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又打發了一些人,甯夜涵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沙發上。比起和這些老奸巨猾的商人周旋,甯夜涵寧可去和別人生死約戰。 甯夜涵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半垂眸子不斷抿着高腳杯中的紅酒。動作嫵媚,她自己當然不知道她到底有多誘人。莫衍爵坐着一旁,眼中滿身笑意的看着她的一顰一笑。 對於莫衍爵來說,甯夜涵就是一個墮落人間天使,美麗卻誘惑,即使知道危險但是還是忍不住去靠近。也許這就是墮天使的魔力,墮天使被天堂驅趕出來的天使——斷翅的撒旦。 一旦染上就毫無戒掉的可能! 甯夜涵正眯着眼睛,一股清香撲面而來。甯夜涵睜開眼睛看着對面正緩緩坐下的艾微微,優雅的動作給人一種美的視覺享受。 艾微微拿起桌上已經開蓋的紅酒,很自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勾住笑舉杯:“爵,甯小姐最近過的怎麼樣?” 莫衍爵揚脣:“過的還不是老樣子,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 甯夜涵微微遮脣笑着:“我是一介閒人不像艾小姐是大家閨秀,不知道艾小姐過的可好?”剛剛說完,她就感覺的莫衍爵用力握了她一下。 艾微微像是沒聽出她的諷刺一樣,依然如春風般笑着:“我過的還不錯了。” 莫衍爵看着艾微微問到:“微微,這次你是一個人來參加宴會的?” 艾微微點頭:“是啊,怎麼了?” 莫衍爵挑眉:“自己開車來的,沒帶司機?” 艾微微笑着,點點頭。 看見她點頭,莫衍爵的眉頭不經蹙了起來。甯夜涵平靜的看着莫衍爵,不知道他爲什麼蹙眉。 莫衍爵有些冷然的看着艾微微:“微微!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女孩子晚上一個人回家不安全。你看你,知道要開車還喝酒!” 甯夜涵一聽,在心裡冷笑一聲。還以爲你怎麼樣了呢,這麼關心她你不如送她回家好了。反正艾微微巴不得你送她呢。 艾微微看莫衍爵的臉色有些冷,放下酒杯拉着他的手有些撒嬌的說:“爵,這不是宴會麼,多少要喝點的。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我保證下次不這樣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莫衍爵撇了她一眼,畢竟他從小就疼艾微微,輕嘆一聲看着她問道:“知道了就好,那今天晚上呢?” 艾微微聳聳肩:“我的車技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點酒不會影響我開車的。” 莫衍爵無奈的看着艾微微,最後開口說到:“我讓人送你吧,最近sh市不太安全尤其是晚上。” 艾微微點點頭,流出溫婉的笑容:“我知道了,爵,對我可真好。&a
mp;rdquo; 莫衍爵喝了一口紅酒,點點頭。 甯夜涵從始至終冷眼看着他們,莫衍爵對艾微微的關心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對她說,他們的關係到底發展到了那種程度? 而艾微微,看着莫衍爵的時候眼中的愛戀和歡喜毫不掩飾,簡直是除了沒有挑明關係其他的都做出來了。 很奇怪的說,莫衍爵竟然對艾微微的各種舉動的態度是,無視和默認。 莫衍爵他是想幹嘛?一邊對我說着,愛我。一邊默認艾微微對他的愛戀。他是想幹什麼?!看着他無微不至的關心着艾微微,她的心就像刺痛一般。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甯夜涵端起高腳杯,把杯中的酒一詠而盡。看着他們一起親密無間的聊天,甯夜涵的心裡只有冷笑,希望艾微微足夠幸運,如果她一不小心妨礙到了那個計劃的發展,她會好不猶豫的送她去地獄。 艾微微精修高等心理學加上她聰明的頭腦,如果發現了甯夜涵的目的或者其他,只能說她很不走運。到了那個時候,她最好已經寫好了遺書!而她的父母也做好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準備,不然一個驚嚇,把她父母嚇出心臟病就不好了。 甯夜涵聽着他們聊天沒有一絲一毫要插話的意思,艾微微如有所思的看着甯夜涵。她知道,甯夜涵的鎮定自若只是表象,而咬着脣的牙齒出賣了她的心理。 艾微微脣角含笑,甯夜涵這個女人可真不簡單。 甯夜涵突然渾身一震,然後鎮定自若的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看着莫衍爵和艾微微說到:“艾小姐,爵,我有點不舒服,我去包間裡休息一下。” 莫衍爵停在聊天,看着甯夜涵關切的問到:“你沒事吧?” 甯夜涵搖搖頭,正準備轉身就走。莫衍爵拉着她:“不用我陪你去?” 甯夜涵用力咬着脣,堅定的說:“不用!”然後甩開莫衍爵的手,走向了包間。 莫衍爵看着甯夜涵遠去的背影,不由得蹙起了眉。他總覺得甯夜涵現在的狀態好像有點不太對,但是又不知道那裡不對。 “爵?在想什麼?”艾微微問着他。 莫衍爵回過神來,反正甯夜涵也走遠了,現在去找也找不見不如一會問問她。看着艾微微繼續問着:“好久沒見你父母了,他們怎麼樣了?” 而另一邊,甯夜涵走進一個包間後迅速鎖上了門。靠在門後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壓制着身體的那種渴望,對於殺人,對於血的渴望。 緊握拳頭,用力咬着下脣。身體跌落在地上,甯夜涵閉着眼睛用手捏着自己的身體,用痛感給自己帶來一絲理智。 獨孤宇寒看見甯夜涵剛剛離開的樣子,就猜出個大概了,畢竟她瞭解甯夜涵。爲了不引人注目,他從另一扇門打開了那間包間,除了傾歡的高層別人根本不知道的那扇門。 獨孤宇寒進入包間迅速鎖上了門,看見不遠處的坐在地上的甯夜涵,心裡有一種心疼。 甯夜涵咬着牙,額上因爲隱忍出現了汗水。一滴一滴的落
在地板上,發出了聲音。緊握的拳頭已經隱隱出現了一些血跡,她還在忍着。 獨孤宇寒走到甯夜涵身邊,有些擔憂的拍了拍她的肩膀:“Candy,你還好嗎?聽得到我說話。” 甯夜涵費力的睜開了眼,眼中滿滿的都是嗜血,給人一直被吸進去的感覺,脣角勾起一個美到極致的笑容。獨孤宇寒握着她的手,他知道這個時候甯夜涵的笑是危險的,她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他不知道。 獨孤宇寒知道現在需要的是果斷,蹙着眉放開甯夜涵的雙手,拿出刀子直接割破了他的食指。血就這樣流了出來,扔下刀子把不斷流着血的手指,直接放到了甯夜涵的口中。 獨孤宇寒眉頭蹙着,爲了方便照顧甯夜涵他直接單膝跪地,手穿過甯夜涵的脊背摟住了她,眼中只剩下了擔憂。 被慾望掌控了的甯夜涵如獲甘霖的吸吮着獨孤宇寒的血液,獨孤宇寒的血有些也從甯夜涵的脣角流了出來。 慢慢的甯夜涵的呼吸穩定了下來,甯夜涵的眼眸也漸漸恢復了清明,甯夜涵看着近在咫尺的獨孤宇寒,脣角露出了一種放鬆。擡起手把他的手指拿了出來,他的手指還有自己的脣還滴着血。甯夜涵渾身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問道:“疼嗎?” 獨孤宇寒搖搖頭,臉上有着柔情:“痛又怎樣?什麼都比不上你重要。” 甯夜涵看着他有些愧疚:“以後不要這樣做了,傷害你不是我想見的。” 獨孤宇寒勾脣:“抱歉Candy,我不會答應你。我們家族是守護家族,我保護守護你是應該的,你不應該拒絕我完成我的使命。” 甯夜涵苦澀的笑着:“可是我不想你一輩子,因爲這一個虛無縹緲的守護而毀掉。” 獨孤宇寒看着甯夜涵:“這並不是虛無縹緲的,當初獨孤家族選擇這條路,我們已經有了犧牲精神。” 甯夜涵垂着眸子:“我就知道勸不動你。”微微動了動,撐着胳膊想要站起來。獨孤宇寒連忙把她扶到了牀上。看着她左手心的血,從櫃子中拿出藥和紗布。 甯夜涵聽話的把掌心伸了出來,獨孤宇寒開了一瓶礦泉水,倒到手帕上擰乾拿起甯夜涵的手,仔細的擦拭着。 等到手上的血都擦乾淨後,獨孤宇寒拿出膏藥沿着她的傷口擦拭着。眼睛專注着,溫柔的擦好,給她纏上紗布。 包紮好,獨孤宇寒放下紗布還有膏藥,溫柔的說:“好了,以後不要讓自己受傷了,我會心疼的。” 甯夜涵揚脣點點頭:“我儘量吧,你的手也上點藥吧,好的快點。”她知道他的傷口有多深,不處理很有可能會發炎的。 獨孤宇寒看了看自己受傷的食指,擡頭看着她:“不如你幫我?”他的眼中有着一種很濃很濃的渴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