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眼睛一亮,果然猜對了,哼,賤丫頭還是那個賤丫頭,依然沉不住氣。
“‘姐姐’說呀!我們是姐妹,有什麼秘密不能談的。”凌雪走近一步**道。
“可是……”凌夜用眼角瞥了瞥凌雪身後的衆人。
凌雪明白地點點頭:“對!對!我們姐妹的體己話怎能讓一羣下人聽見,你們還不到外面給守着。”
“可是!小姐……她……”凌雪的貼身丫鬟畫梅顧慮到過去的教訓,躊躇着。
“唉,妹妹的丫鬟倒是忠心。不過,難道姐姐還會對妹妹不利嗎?難不成我這個‘廢柴’能傷到妹妹嗎?!”
凌雪本有些猶豫,一被激立馬挺起胸脯,大聲呵斥:“畫梅,還不下去!”
“是、是,小姐。”畫梅點頭哈腰急步離去。
“嘿嘿,姐姐,現在可以告訴我屋裡藏了什麼吧?”
凌雪迫不及待的表情與故作矜持的話惹得凌夜又是忍俊不禁。呵,既然那麼想看,不給你看看,不是對不起我這半天的演戲嗎?
“噓,妹妹跟我來。”凌夜神秘地說着,躡手躡腳地往屋內走去。
凌雪喜上眉梢,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很快來到凌夜的臥房,凌雪來不及諷刺家徒四壁的房子,急切地望着凌夜。
“瞧!”凌夜纖指一指牀上,只見被窩鼓起來。
凌雪眼中閃過得意與興奮,哈,難道是個野男人?立刻像捉姦的妻子衝向牀鋪,掀開被子。
白光一閃,凌雪臉上便出現五條血痕。
“啊!”尖叫聲驚起飛鳥無數。
下人們慌張地衝進來,看見凌雪捂着右臉,隱約有血絲滲出。
“小姐,你怎麼了?”畫梅第一個衝上來,焦急地問道,額上冒下冷汗,不知是擔心着凌雪,還是擔心着自個兒的小命。
“你……你……”凌雪另一手顫抖地着指着凌夜,怨恨地目光死死盯住在凌夜的肩頭上。
衆人望去,便見一隻類似狐狸的雪白生物立在凌夜肩頭。只見它全身毛髮如雪,唯一的異色是雙葡萄大小的烏黑眼睛,正無辜地眨巴着,那小樣兒與它的主人如出一轍,小巧的身子不及凌夜臉蛋大,嬌小可愛萌人。無疑,兇手是就是這隻類似狐狸的生物。只是……它有這個本事嗎?衆人心裡猜疑着。
“小姐……不會……是它吧?”畫梅遲疑地問。
“廢什麼話!趕緊把那畜生抓住!我要生剝它的皮。”狠毒的話語從嫣紅的小嘴裡吐出“嘶……疼死我了。”
“賤丫頭,要是我被毀容了,你也別想好過。”
下人蜂擁而上。
“小不點,既然他們想玩,就陪他們玩玩吧!”凌夜拍拍肩膀上的某位,無辜地眨眨眼,汗,平常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得到特赦,小不點的葡萄眼瞬間睜得更大,閃着耀眼的光芒,小小的身子閃電衝進人羣。
“啊!”“嘶!”“呀!”頓時人養馬翻,男的雙手護住下體,女的則緊緊捂住臉蛋。
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