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仍舊靜默,真的要承認嗎?
不說也沒關係,陵先生最不缺的就是錢和精力,挨個驗指紋,到時候再查出來,懲罰可跟現在的不一樣了。
這一下,衆人蜂擁而上,撿回了自己往黎景緻身上砸的東西。
保鏢揮揮手讓其他人離開,留下了這羣動手的人,丟工作是輕的,陵氏會直接直接以人身傷害和誹謗罪進行起訴。或許不用坐很久的牢,但是案底,總歸要留一個的。
有些人,不讓給個教訓,她們就不知道什麼人不該惹。
……
司機迅速把車開到了醫院。
陵懿抱着黎景緻快步進了急診室,外科骨科的專家都在,仔細的給她做了一番檢查,才確定她沒有大礙,都是皮外傷。只是這腿被磕到,恐怕又要多修養點時日,幸好,沒有傷筋錯骨,不用再做手術,只是需要靜養,這種情況要是再發生一次,可就不一定這麼走運了。
在陵懿強大的氣壓下,醫生幫黎景緻包紮好額頭傷口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將空間留給這對彆扭的夫妻兩。
她被嚇的狠了,到現在才緩過神來,她擡眸望着陵懿,舔了舔乾澀的脣,似乎想說什麼,卻又開不了口
陵懿以爲她還是在害怕,走上前去,將她抱進懷裡。
別怕,沒事了,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到這種傷害。
黎景緻坐在病牀上,他站在牀邊,她的臉正貼在他結實的腹肌上,他一說話,身子就跟着震動。她的心,也隨着他的話在顫。
你怪我嗎?我讓你丟人了。
你哪裡做錯了??他蹲下身,面對着她,額頭抵着她的,他有點氣了,在你心裡,我是那種不分是非的人?
不是,我以爲你看見那些爆料之後,不會相信我的。她眼眶又紅了。
如果換做她自己看了他跟其他女人的爆料,她是一定相信的。她還以爲,陵懿會像上次那樣怪她。
他的眼眸浩瀚如海,直勾勾的往進她的心裡,宣誓般的說了三個字,我信你。
黎景緻捂了捂着自己的起伏不定的胸口,感受着自己心臟的跳動,忽然撲上去抱住了他。雙臂環抱住他的脖頸,把臉埋入了他的胸膛,謝謝你,對不起。
謝謝你信任我,對不起,是我把自己的心藏得太深。
如果她早一點試着打開心扉,用心經營這段婚姻,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結果,是她太固執了。
陵懿,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惡劣。
真正惡劣的人,是她自己啊。
她心中百感交雜,只是用力的抱着他,才能給自己找到一絲安全感。
陵懿也沒再說什麼,只是輕柔的撫着她的發。
其實,他本來想問問,在火鍋店牽手那張照片是怎麼回事。可看她現在的狀態,還是生生忍了下去。
……
黎景緻這次出事之後,郝映無比自責,沒想到好心讓她出去散散心,卻發生了這種禍事。這下,郝映說什麼都不敢讓她出去了。也是因爲自責,對黎景緻更加好了起來。
這次的事情,發生的這麼突然,大家心知肚明,一定有個人在背後推動。
這陣子,明明報道的風向轉了不少,陵懿跟黎景緻的感情也發展的很順利,忽然就鬧了這麼一出,沒人搗亂,誰信?
而那些往黎景緻身上砸東西的記者,也都害怕招供爭取寬大處理。
他們說,有人給了他們錢,讓他們去堵黎景緻,羞辱黎景緻,把這件事鬧得越大越好,越難看越好。
那個人,就是伊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