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與南造雲子看着土肥原那顛覆性的行爲,兩人雖不認爲這是詐屍,但一時之間竟也是目瞪口呆,好一會後回過神來,皆是面面相覷。
“八嘎!還不去按住將軍?”南造雲子畢竟是多年的老特務,回神後,趕緊命令身後的日本兵控制住土肥原。
“還有你們幾個醫生,趕緊給將軍注射鎮靜劑,快,快!”
“嗨!我們這就去,雲子課長。”幾個躲過土肥原魔爪的醫生慌忙的應道。
“啊,啊,啊,”土肥原狂暴的的叫聲更加響亮,五六個日本士兵一時之間拿他不下,反倒讓他徹底的狂暴起來,臉色猙獰的可怕。但奇怪的是,所有的日本人都發現土肥原的眼中,竟帶着一絲變態般的興奮光芒。
“八嘎!一羣廢物。”南造雲子見形勢更加惡劣,頓覺土肥原的狀況極爲不妙,同時,一種強烈的恥辱之感瘋狂的涌上心頭,於是怒呵一聲自己衝了上去。
黑田大腿上的傷看似不重,實則短時間內難以痊癒,他對使詐傷他的王朗同樣恨之入骨,恨不得傷勢痊癒後,親手抓住王朗,對其抽筋剝皮。
他覺得王朗是他一生的恥辱!
此刻見土肥原狂暴醜惡的樣子,更覺這都是王朗帶來的恥辱,乃至於是對整個大日本帝國最強力的羞辱。
他對此時的土肥原也極其的厭惡,所以根本就不願去管土肥原的死活,見南造雲子怒衝上去,他也僅僅愣了一下,而後眼中露出了不屑之色。
黑田認爲等自己養好傷後,抓住王朗,讓其羞辱的死去,纔是洗刷一切的恥辱的關鍵,現在他可不想被瘋狂的土肥原,弄裂了自己的傷口。
“八嘎,都給我散開。”難造雲子呵退幾個已然滿臉抓痕、狼狽不堪的士兵。
土肥原沒有了士兵們的阻擋,反而覺得渾身難受,見到南造雲子離自己越來越近,頓時紅着眼睛,像頭髮情的公牛,暴呵着衝了過去。
南造雲子本以爲憑自己的身手,想要制住失去理智的土肥原,應當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她似乎相的太過簡單了點。
就在她準備使用擒拿手,一招制住土肥原時,意外突生。
“啊!”
土肥原大叫一聲,突地像吃了千年龜蛋似的,聲音和表情都興奮異常,南造雲子竟然反應不及,被土肥圓一下抱了個正着。
她只覺得此刻的土肥原力大無窮,出手更是快捷無比,對於這位將軍她自是非常的瞭解,據她所知,其雖會些格鬥,但身手和力量絕非有如此的境界。
土肥原的的身手讓南造雲子措手不及,呆愣中忘記了反擊。
在所有醫生和日本士兵的眼中,兩人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戀人,一齊向對方衝去,親密的抱在了一起,而南造雲子毫無反抗,就這麼讓土肥原一陣狂親猛啃。
包括黑田在內的所有日本人,皆是再次目瞪口呆。
“天皇陛下,你能告訴黑田,南造雲子真是我大日本帝國的‘帝國之花’嗎?她爲何要與失去了理智的土肥原將軍,做出如此有辱帝國的事?”黑田雖是疑惑不已,但眼中竟也有了些許的興奮之色,就連身體也開始有了一絲強烈的生理反應。
其他的士兵比之黑田更爲不堪,個個都睜大了眼球,看着已經倒在地上的男女,準確的說是看着南造雲子那誘人的身軀,他們都見到土肥原的一隻肥手伸進了南造雲子的軍衣內,正狠命的揉搓着兩團碩大軟肉。
“咕嚕”
“咕嚕”
……
吞口水的聲音竟然把氣氛營造出河水氾濫般的聲勢。
實在是這位南造雲子太過傳奇。
這可是大日本帝國的“帝國之花”啊!
在很多日本人的心中,這位帝國之花就是他們的“女神”,是他們心底深處最秘密的夢中情人。
見到南造雲子被土肥原一路銷魂到底,所有的日本人都興奮了起來,毫無上去阻止的意思,他們的眼中有的是無盡的期待和狂涌而來的慾望。
“刺啦!”
南造雲子的軍服被狂暴的撕掉,其實她已經反抗了好一會,但土肥原的力量不知爲何已超出了她的瞭解,也幾乎超出了她自己的力量。
若是單純的比武較量,以南造雲子的身手,自然能輕易的解決掉土肥原。
然而,因土肥原的身手一下超出了她的預料,讓她一時之間着了道,渾身敏感之地更是被土肥原這位箇中老手一陣瘋狂的揉捏猛親,使得她一次次生起的力量屢屢敗下陣來。
土肥原看着眼前兩團白晃晃肉球,猶如見到了白嫩的大饅頭,飢渴的俯身把正個頭都埋了進去……
“咕嚕”
……
吞口水的聲音此起彼落,不等這羣人的的口水氾濫成慾望之河,因土肥原太過於心奮,一下咬痛了本已開始沉陷的南造雲子,她終於借痛生力,狠狠的給土肥原來了一膝蓋。
“啊!啊……這……這是怎麼回事?八嘎,南造雲子,你……你……嘶!”土肥原躺在地上,雙手捂着兜襠布,臉色蒼白,渾身顫慄。
顯然,南造雲子的一記膝頂讓他痛入骨髓,但整個人的神智,竟然奇蹟般的清醒了過來。
南造雲子隨手扯下一塊窗簾布,飛快的圍住自己胸前那顫顫的波濤兇器後,一言不發的走到黑田的面前。
她憎恨黑田剛纔對她袖手旁觀,讓她今日丟盡了顏面。
“那……那個……雲子小姐,剛剛你們……實在是出乎意料,我以爲……”黑田自知理虧,說話吞吞吐吐。
南造雲子聽他再提剛纔之事,強烈的怒火頓時爆發,腳下奇快無比的對着黑田的腿傷之處就是狠很的一腳。
“啊……”
黑田淒厲的叫聲比之剛纔的土肥原有過之而無不及,若是沒受傷之時,南造雲子自然難以傷他分毫,但現在他很不幸的中招了!
一旁的土肥原瞥了一眼黑田那流血的大腿,眼神毫無異樣,臉色平靜的嚇人。
此刻他已然回想起很多的事,除了知道自己着了手下秘書的道外,心中更是擔心保險櫃中的秘密文件有失。
到底是得到過無數功勳的軍人,而且還是將領級別的日本軍人,他雖然爲自己今日的事蹟感到無盡的恥辱,但卻並未喪失理智和鬥志。
當即,叫來士兵,隨意的找來一套衣服穿上,在士兵的攙扶下走出醫院,匆忙的上車,飛馳着向日本憲兵司令部而去。
黑田也被扶着一同上了車,有醫生陪同一路爲他重新上藥包紮,此刻的他心中雖然怒火中燒,但卻只能無奈接受自己腿傷加重的事實。
“蠢貨啊!南造雲子這個混蛋,你就是個蠢貨啊!”
“還有土肥原也是個廢物,廢物……”
“混蛋,廢物!”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做,又讓昨晚那給我日本帝國製造恥辱的支那人,繼續的逍遙自在,讓我們不能儘快的洗刷恥辱?”
黑田在心中瘋狂的吶喊着,腦海中的念頭讓他幾度的想要一怒殺人泄憤,可惜腿上有傷,否則,就算這裡沒有華人,殺個把日本人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