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都送上門了,自己還有什麼好挑剔的。莫衍爵脣角泛出一抹冷笑,脣撫上她的脖頸,用力吸吮啃咬着。“痛!”甯夜涵擰起眉頭。脖頸上的力度很大,那種痛感還有隨之擴散的酥麻都讓甯夜涵感到不舒服。 莫衍爵沒有理會她的疼痛,伸出手扒掉了她的衣服。脣順着她的脖頸一路向上,壓在了她的脣上。粗暴的吻,像狂風暴雨一樣凌遲着她的口腔。甯夜涵蹙眉,他可真粗魯,難道就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嗎?漂亮的眸子中結上了一層冰,貝齒狠狠一咬,鮮血的味道在她的口腔蔓延。 莫衍爵擡起頭看着她的眼睛,一縷鮮血順着他的脣角留了下來。像極了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伸出手扣住她的下顎,眼睛盯着她的紫眸。甯夜涵的紫眸流光閃爍,這一刻莫衍爵如夢囈般的撫上她的眸子:“你眼睛的顏色,真特別。”特別到擾人心智,特別到勾魂奪魄。 垂下眸子,吻上了她的口中。血腥的味道伴隨着吻不斷深入,甯夜涵閉上眼睛,鮮血的腥味幾乎把她的理智全部吞併。她的腦海只有一個字,血!她的病在鮮血的引導下,迸發了。她本能的吸吮着因爲深吻而入的鮮血,她就像吸血鬼一樣拼命找尋着鮮血的蹤跡。以至於莫衍爵把她的舉動當成了迴應,當成了勾引。毫無前戲的進入,這種疼痛與刺激讓甯夜涵微微找回了一些理智。費力的睜開眼,自己在幹嘛?自己的病好像又犯了,藥,藥在哪裡? “啊——”爲什麼身下這麼痛,好睏,眼皮在加重她暈了過去。之後,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
長的夢,夢見自己做在了父親的位置上,擁有了榮華富貴,擁有了生殺大權。所以人都匍匐在自己腳下,自己終於繼位了。自己很高興,滿心歡喜的以爲自己終於擺脫了魔鬼。“砰!”面前金色的大門關上了。 “爲什麼?爲什麼要關我,爲什麼?”甯夜涵跑到大門前敲着。臉色滿是慌張。 “爲什麼。哈哈。”一箇中年男人像幽靈一樣出現在她的背後。甯夜涵轉頭,不可思議的搖着頭:“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中年男人擡起手,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狂妄:“哈哈哈,我的女兒你太天真了。爲什麼要關你,因爲你得到了生殺大權就必須失去一些東西。你是夜的寵兒,是黑暗的公主。來吧,我的女兒。坐上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吧,坐上去你就是世界的主宰了。來吧,把Norris家族帶向輝煌。來吧……” 甯夜涵驚恐的靠在門,眼睛睜大奮力的搖着頭:“不要,我不要,不要……” Endy·Norris如詛咒一般的聲音仍然在響着:“Candy,我的女兒。你是多麼的幸運,從五歲我們家族的標誌降臨到你頭上的時候,你就註定會走上世界的巔峰。去吧,去殺人吧!你的血液在叫囂着,血,它在提醒你它告訴你血,你離不開血。去吧,去殺人
把。哈哈哈……” Endy•Norris的聲音一直在甯夜涵的腦海中徘徊,“不要,不要,不要!”甯夜涵猛然坐起來,整個人的懵了。原來是個夢,擡手摸摸自己的臉龐,原本冷凜的連沾滿了淚水。 “怎麼了?”一個聲音從身旁傳來。甯夜涵迅速轉頭看向他,看着他邪魅的臉,甯夜涵努力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莫衍爵擡起手摸了摸她的臉:“哭了,是做噩夢了?”甯夜涵打掉他的手,冷聲說:“不用你管。”準備躺下,突然眉頭一蹙。 莫衍爵看她皺着的眉頭,奇怪的問:“又怎麼了?” 甯夜涵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莫衍爵恍然大悟:“是下面痛了嗎?”甯夜涵蓋上被子不理他。 其實,莫衍爵也知道昨晚他很粗魯,主要是因爲甯夜涵那麼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他以爲甯夜涵早已經幹過這種事了。而且對於急着爬上他牀的女人根本不需要溫柔,第二天打發一筆錢就好了。不過經過昨晚,他竟然驚奇的發現甯夜涵竟然是第一次。這個事實到讓他覺得有些虧欠。畢竟女人的第一次一般都很重要的,而他昨夜是在沙發上要的她。 甯夜涵閉着眼睛,心中回憶中剛剛夢中的情景。昨夜的事其實她並不在乎,如果昨夜他很溫柔的話,也許現在也沒有莫衍爵這個人了,畢竟他幫她壓制了那份殺人衝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