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黎景緻在自己懷裡慢慢冷靜下來,陵懿輕輕拿來了自己的手,可是手剛拿開,又感覺到黎景緻要叫喊的趨勢。
下一秒,陵懿用嘴巴堵住了黎景緻的脣,熟悉的聞到和感覺相隔五年重新歸來,陵懿貪婪的吸允着,女人牴觸的睜大眼睛瞪着陵懿,想推開他又推不開。
陵懿的吻霸道而又充滿技巧性,每一次倦怠和吸允都像要帶走她的靈魂,奇怪的是,她居然不討厭這種感覺。
唔,唔!
黎景緻只覺得呼吸因爲接吻有些不順暢了,手拍着陵懿的肩膀祈求鬆開。
陵懿輕咬,了一下女人的舌頭,邪魅笑了一下,然後輕輕推開女人,女人大口呼吸了一下,以爲陵懿就此罷休,卻沒想到陵懿又再次吻上來。
吻技大不如前了,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陵懿貼在她的耳邊,聲音傳人女人耳朵裡,強烈的羞恥心讓女人臉有些發燙。
可是這次的吻剛上來,陵懿就覺得有些頭暈,漸漸的,在女人的掙扎仲,他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喂,醒醒,醒醒!
完了,不會就這樣死在家裡了吧!
我這平白無故的招誰惹誰呢?黎景緻暗自咒罵,看到倒在地上的男人,有些不爽,想不去管,又不忍心。
摸了摸嘴巴,還有剛剛親吻留下來的味道。
再看了看地上他的側顏,還是忍不住上前去探了探鼻息,還好還好,他還活着。
怎麼這麼燙,黎景緻試了試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一臉窘迫。
這麼壯的男人,爬得了鐵門,上得了窗戶,居然還會感冒?!
估計是上輩子欠你的,罷了,就當做了一次好人好了。
黎景緻嘆了口氣,想道。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陵懿弄上牀。手在他胸口試探了好幾次,最後心裡一橫,幫他脫掉了溼漉漉的外套。
衣服上的一點血跡,引起了她的注意。
還以爲是金剛俠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黎景緻搖了搖頭,又幫他把擦到傷口清理乾淨。
溼毛巾輕輕的的擦過他的臉頰和頭髮,手停留在他的眉目之間,拋開其它的不說,眼前的人讓她有種親切感。
劇烈的頭痛讓她手心一抖,支離破碎的片段在腦子裡播放,可是就是看不清畫面,陵懿突然退後了兩步。
你怎麼了?
陵懿乾咳了兩聲,醒了過來,一臉倦容緊張的看着她。
沒事兒。
黎景緻揉了揉太陽穴,這種頭痛已經持續了好幾年了,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在腦海裡,最近更是頻繁,女人已經習慣了。
把藥喝了吧。
白皙的手端起杯子遞給陵懿,陵懿宛然一笑。
你不討厭我嗎?
女人抿了抿脣,把杯子放下,討厭,是啊,這些年她一直一個人過,除了斂夕之外,她基本上沒有任何異性朋友,不乏有追求者,可是她還是選擇一個人過。
因爲只要有男人靠近自己,她心裡就會產生莫名的感覺,是一種抗拒,有一種聲音告訴她不可以!
她一直在尋找答案,可是面對陵懿她的這種感覺不強烈,甚至不討厭他,這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