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諒我了?
嗯,原諒了。
原諒,淡忘,纔是撫平傷疤良藥。而親吻,並不能。
陵懿的親吻忽然變得激烈了起來,脣角從小腹一點點往下游弋,他像是膜拜似的在她身上親吻着,在親吻中深陷着。
謝謝你……來到我的身邊……把孩子也帶到我的身邊。
親吻中的話語含糊不清,而她卻還是聽清楚了。
孩子,孩子早就夭折了……真的在他身邊嗎?
他從未想過告訴自己真相,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禁錮她的生活,讓她像是傀儡般無憂的活着。
可她寧可在真相中痛苦,也不願在欺騙中得到那虛假的幸福。
陵懿的脣親吻過她身體的每一處,寬厚的手掌細細碎碎的落在她的身上撫着。
直到她渾身痠軟再無一絲力氣,他這才挺槍而入。
嘶吼,低吟。
這一年來落下的次數,似乎要在今天全部補齊似的。
脣齒交纏,肢體交融,不分白天黑夜的愛着,好像這樣,就能徹底將自己與對方捆綁,牢牢綁上一輩子。
……
迷濛的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他不知饜足的纏了她一整天,白皙如玉的身上,遍佈他留下的愛痕。
她睡在他的臂彎,蠶絲被下的兩具身體,毫無遮蔽的緊緊糾纏在一起——他仍在她的身子裡,沒有退出。
黎景緻是被脹醒的,做的太狠,有些破皮了。
見她醒來,他才抽身而出,抱着她進了浴室清理她的身體。
嬌花紅腫,他又厚着臉皮給她上藥。
肢體觸碰間擦出點點星火,陵懿忍不住又想擦槍走火將她撲倒。
長臂環在她不着寸縷的腰間,指尖試探着往下游移。
而纖細的玉手阻止了他的動作,緩緩正色道,不可以,我還要去看看孩子。
好,是我的錯。陵懿把下顎擱置在她肩頭,沉沉的嘆息,太久沒有碰你,我怎麼都要不夠。
她平靜的說,以後……不可以了。
陵懿以爲她在說昨晚做的太狠,於是點頭,以後不會這樣了,我知道,對你來說,孩子始終是第一位的。
原來……你知道啊。
原來,他都知道,她還以爲他不知道,纔會抱了別人的孩子來糊弄她,欺騙她的。
黎景緻換好衣服就去看孩子,月嫂極有經驗,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也是有條不紊。
孩子醒得早,月嫂就帶着兩個孩子曬着日光在軟塌上面學着爬行。
黎景緻坐在孩子身邊,耐心的逗着兩個孩子,看見黎景緻過來,孩子也笑眯眯的對她揮動着小手。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美好,誰也不知道,風平浪靜歲月的表象下掩藏着什麼。
一直以來,黎景緻對兩個孩子是一視同仁的照顧,再加上從那天起,黎景緻對他也更是溫柔,不論是牀上還是牀下,大多配合着他的亂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當初。
陵懿看着母子三人嬉鬧在一起的模樣,忍不住勾起了脣角。
真好,他就知道,孩子可以捆住她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