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夜涵紅着臉:“不要,你快起來。” 莫衍爵看着她的樣子,撫下身含住了她的嘴脣婉轉吸吮着,溫柔且細膩,就像是在教她如何吻一樣,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感覺的清清楚楚。兩目相對,回眸好似一萬年。 不知道多久,他的動作變得極其溫柔眸光似水,在他離開她脣的時候,他們的脣角還連着一條細細的銀絲,曖昧的空氣在升溫。莫衍爵柔情似水的看着她,伸出拇指撫摸着她紅腫的薄脣。笑道:“夜兒,你真美。” 甯夜涵的臉紅了又紅,嬌斥道:“別鬧。” 莫衍爵低頭在她的脣上啄了幾下,然後笑着:“好了起來回別墅吧,最近天氣涼小心感冒。” 甯夜涵笑笑:“我知道了,謝謝爵少的關心。” 莫衍爵脣角含着笑意,屈指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不許叫爵少!” 甯夜涵一愣,然後面色古怪的看着他,看的他一陣尷尬。 過了那個古怪的表情,甯夜涵“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莫衍爵臉上的尷尬不但沒有褪去反而更明顯了,衝着她吼道:“笑什麼笑!聽到了沒有。” 甯夜涵聽到他的吼叫,憋着笑對他說到:“不笑了,不笑了。哈哈哈……”一隻手捂着肚子,另一隻手半遮着脣哈哈大笑着。莫衍爵有些無奈的看着面前在草地上笑得打滾的女人。擡起手搓了搓眉角,然後把地上不斷笑着的女人打橫抱了起來。 甯夜涵伸手摟着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胸前。莫衍爵快步走向別墅,突然甯夜涵沒有笑出聲來,但是不住地顫抖着的雙肩已經出賣了她。莫衍爵把她放到沙發上,屈指勾了勾她的鼻子笑到:“壞丫頭,有那麼好笑嗎?” 甯夜涵使勁點着她:“好笑,當然好笑了。” 莫衍爵好脾氣的說到:“笑夠了就自己玩會手機,我還有事情。” 甯夜涵眼睛一眯,擡起頭看着他:“什麼事啊?是你的毒有辦法了嗎?” 莫衍爵摸摸她的頭:“差不多吧。我先去忙了。” 甯夜涵乖順的點點頭,打開手機看起了最新新聞。莫衍爵看着她微微一笑,然後走去了書房。聽着莫衍爵上了樓,甯夜涵慢慢放下手機,眼睛看着莫衍爵消失的地方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光芒。 ** 關在莫素蕭的地下室裡,獨孤宇寒坐在椅子上上,眼睛專注的看着看着手機。而他的身邊坐着兩個帶小丑面具的男人。“咔。”地下室的門響了。 帶着面具的紅衣女子走了進來,獨孤宇寒合上手機擡頭看着她,淡淡的說:“來了,坐吧。” 一個面具男子給她搬了一把椅子,清末笑着坐下了。清末開口:&a
mp;ldquo;你很少主動聯繫那個男人,說吧,這次有什麼事?” 獨孤宇寒拍了拍手,兩個面具男子就走進了裡屋,獨孤宇寒始終淡然的看着清末,好像他們就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一樣。與他相對的,清末的眼睛近乎貪婪癡迷的看着他,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出來她眼中的愛戀。 面具男子從裡屋走出來手上還架着一個人,如今莫素蕭的身上幾乎已經沒有完整的肌膚了,有些是舊傷有的傷口還沒有癒合,原本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現在卻流落至此,可真是事態人非啊。看她現在的樣子明顯在昏迷中。清末收起目光轉頭看向莫素蕭,眉頭一挑:“她是誰?” 獨孤宇寒淡漠的看着莫素蕭,然後說到:“莫家大小姐,莫素蕭。” 清末細細觀察着莫素蕭,隨口問到:“就是一直纏着你,說要追你的那個?” 獨孤宇寒撇了清末一眼,冷笑:“看來你對我的事情挺了解的,私下調查過了吧?!” 清末意識的自己說錯話了:“我也是關心你。” 獨孤宇寒冷哼一聲:“我不需要你來關心,還有這種事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 清末低下頭:“我知道了,可是寒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麼殘忍。”最起碼讓我遠遠的看着你,讓我知道你的消息,你過的到底好不好。 獨孤宇寒看着清末,淡然而無情:“不能,我的心容不下你。” 清末的眼角流下一滴晶瑩的淚珠,擡起手臂擦了擦,努力揚起脣角:“這個我知道,但是你剝奪不了我愛你的權利。”轉頭看向莫素蕭,笑着:“這個女人我就帶回去了,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獨孤宇寒攤攤手:“既然都交給你們了,你們全權處理好了,我想我家小姐也不會說什麼的。”清末點點頭,然後帶着面具男子把莫素蕭帶了出去。 獨孤宇寒拿起紅酒給自己倒上,修長的手指捏起高腳杯,緩緩的喝了一口紅酒,臉色如夢幻般的笑着:“我親愛的小姐,不知道你到底會怎樣選擇呢?其實莫衍爵死了也未必就是壞事。” ** 此時此刻,甯夜涵正在看一份文件,她讓人調查了莫衍爵最近的舉動。其實她對莫衍爵在找珠寶鑑定師的事很不解,時間顯示的是今天早上。珠寶,甯夜涵眼光一厲,難不成他在找那幾把鑰匙?不行,我必須阻止他! 吩咐人,監視着莫衍爵和留心進出sh市的可疑人物。而另一邊催着Endy•Norris快點讓人來sh市和她交換。 一切的一切她會盡量安排好,事在人爲她一定會把自己的命運牢牢抓在手裡。不論付出怎樣的代價,她都會想辦法扳倒Endy•Norris給媽咪報仇!還有那五歲的哥哥,無辜的阿謹! 擡頭看着房門禁閉的書房,而她現在,需要做的是纏着莫衍爵直到和Endy&am
p;bull;Norris的人交換物品之後! 甯夜涵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走向上樓,走到書房門口她的手放在門把上,心裡不知爲何緊張了起來。抿着脣看着房門,自己要怎樣對他說呢?甯夜涵使勁咬着脣,你是Candy,怎麼可以這樣!鼓起勇氣打開了那扇門,莫衍爵聽到門響就擡起了頭,看着慢慢走近的甯夜涵:“你怎麼來了?” 甯夜涵笑着看着他:“怎麼?這書房我還不能來了。” 莫衍爵揚頭:“當然不是,你沒有什麼不能去是地方。”甯夜涵在家裡脫掉了黑色的風衣,莫衍爵看見了她手臂上的紗布,眉頭瞬間一蹙:“你今天中午沒有換紗布是不是!”他說到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甯夜涵一愣,然後看着自己的手臂回到:“我忘了。” 莫衍爵蹙着眉,從書桌上站了起來。坐的沙發上,從沙發下面的櫃子裡拿出新的紗布還有藥膏,擡頭瞪着甯夜涵:“過來,自己的身體都不知道關心!” 甯夜涵看見他的樣子不由得撇了撇嘴,不過還是走了過去坐到了他的身邊。莫衍爵沒好氣的瞪着甯夜涵,把她的胳膊拿起來熟練的拆開了紗布,把藥膏摸在自己的手上,然後細心的給她塗抹着。 一邊給她上着藥一邊不斷的數落着:“這是你自己的身體就不會好好愛惜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傷的有多重,還不按時換紗布!要是細菌感染了怎麼辦?我不夠你到底有什麼事,到底有多忙。可是身體是本錢,不然忙這忙那的還有什麼意義嗎?我告訴你甯夜涵,如果你再敢這麼幹的話,信不信我走到哪兒把你帶到哪?那樣你也就不用離開我的視線了!” 甯夜涵安安靜靜的聽着,不惱不氣,她知道莫衍爵是對自己好纔會說這些話,能得到別人的關心她還有什麼好挑剔的。而且被人關心這樣的感覺她很喜歡。 所以書房裡就呈現了這一幕,一個絕美的少女坐在沙發是微微笑着,另一個妖孽般的男人一邊給她纏着紗布,一邊像個市場大媽一樣嘮嘮叨叨的一大堆。這一幕,雖然溫馨但是又微微透着些詭異。 莫衍爵給甯夜涵纏完紗布,才發現甯夜涵竟然一直盯着他看,不自在的摸了摸臉,難不成我臉上有什麼東西?不過又放下來,看着甯夜涵問到:“你在看什麼?” 甯夜涵對着他一笑:“這是我認識你,你話最多的一次!” 莫衍爵放好紗布和醫用藥品,白了她一眼:“還不怪你,真是一天到晚不讓人省心!” 甯夜涵甜蜜的笑着:“好好好,你受累了,不如我滿足你一次怎麼樣?想要什麼?先說好,不要動什麼歪腦筋。” 莫衍爵抱住她:“這是你說的!我可提了。” 甯夜涵微微點頭:“提吧。”本小姐纔不會怕你呢,不就是一個願望麼,對於本小姐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