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輕笑,你都不知道那我又怎麼知道?你跟陵懿是青梅竹馬,我跟他又不熟,這個問題,你應該問自己。
伊霓仍覺得不甘心,你還有什麼別的法子嗎?我就不信,還拆不散他們了!
女人勾起脣角,不疾不徐的開口,伊霓,我幫不了你了,你得自己想辦法才行了。
陵懿跟黎景緻怎麼樣,都不在她的關心範圍內。
重要的是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她想要的男人,已經對黎景緻死心了。
你什麼意思?你不打算管我了?伊霓跳腳。
女人城府極深,利用完伊霓,沒有當即跟伊霓撕破臉皮,反而一副無能爲力的樣子,我機關算盡,我黔驢技窮,現在已經無計可施了。
伊霓憤憤的跺腳,那我自己再想辦法!
祝你好運。女人微笑。
伊霓冷哼了一聲,轉身鑽進了自己的車裡,準備走人。
她忽然又想到什麼,把車窗搖下,即便我自己想辦法,我們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出了事,你也跑不了,我會自己想辦法,也會告訴你,而你,休想置身事外。
伊霓紅脣輕啓,霸道的說着,你不出注意可以,但是我需要的時候,你必須幫我。
當然了。女人輕輕一笑,內心卻翻滾了起來。
一直以爲伊霓是個無腦的,用完可以扔掉。
現在看來,卻沒有辦法那麼容易甩開她了。
她還得想個辦法,順理成章的把伊霓給踹掉才行。
……
有些事情如果沒有人在刻意隱瞞,別說三年前的事情,即便三十年前的舊帳,想翻也會很容易就翻了出來。
或是根本不用查也行,找幾個當事人一詐,就會立刻出結果。
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受影響最大的無非是黎、陵兩家。
陵懿撐得住,可黎啓天不行,每天膽戰心驚,生怕陵懿一怒之下黎氏就化爲灰燼。
他一邊擔心,一邊在心裡咒罵着黎景緻。
這個不知廉恥的死丫頭,都嫁給陵懿了,竟然還出去偷漢子。
他試着去醫院找黎景緻,可每次都被拒之門外。陵懿把黎景緻看的緊緊的,誰也不讓見。這下他更覺得不安了,陵懿禁錮着黎景緻,肯定不是什麼預兆。
黎啓天不甘心,在家憋了兩天又跑到醫院去,買通了醫生護士說見見女兒,沒想到在病房外就看見了陵懿。
陵懿也沒進去,他就站在門外,透過玻璃定定的看着裡面。
黎啓天心裡咯噔一下,拔腿就想跑。
站住。
黎啓天停下步子。
陵懿仍舊望着病房內的黎景緻,話卻是對着黎其他說的,有件事,想跟你談談。
唉,好。
明明黎啓天比陵懿年紀大了兩輪不止,可氣勢上卻比陵懿落了兩節也不止。
陵懿在前,黎啓天在後,兩人出了樓,到了樓下。
天氣轉冷,還飄起了雪花,樓下花園裡一眼望去看不見人。
陵懿站定長廊裡,怔怔的望着天空往下飄落的雪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麼冷的天,黎啓天額上還是冒起了汗,男不出他約自己出來就是爲了看雪花?肯定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