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甯夜涵低頭安安靜靜的吃着自己面前的牛排。優雅熟悉的動作,無一都表現出一種不屬於普通女孩的高貴。待甯夜涵吃完晚餐擡頭才發現,莫衍爵一直盯着她看。他到底看了多久又在看什麼?甯夜涵眨眨眼睛,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喂,你怎麼了?” 莫衍爵擡手抓住她晃着的手,握在手中把玩着。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另一隻手撫摸着她的眼角:“你哭了。”不是疑問,是肯定。 甯夜涵打掉他的的手,把頭轉到一邊語氣肯定:“沒有!”莫衍爵擡起手重新撫上她的眼角,低笑:“真的沒有麼?”甯夜涵重新轉過頭瞪着他:“沒有!”不過她的話似乎逗笑了他,低笑了幾聲後溫柔的撫摸着她的秀髮,語氣有着無限的寵溺,就彷彿對着一個頑皮的孩子:“夜,你真的以爲能瞞過我嗎?我瞭解你,你根本什麼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不過夜,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你哭呢?” 甯夜涵擡頭看着他,脣角掛着優雅的笑:“既然你覺得自己瞭解我,不如自己猜猜到底有什麼事情能讓我哭好了。”站起身了,推開他上了樓。 莫衍爵半垂着眸子,倒是是什麼事情能讓她哭呢?猜不透,他竟然猜不透。這次相遇之後,讓他覺得甯夜涵就像是一團謎一樣,讓他找不到猜不到。這次的相遇也讓他知道,他五年前查到的甯夜涵
的資料至少有半數是假的。甯夜涵的真是身份是什麼?到底是什麼人替她篡改有關生活經歷的資料?不過不管她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他原因相信她。願意相信自己的感情,畢竟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他也相信憑自己的勢力和實力一定可以掌控甯夜涵。 自信而自傲。這就是莫衍爵。 甯夜涵走進臥室就徑直向浴室走去,閉着眼睛泡着溫水裡。甯夜涵覺得今天晚上莫衍爵的話中有話,他到底是知道了什麼,還是自己太過敏感了呢?不知道爲什麼,今天聽了莫衍爵說的,你根本什麼也逃不過我的眼睛。自己那一剎那竟然有一種手足無措,不能,我不能讓他知道了之後破壞了自己的計劃,不能。 甯夜涵咬住自己的脣,原本相握的手,指甲深深陷入了手背裡。她就像感覺不到痛感一樣,拼命用痛感來壓制自己的情緒。拼命用痛感來告訴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待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手背已經滲出了鮮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浴缸的水中。原本清澈見底的水,現在已經被鮮血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甯夜涵鬆開自己的手,淡淡撇了一眼指甲縫中的鮮紅,放在原本就變色的水中洗了洗。擦乾身體,披上睡袍走了出去。 莫衍爵已經上牀了,他坐在牀上單手把玩着手機,似乎在看着什麼。甯夜涵走到牀邊坐下,像往常一樣躺在他的身邊。
莫衍爵放下手機,關掉了房間的燈。大手撫上甯夜涵的纖腰,用力一拉甯夜涵的背貼上了他的胸膛,甯夜涵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幹嘛?” 莫衍爵沒有掙扎任由她抓着,薄脣在她的脖頸上留下着細碎的吻。他一邊吸吮着一邊回答:“不如你猜猜看。”甯夜涵狠狠地咬了下脣,你都表達的這麼明顯了我還用猜?!莫衍爵的手從她的手中抽出,熟練的挑開她的睡袍。甯夜涵只覺得有電流傳遍了自己的身體,自己在他的撩撥下也有了感覺。 今夜無眠…… ** 一個陰暗的地下室裡 清末坐在一張椅子上優雅的喝着剛泡的綠茶,在她對面不遠處,一個十字架上綁着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男子閉着眼睛,臉上還有一道鞭痕,他的面貌像極了溫文儒雅的贏弱書生。不過能被綁到這裡來的,肯定沒有什麼贏弱書生。不知道多久,男子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着不遠處的清末。清末放下杯子,臉上掛着禮儀的笑容,優雅的走到男子面前:“醒了?” 男子沒有說話,只是眼睛不善的盯着她。 清末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搖搖頭感嘆道:“真不知道莫衍爵到底有什麼好的,替他這麼賣命值得嗎?劉先生。” 劉千羽咧開脣角,笑着:“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懂得什麼是兄弟之情。爵是我兄弟,出賣兄弟這樣的事情我劉千羽可不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