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程家的轉機
聽喬燃這意思,難不成他已經查出了誰是兇手嗎?
雖然他並沒有跟我明言誰是兇手,但我對於這個答案,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畢竟,我也想知道,究竟是誰居然跟程太太、跟程家有着這麼大的深仇大恨。
回到家不久後,李純便到了。
喬燃爲了給我們騰地方,乾脆出了門。
等到只有我和李純兩個人的時候,李純忽然神秘兮兮地對着我說道:“猜猜,我這回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什麼?”我被李純這個啞謎打的有些好奇,不由問了一句。
“噹噹噹當!”李純將一樣東西從她的包裡拿了出來,在我的面前晃了晃。
我定睛一看,發現李純手上拿着的東西,可不就是當初在程家丟失的那條腳鏈嗎?
我伸手接過鏈子,特別驚訝地對着李純問道:“不是說沒找到嗎?”
當初,在知道這條鏈子遺失之後,我的心裡特別難過,還在想着這是不是註定了我跟三爺再也走不到一塊的宿命。可沒想到,在這會兒,這條鏈子居然失而復得了。只是,就在昨天晚上,我纔跟三爺見過面,也聽到了喬夫人和劉清雪私底下對我的評論。
即便我跟三爺重歸於好,光是喬夫人那一關,我就過不去。她是三爺的母親,是我無論如何都要跨過的坎兒。畢竟,現在的婚姻不單單只是兩個人的結合,更是兩個家庭。
假設沒有喬燃的存在,我順利地嫁給了三爺,但喬夫人處處針對於我,對我的家人也是一頓嘲諷,日復一日,難道我真的要一直隱忍下去嗎?
在我眼中,不管是戀愛、還是結婚,人生中每個重要的事件、重要的改變,都是爲了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爲了讓自己更快樂。但若是明知一件事會讓自己心傷難過,我還要繼續堅持下去嗎?
其實,最開始是我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覺得只要我跟三爺兩個人相愛,一切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可事實上,卻並非如此。
沒有喬燃,想來我跟三爺這一路,大概也會走的異常坎坷吧?
不知不覺,我的思緒早已飛往天外,一直到李純開口跟我說話時,我才悠悠回過神來。
“也不看看我是誰,你交代的事兒,我哪兒敢怠慢啊。”李純笑着跟我打趣,不過到了這會兒,她跟我說起最近程家發現個監守自盜的保姆,正好在她的房間裡頭搜查贓物的時候,發現了這條鏈子,才知道那天是被這個保姆撿到了,隨即佔爲己有。
李純說到這事兒就來氣:“你都不知道,我好多找不到的珠寶首飾,最後都在她那裡翻出來,氣的我夠嗆。雖然現在那些東西是回來了,不過還是有好些東西早就被她給轉賣了出去。”
誰能想到,跟你朝夕相處的人,實則包藏禍心呢?
“老爺子之前還在想這保姆是不是跟外頭有什麼聯繫,懷疑家裡頭是不是被人安了暗樁,不過看樣子倒是不像,單純就是個偷東西的。”
我對着李純不由說道:“財不外露,你這是太沒戒心了。”
李純在程老爺子身邊很是得寵,每個月給的零花錢自然也多。她花錢大手大腳的,看到喜歡的就買,根本不看價格,但買了很多東西之後,基本都是棄置在家裡頭不用,難免會讓有心人動了貪念。
“好在只是個偷點東西的,總比埋了個殺手在身邊好。”說到殺手的時候,我不由地想到了喬燃埋在三爺身邊的臥底,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三爺究竟有沒有處置了那個人。
之前的匿名郵件,他可以當做一種無稽之談,不去理會。但那次,我都面對面跟他把話說明白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聽我的。
而我在這個時候,也壓根沒有想到,這些些總總,其實根本就是一場局中局,只是當我想明白這一切的時候,早已爲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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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喬四爺電話裡頭不是說你發燒了嗎?怎麼突然就生病了?現在好點了沒?”說話的時候,李純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一臉擔心地看着我。
說到發燒的事情,我的腦海中忽然想到了喬燃,他昨天晚上在我的牀邊就那麼靠了一晚上,饒是再強健的身體,今天上午還是不免聽到他有幾聲咳嗽。
我的病是好了,可他卻生病了。
“我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擔心。”我對着李純搖了搖頭,示意她安心。
而在之後我們倆的談話中,我沒想到,程家現在的情況,居然比我想象中更糟糕。
自從程太太死在了程家自家的商場門口後,一時之間,饒是程家想要極力隱瞞,但這個消息還是猶如過江之鯽一般,不絕如縷。
等到這個消息一傳播開,一些入駐的品牌商紛紛在協議退出商場攤位的事情,而程家商場的客流量,也一下子急轉直下。
雖然程家資金雄厚,在北京城裡也經營了這麼多年,但碰到程太太這樣的事情,對於程家而言無疑是滅頂之災。
網絡上的一些無良媒體,甚至說程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爲他們被下了符咒。更離譜的說法是,程家之前養着一個招財的泰國小鬼,現在遭到了小鬼的反噬。
這些消息一看就是有心人放出來的假新聞,但跟着摻和的吃瓜羣衆卻只多不少,畢竟在如今這個社會上,國內最不缺的便是鍵盤俠。
李純哭喪着一張臉,對着我續續說起程家的近況:“老爺子原先一直身體不好,但程家碰到現在這個情況,硬是強撐着處理事情。雖然,他身邊有孟岐和……和程恪幫着,不過這次想緩解程家的危機,我看是難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瞬時想到了什麼,對着我忽而說道:“對了,也不難,還有一個辦法。”
我一頭霧水地對着李純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事兒還有轉機不成?”
她對着我狡黠一笑:“這事兒啊,還真離不開那個越南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