳下了礁石。
誒!
詹沁環顧了一下四周,周邊一個人都沒有,他準備幹嘛?
而洛跑到不遠處的一個小石堆處,蹲下來,輕輕推開那堆石頭,居然從泥沙裡拿出了幾個瓶瓶罐罐,海浪輕輕拍打沖洗了幾下,現出了原形,居然是幾罐兒啤酒。
洛舉起啤酒向詹沁晃了晃,這真的是讓詹沁又驚又喜。
我就是這麼一說,沒想到你真的能變出啤酒來,你是魔術師嗎?
詹沁看着洛向自己走過來,大聲的喊到。
對啊!
洛大聲的迴應着,她不知道的是這啤酒是他早早就埋下的,他一直準備着有一天能帶自己喜歡的人又或者有緣人一起來分享。
啤酒咯吱一下被打開遞到詹沁手上,詹沁滿意的接過去滿足的喝了一口。
不知道爲什麼啤酒下肚,澀澀的滋味就充斥到了每個神經,她皺了皺眉頭,她其實是不愛喝酒的,可是今天卻想多喝幾口。
苦嗎?
洛看着她微微皺起的眉頭,小聲的詢問到。
不,比起心裡的苦這算不了什麼?
她笑着搖了搖頭。
來,乾杯!
她豪爽的碰了碰洛的易拉罐,仰頭又喝了一口,洛沒有說什麼和她一樣喝了一口自己的酒。
對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詹沁嚥下嘴巴里的啤酒,扭頭看着他,然後笑盈盈的繼續說到:我叫詹沁,詹詹炎炎的詹,沁園春雪的沁!你呢?
還好她中文不錯,這個時候纔有機會拿出來顯擺一番。
詹沁!
洛默唸這個名字,她可能不知道這個名字與他已經爛熟於心了吧。
嗯,怎麼了?
見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默唸自己的名字,詹沁以爲自己的名字他有什麼見解,疑惑的看着他。
難道這個男人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或者是他還沒有中文名字?
洛回了神,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詹沁,笑了笑,這纔開口道: 沒事兒,很好聽的名字,詹姓挺少的。我沒有姓,你就叫我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