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約翰尼敲了敲辦公室的玻璃門。
嗯,進。
詹姆斯坐在老闆椅上,背對着門,看着落地窗外的風景。
董事長,我回來了。
約翰尼頷首,趁詹姆斯沒轉過來之前擦了擦額頭的汗,面對詹姆斯時才覺得壓力山大,本來自己還信誓旦旦來着。
怎麼樣!人帶回來了嗎?詹墨和詹沁呢?
聽到約翰尼的聲音,詹姆斯立刻轉過身子,面對着約翰尼。
沒沒沒……沒有。
約翰尼擦汗的手抖了抖,不敢看詹姆斯的眼睛,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但是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少爺沒事兒,正在清邁一家醫院裡修養。有詹沁小姐照看,先生大可放心。
本來已經瞠目的詹姆斯聽到詹墨無事兒這才憋住了自己的火氣,暗自慶幸,還好詹墨沒事,他的心也算是落了下來,只是在下屬面前表面的裝腔作勢還是要有的。
更何況,他的確還沒有完成任務。
既然詹墨沒事兒,爲什麼不把他帶回來,清邁這種地方,醫療條件怎麼比的上m國?詹墨在這兒才能得到最好的照顧!
是是是,先生所想正是我的想法,只是詹沁小姐執意不讓,屬下也不敢啊!
約翰尼不敢擡頭,生怕被詹姆斯的眼睛殺死。
約翰尼,你跟我多少年了。
詹姆斯突然問到,約翰尼這才擡頭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有什麼打算。
差不多有十年了,先生。
十年,已經很長了。
詹姆斯突然笑了一笑,突然畫風一轉,一個玻璃杯在約翰尼身旁碎成一片,嚇得約翰尼身子直哆嗦。
都十年了,你還不瞭解我,或者還是覺得我不瞭解你。
詹姆斯冷冷的吼到,身邊的人他從來都會多留一個心眼,對自己的助理也一樣,約翰尼即懦弱又貪婪,之所以留這種人在身邊,也是因爲這些原因,有弱點有需求的人也往往是最好掌控的。
這人幾斤幾兩,撒了什麼慌,他自然是摸得透徹。
平時藉着自己的名頭狐假虎威,現在以爲自己真的就是老虎呢?
可笑,可笑至極!
對對不起,先生。是因爲陵懿,陵懿說詹墨少爺和黎景緻一起在案發現場出事兒,也就是這次案件的當事人之一,在詹墨少爺醒來作證之前,我們沒有權利帶走他。
約翰尼嚇得一身冷汗,連連如實解釋到,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惱了暴君。
陵懿,果然還是他。罷了,你的確不是他的對手。既然不願回來,就先別回來了,下去吧,還有,下次做事機靈點兒,別想着在我面前做那些小動作,我告訴你,你道行不夠。
詹姆斯擺了擺手,約翰尼趕緊如蒙大赦般連滾帶爬的向門口走去。
等等!
兩個字從身後傳來,以爲詹姆斯要懲罰自己,下體一熱,一陣暖流從下面流了出來。
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忍着下體溼熱的難受,約翰尼故作鎮定的問道。
詹墨沒事兒,那黎景緻呢?
黎景緻,我當時只顧的去接詹墨少爺和小姐周旋了,對於黎景緻並不清楚,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她也在哪家醫院,但具體情況我不清楚。
這明顯的辦事不利啊,約翰尼大氣不敢出的看了一眼詹姆斯。
詹姆斯看了一眼他下面褲子溼出來的圈。
窩囊,你現在去給我辦一件事!
詹姆斯勾了勾手指,讓約翰尼過來,然後附耳說了什麼,隨後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而約翰尼更是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 。
還不快去!
詹姆斯呵斥了一聲,約翰尼才反應過來。
是,是,是我這就去。
約翰尼迅速點點頭,退出了詹姆斯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