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衍爵看着她不斷變化的表情,微微一笑伸出手揉揉她的頭:“好了,快去睡覺吧,明天你不是還要帶我去山上玩嗎?” 甯夜涵睜大眼睛,微微抿着脣。眼珠子轉呀轉:“可是我不想睡。” 莫衍爵癡迷的看着她,她極少會做這種可愛撒嬌形的動作,看來這一次她是真的很開心了。不過莫衍爵發現,原來她做起可愛撒嬌的動作會更加勾引人。擡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語氣輕柔似乎還有一些笑意:“爲什麼不想睡覺呢,難道夜兒是想在睡之前來一場運動嗎?”說着修長的手指已經在她的脣上來回摩擦着。他渾身都散發出一種蠱惑,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他在誘惑着她。 甯夜涵感覺到自己脣在發燙,深呼一口氣勉強穩定着心神。擡手拍掉他的自己脣上來回摩擦的手指,貝齒輕輕的咬了一下下脣擡頭瞪着他:“去你的睡前運動,本小姐要睡覺了!”說罷,拉開被子蓋到了自己身上。閉上眼不去看他。 莫衍爵有些好笑的搖搖頭,原來甯夜涵耍起小性子來也別有一番滋味的。這丫頭,我認識她這麼久也就今天最像20出頭的少女了。關滅房間的燈,蓋上被子摟住甯夜涵的腰,閉住眼睛和她一起睡覺。 或許是因爲心理依賴的緣故,這兩天甯夜涵在莫衍爵的懷裡睡覺睡得特別安穩。安穩的想讓她永遠這樣睡下去,永遠,永永遠遠。 “唔——”甯夜涵擡起手揉了揉眼睛,一絲光線透進了她的眸子,睜開眸子看着天花板,時間不早了。轉頭看着一旁的莫衍爵,他睡着的時候會給人一種寧靜的美,邪魅的臉龐,微薄的嘴脣。甯夜涵用手指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脣角,聽說脣薄的人都很薄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突然感覺到指尖一陣溫熱溼儒,甯夜涵回過神了,莫衍爵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把她撫摸着他脣角的手指含入口中輕輕的舔舐着。指尖像是燒起來一樣,而她這一刻只會呆呆地看他,這種氣氛在她的預料之外
,來的太意外讓她這一刻不知所措。 或許甯夜涵城府很深,知道遭遇突發事件該怎麼抉擇,知道如何控制人心利用人性,知道如何設計一個又一個的局讓獵物跌入深淵。可是她在感情方面可以說單純的像一張白紙,只不過這張白紙承受了太多黑暗,讓她不得不把單純的一面埋的更深。 莫衍爵吐出她的指尖,溫柔的摸摸她頭在她的額上留下一個吻:“早安,夜。” 甯夜涵收回手指,有些不知所措:“早,早安。” 莫衍爵坐起來,用手扒了扒頭髮:“好了,我們不是還要去登上嗎?” 甯夜涵躺在牀上,隨口回到:“我知道了。” 莫衍爵看着她搖了搖頭,下牀走進了衛生間。衛生間的門剛剛合上,甯夜涵立馬就坐了起來,在牀頭櫃上拿上莫衍爵的手機,用隨身攜帶的改錐迅速拆開,把一個精密的儀器安了進去。聽見衛生間的水聲停了,甯夜涵知道他快出來了。加快了安裝的速度,頭上因爲緊張出了一層虛汗。在莫衍爵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甯夜涵險險的把他的手機放好。莫衍爵才裡面走出了看着甯夜涵說到:“你怎麼還不起來,已經不早了。” 甯夜涵伸了個懶腰,懶洋洋是說:“知道了,知道了。” 莫衍爵走近她,坐在她身邊拿起紙巾擦了擦她頭上的汗:“你怎麼出這麼多汗?” 甯夜涵毫不在意摸了一下,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汗隨口說道:“是麼,可能是東京今天太熱了吧。” 莫衍爵有些奇怪的看着她,淡淡的說到:“是麼。” 甯夜涵不禁汗顏,別說最近東京不太熱,就算是真熱在總統套房也感覺不出來。這理由可真是太牽強了,自己怎麼這麼糊塗? 不過莫衍爵也沒說什麼,用紙巾給她擦了汗隨手扔到了垃圾桶:&ldqu
o;快去洗漱吧。”甯夜涵聽了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點點頭下牀走進了衛生間。衛生間內,甯夜涵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怎麼慢慢的對莫衍爵放鬆了警惕,今天還對他說了不過腦子的話,如果他懷疑怎麼辦,真是的,自己什麼變成這樣魯莽了?! “呼——”甯夜涵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臉,看來最近要好好調整一下心態了,繼要和莫衍爵搞好關係,也要讓莫衍爵對自己沒有絲毫懷疑。這可是個技術活,自己以後要小心了。看了看門,該出去了。 甯夜涵今天換了一件深藍色的運動裝,把頭髮高高盤起,用同色的帽子遮住。看起來倒是惹人親近,這種親近感在甯夜涵身上甚是少見。倒是別有一番風味。莫衍爵靠在沙發上,挑眉:“你就穿這身?” 甯夜涵站在鏡子前轉了一圈:“不然呢?不好看嗎?我覺得挺好的,再說了去登山不穿運動裝難不成穿裙子啊?” 莫衍爵微微一笑:“挺好的,就是從沒見你這樣穿過罷了。” 甯夜涵看了他一眼:“你沒見過的多了,走吧。” 莫衍爵走過去摟住她的腰,湊近她的耳朵低聲說到:“既然我沒見過的多了,那你以後就多穿給我看。”甯夜涵聞言一愣,繼而露出一個笑容:“好。” 甯夜涵把他帶到了一個她比較熟悉的山,細想她上次來還是六年前,那年她是讓獨孤宇寒陪她來的,那年的天氣比現在熱,櫻花也沒現在開的旺盛。不過那年的她,遠遠比現在活的輕鬆。當年的時光再也不復返了。 莫衍爵看見她停了下來,奇怪的問到:“怎麼了?”甯夜涵收回視線,擡眉一笑:“這個地方勾起了我太多回憶。六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