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同時胸口中槍倒地,顧欣怡還好,畢竟身爲化勁武者,又修習過“陰陽養生訣”,再有就是蟒蛇精華在雙修的過程中,皮肉筋骨早已悄悄的發生了某些玄奇的變化。
就比如現在,顧欣怡雖然然胸部連中兩槍,可子彈僅僅穿入了她的皮肉,並未射穿胸腔傷到內臟。
然而更詭異的是,她的胸口中彈之處,皮肉竟然在自行擠壓着兩顆嵌入骨縫中的子彈,轉眼間,子彈就掉了出來,傷口也在一陣蠕動之後,止住了血液繼續流出。
不過顧欣怡的氣血也受到了劇烈的震盪,從心脈開始,氣血有些紊亂,暫時讓她失去戰鬥的能力。
然而,這已經足以定了三個人的死局。
她悽然的看向瘋狂得一臉扭曲的謝雙鷹,苦笑着嘆了聲氣,微微轉頭看向丈夫躲藏的地方,淚水終於流了出來。
“小松,難道咱們要結束了嗎?我本以爲咱們會這麼簡簡單單的過一生的,可天不遂人願啊!”顧欣怡雖然滿臉的悽苦,但她並沒有怪曾語憫給自己夫妻帶來如此毀滅性的結局,她只是覺得老天真的很不公,自己夫妻兩人都到了如此境地了,仍然還不放過她(他)們。
曾語憫此刻雖然還清醒着,但子彈的確是射穿了他的胸膛,且傷到了肺臟,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知道自己是活不了的了,只是……她看向同樣中彈的顧欣怡,眼中有着無盡的愧疚,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發不出聲音來。
“臭婆娘,臭婊子,老子要活剮了你們,,老子要割了你們的胸,拿來下酒,老子要把你們凌辱至死。”謝雙鷹捂着下身,血液已經被他運用氣血止住,但殘身之仇讓他徹底的瘋狂,本就變態的他失去了僅有的一絲絲人性,他的臉扭曲的讓人恐懼,整個人仿若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他一步步的走向倒地的兩女,他要先從心裡上擊垮兩女的意志,他要讓她們看到自己就渾身顫抖,她們越恐懼,他心中的怒火和不甘就會得到極大的釋放。
他首先要下手的是曾語憫,就是這個女人毀了他做男人的權利,也毀了他一生,他要讓她死都不能好死,死了都要受到無盡的折磨。
就在他站在曾語憫的面前時,他俯視着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曾語憫,不禁陰邪怨毒的笑了起來。他緩緩的擡起一隻腳,目標正是曾語憫的下體,他要慢慢的碾碎她的下身。
哪怕是已經知道自己活不了,甚至是毫不害怕與眼前的這個惡魔拼命,但曾語憫看着謝雙鷹那雙陰毒的眼睛,以及那張扭曲的臉,她依然感到身體在顫抖。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懼怕呢,或是因爲其它什麼?
眼看那隻腳就要……
突地,一聲大呵傳來,謝雙鷹腳下不由微微一頓,不等他看清怎麼回事,一道身影不知怎麼的就出現在他的眼前,同時“嘭”的一聲,他只覺胸口一疼,頓時如遭重錘一般的吐血倒飛出去。
“不准你這壞人欺負我老婆和漂亮姐姐,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壞人。”王朗一臉的純真,像小孩子打架似的,一陣亂拳專往謝雙鷹的身上招呼。
本來很是害怕的他,見到老婆受傷被欺負後,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居然勇敢的衝了出來,而且收效極大。
嘭嘭嘭嘭!
王朗雖然全無招法,也不懂的運用內勁什麼的,但他拳頭上的力量卻是極重,每一拳至少都是上千斤的力道。
謝雙鷹不斷的倒退着,他的虎爪抓到王朗的身上卻連爪印都沒有留下一個,僅僅只能撕碎王朗的幾塊衣布而已。
“這是何怪物?”謝雙鷹駭然失色,暗暗叫苦。
在中了第一拳時,他就已經臉色鉅變,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自自己出現後,就一直躲起來的少年會是如此天生神力,防禦力更是強悍的讓他心生恐懼,他可以肯定,就算是槍也不能傷到這個看起來渾渾噩噩的少年。
少年第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時,他覺得這一拳少說也有三千斤的力量,因爲是措不及防之下,他已經被這一拳打成了了重傷。
“逃,必須逃,老子現在傷殘和重傷,先放過你們,等養好傷後再來報仇不遲。”謝雙鷹被王朗一拳重傷,卻也讓他清醒了過來,像他這種色慾薰心之人,又怎麼會不怕死呢?
之前只不過是殘身後對他刺激太大,以至於瘋狂的失去了理智,畢竟是一個色中餓鬼,現在讓他失去了禍害女人的能力,不瘋狂反而就不正常了。
退意已決,當即不敢再和王朗硬碰硬拼,立即抽身瘋狂的倒退,隨即展開身法娘蹌逃離,王朗如同小孩子般還想追着再打,但顧欣怡虛弱的叫住了他。
“老婆,老婆,你怎麼樣了。”王朗淚眼汪汪的扶起顧欣怡,手無足措,不知道該怎麼辦。
顧欣怡只是氣血混亂,提不起力來,生命卻是無礙,大難不死,她心喜的對王朗道:“我沒事,小松,咱們快看看語憫姐姐怎麼樣了,她受傷比我重。”
“嗯,老婆,那我們快給姐姐看看吧!”提到曾語憫,王朗也是滿臉的擔心,智慧受阻的他像個無助的孩子,只能扶着顧欣怡來到曾語憫的身旁。
曾語憫自謝雙鷹逃跑後,也是高興不已,她是在爲顧欣怡兩人開心,但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蒼白的臉上不禁露出了絕美的悽然之色。
顧欣怡俯身扶住了她的身軀,焦急的問道:“姐姐,你怎麼樣?你……你……姐姐,你不會有事的。”
不知道爲什麼,顧欣怡看着一臉悽然的曾語憫,她的心中有種患得患失的心痛之感,彷彿覺得曾語憫就是她的親人,她們應該是最親密的……是什麼,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總之,就是覺得曾語憫不能就此死去。
曾語憫緩緩的伸出手,她似乎想要撫摸顧欣怡的臉頰,顧欣怡明白她的意圖,快速的捉住她的手,然用勁的貼在自己的臉上。
“妹妹,姐姐真羨慕你和小松,姐姐一直……都向往着一份美好的愛情,可惜姐姐最終……最終都得不到。你要好好的珍惜小松,他雖然像……像個孩子,卻是從骨子裡的愛着你。別問姐姐是如何知道的,這是一種……一種奇怪的感覺,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小松的心是……是滾熱的,尤其是看着妹妹的時候。”曾語憫虛弱看着顧欣怡兩人,眼中有着羨慕,也有高興,她覺得自己臨死見證了一份真愛,老天爺對自己還算不薄。
曾語憫的氣息越來越弱,顧欣怡能清晰的感受得到,她留着眼淚焦急的道:“姐姐,姐姐,你不會有事的,只要你能好起來,小妹……小妹願意和你一同侍候小松,姐姐也可以用有一份真愛的。小松自見到你就歡喜的不得了,他一定也會很愛很愛你。”
曾語憫聞言,眼睛不由一亮,臉上竟然恢復了些許的光彩,顯的豔光四射,不過隨即又黯然一笑。對於顧欣怡的提議,她很心動,要放在先前,她就算渴望真愛,也喜歡童真無邪的王朗,可也不會考慮這種提議,甚至覺得可笑,滑稽。
但臨死之際,她似乎看透了很多東西,真愛並不是非要轟轟烈烈,也許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愛情纔是最幸福的。
愛情的故事動人心魄又能如何,若是不能一起幸福的生活,依舊會有心痛。也許那些曲折心酸的愛情真的很感人,可那不是幸福,那僅僅是能讓當事之人對愛有了更深的體悟而已。
有人一生轟轟烈烈,但卻沒有得到幸福,或者說得到的幸福都是短暫的,甚至只有回憶才能感到幸福。
這不是曾語憫需要的,也許以前也渴望轟轟烈烈,但現在她徹底的悟了,只可惜,她將不久於人世,連一份簡單的愛都已經無福消受。
她笑容悽然的看着顧欣怡道:“謝謝妹妹有此寬容大度的心,謝謝你如此的對待姐姐,可惜姐姐已經無福消受了,姐姐……臨臨死能見到一份真愛已經無憾了。”
顧欣怡見她似乎已經快要不行,連忙對哭得像個孩子的王朗道:“小松,你也讓姐姐做你的老婆好不好?姐姐也會很疼你的。”
顧欣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彷彿有些着魔似的,但這個想法說出口後,她的心中反而覺得這是天命所歸,心中竟然如釋重負。
“老婆,老婆,我有兩個老婆,老婆,老婆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王朗一聽到老婆兩字,似乎受到了刺激,嘴中喃喃自語,他突然俯身摸上了曾語憫的脈搏。
兩女疑惑的看着他不說話,曾語憫的眼中雖然越來越沒有神氣,但也同樣疑惑的望着王朗,她想要說什麼,卻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
片刻之後,王朗突然撕開了曾語憫的胸衣,很快,裡面黑色的肚兜便露了出來,他沒有停止,而是繼續一爪撕掉已經染血的胸衣。頓時一頓堅挺的高聳顫巍巍的跳了出來,美不勝收,只是鎖骨往下有着兩個讓人心疼的槍眼,鮮血正咕咕地冒出,顯的很是悽豔。
曾語憫早已羞得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王朗要敢什麼,可以肯定的是,王朗定然不是爲了褻瀆她的身體才如此之做。
“罷了,罷了,不管他是想做什麼,我曾語憫將死之人,能讓一個不討厭的男人看到我自以爲傲的身體,也算是把身體交給了這個男人。臨死終於不用再孤芳自賞,呵呵……不知道是諷刺,還是幸運呢?”曾語憫閉着眼睛暗暗想着,也許是大羞之下的刺激,她感覺身體又生氣了一些力量。
忽然,她羞紅的睜大了眼睛,卻是王朗竟然在她的高聳上按摩了起來,同時還揉按着胸部周圍的幾大穴位。
隨着王朗一臉認真的按摩,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股力量在不斷的壯大,呼吸也開始順暢了起來。
好一會後。
“噗!噗!”
曾語憫一對高聳偏上的槍眼中,兩顆子彈直接跳飛了出來,隨後飆射的血液也立即自行被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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