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徐院長一聽說陵懿來了連忙迎了出去,臉上笑眯眯的,就像看到了一尊移動的大佛,心裡卻忍不住哀嚎了起來,可他也沒辦法啊。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陵懿冰冷的開口問道。
那徐院長連忙點了點頭:查到了查到了,不過這件事倒是有些奇怪。
不用賣關子。陵懿抿脣,看着那徐院長,一臉的不耐煩,他還等着帶黎景緻去做一個檢查,沒這個閒工夫聽他東拉西扯。
是是是!我們查到那個小護士以前是在精神病院工作,進我們醫院也不過才兩個月。
然後呢?陵懿眯着眼,似乎明白了:你說那小護士姓林?林以純也姓林,還被他送進了精神病院,不過也不可能是她,林以純的手已經廢了,怎麼可能來醫院工作。
陵懿沉思着,黎景緻卻笑着搖了搖頭:算了,可能她也只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否則我們都不認識她,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她不是不在意的,只是現在也不知道從何下手,陵懿沒有必要太過爲難醫院,他們或許也是受害者。
指使?黎景緻一語點醒夢中人,對啊,林以純手廢了,但不代表她就不能說話……
看來他是不是該去那個精神病院走一趟了?
把她的所有資料拿來給我,然後帶景緻去檢查一下。陵懿開口道。
太太有哪裡不舒服?徐院長連連點頭,安排人去找資料,小心翼翼的把黎景緻請了過去……
檢查結果下來,陵懿鬆了口氣,黎景緻不過是尋常的低血糖,在浴室裡泡了太長時間引起昏迷,以後隨身備着幾顆糖就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陵懿牽着黎景緻的手,安心了些,卻還在生氣,卻還是忍不住動了動嘴,望着黎景緻:詹墨那件事,你說過要給我個解釋。
原來他今天一直耿耿於懷的是這件事?黎景緻覺得好笑,他沉了一天的臉都是在吃詹墨的醋?
陵懿好像越來越孩子氣了。
嗯,黎景緻若有所思的點頭,解釋起來:我對詹墨那不是愛,只是那種感情就像親人一樣,這三年裡是他一直幫着我和希雨,希雨也很依賴他,否則在M國我可能不會過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對他很愧疚,但是我不願意傷害他。
黎景緻耐心的解釋起來,她對詹墨的感情很簡單,只是現在多了太多的愧疚和感激。
你和他……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麼?陵懿幽深的眸子如同一潭古井,看不出一點情緒,他還是想要知道黎景緻上次在咖啡間裡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說實話,他很在意,他希望黎景緻只是她的,他一個人的。
沒有,黎景緻搖頭,她和詹墨的確沒有發生過什麼,總覺得會怪怪的,更何況,她一門心思撲在希雨和ZO身上,哪裡會有這個閒工夫。
陵懿悄悄鬆了一口氣,一直壓抑的心情好了起來,手指輕輕敲打着手底下的方向盤,嘴角終於也漾起了一抹笑容,。
黎景緻卻突然盯着他的眼睛:陵懿。
嗯?陵懿好脾氣的側頭看着她。
林以純脖子後面那塊愛心形狀的胎記,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