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島,臨時洞府
次日清晨,田樂卻發現自己已經身處自己的臨時洞府之中,躺在柔軟的銀絲草毯上,而美得令人有些驚豔的端木雅,正躺在他的身邊。
似乎是靈氣損耗得太過厲害了,神情好像有些虛弱,但是臉上卻似乎帶着一絲緋紅,神態無比的誘人。
田樂的衣服有些散亂,和有些大門一樣,只是虛掩着的。一想到自己昏迷之前,端木雅和自己做過的事,他就頓時有些受不了了,某些地方頓時起了反應。
端木雅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嘴裡發出了一聲模糊的嚶嚀聲,雙眼依舊緊閉着,但是卻側了側身,和田樂貼得更緊了。
她的青絲正好印在了田樂的脖子上,軟軟的,有些癢。田狗子頓時衝動得不行了,他的大手有些顫抖的摟住了端木雅,停頓了一會之後,很是猥瑣的探進了端木雅的衣服裡。這一下,他頓時更加受不了了,另外一個手也伸了進去,在如絲般柔滑的肌膚上游走了起來。
“嗯哼”,端木雅睜開了眼睛,羞澀的微微掙扎了一下,吐氣幽蘭道:“宮雅還在呢。”
這下田狗子倒是猛的吃了一驚,一雙大手停止了遊走,看到了這個屋中一角,安靜的躺着的宮雅,有些緊張的問道:“我昏迷了多久了?她現在怎麼樣?”
“整整一天一夜了,不過她沒事,我已經按照你教我的術法施術成功了。”端木雅渾身有些發燙,白玉般的肌膚變得有些微微的粉紅色,她的聲音越說越低,“你也沒事了。”
一聽到端木雅的前一句話,狗子頓時心情一鬆,而接下來再聽到下一句話,再看到端木雅說話的神態,他就頓時受不了了。
誰見到一個本身散發着冷若冰霜,冰山仙子一樣的絕世美女,忸怩嬌羞的樣子,都會受不了的。
於是狗子不再遲疑,低下了頭,立即將嘴印在了她柔軟的櫻脣上。
端木雅渾身一顫,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長長的睫毛羞澀的跳動着,本來低着頭一副似乎要躲閃的樣子,但是在狗子青澀的親吻下,她的頭卻微微的仰了起來。
狗子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來,他的腦門有些發脹,浴火焚身。當他的一隻手在端木雅身體上游走,另外一隻手沿着柔滑至極往下滑去之時,端木雅的雙手緊緊的抓住了他這隻手,不讓他的手往下滑去。
“不要…。”躲在狗子的懷裡,端木雅羞得俏臉幾乎要滴出水來,身體不停的輕顫着,“不要在這裡。”她的美目求饒般的睜開了,朝着這個房間之中的宮雅看了一眼。
本來僵住了,狗子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但一聽到這一句話,他卻像得了大赦一般,眼睛頓時放光了,當下就以野蠻的架勢,直接將端木雅抱了起來,朝着旁邊的一間房間走去,同時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把自己衣服裡面一個兜裡揣着破劍丸也拿了出來,然後裝進了一個納物寶囊裡面。
“我透你大爺啊!不讓我看!你給我記住,田狗!”在放進納物寶囊的一瞬間,老頭在田樂的耳中死命的叫罵着。
片刻之後,端木雅一聲飲泣般的聲響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可能是很久,也可能只是短短的片刻。
隨着狗子也一聲分不清痛苦還是歡愉的叫聲,兩個人都停了下來,緊緊的絞纏在一起。
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只是都深情的凝望着對方。
過了片刻,端木雅卻是害羞了起來,捧着田樂的胳膊,似是要把自己的埋在裡面。
狗子輕撫着端木雅光潔如玉的肩膀,突然之間他又有些得意了起來,“我現在是個男人了。”
端木雅的臉又一下子變得通紅,但她卻是又是微微的擡起了頭,眼中閃着有些自豪般的目光,“你一直都是個真正的男人。”
狗子呵呵的一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端木雅帶着點點驕傲的說,“哪一個啓靈脩士,能夠讓極樂宗的頂尖修士全出,連築基大修修士都跑出來了,都還是拿你沒辦法的。”
狗子得意的笑了一笑,卻是有點嚴肅了起來,“那是運氣好,我現在的修爲還是太低了。中階的法寶雖然有幾件,但以我現在的修爲,對付引靈三階的修士都很難對付得了。”
“我會全力幫你修煉的。”端木雅認真的看着田樂,“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就金丹,成爲金丹修士的。”
“那我們這應該算是雙修道侶了吧?”這個時候狗子問出了一個很傻很挫的問題。
端木雅漲紅了臉,重重的在魏索的胳膊上咬了一口,“難道不算是嗎?”
田樂眼珠子一轉,臉皮又厚了起來,低聲的在端木雅耳邊說道:“那我們再來次真正的雙修吧?”
難道剛纔那麼激烈的,還不算雙修麼?端木雅都有點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但是羞澀過後,她卻是認真了起來,有些嚴肅的看着狗子搖了搖頭,“不行,沉迷於這種歡愛,對我們修士來說都是不利的,會影響我們的雙方進境。”
看着田樂有些苦着臉的樣子,端木雅的俏臉又紅了起來,低聲道:“雙修道侶,一般最多都是幾天才一次…。”
“可是爲了修煉,提升實力的話,可是不能幾天才一次。”可是狗子卻是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說道,“只要有時間,最好是一天幾次才行。”
“你瞎說什麼呢?”姬雅害羞的都快要捂住耳朵了。在田樂的面前,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對待別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
狗子苦笑着道:“我得到了一門天級術法,威力非凡。”
端木雅這下頓時震驚了,要知道天級術法,在整個妖獸荒原的頂尖的大宗門的精英弟子,都未必能夠修習得到。
“天級中階的術法。”田狗子解釋道:“只是這門功法是一門雙修功法。”
狗子說到這裡,沒有再說下去,但是端木雅卻已經聽出了田樂這部分沒說的話中的含意,害羞至極的低下了頭去。
“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狗子看着端木雅的這副樣子,頓時又受不了了,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將的口訣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端木雅。
此法可是要兩人那個之時,一起施展行功的。
聰明的端木雅只是聽了一遍,就已經全部記住,然後稍微的和田狗子交流了兩句,就已經差不多完全領悟了這門雙修功法的行功之法。
“你的傷勢還好,沒有療傷呢。要是再拖得久了,藥力消散得多了,可還是要有危險的。”但看到田狗子馬上就要接下來一步的動作之時,端木雅卻是把他推了一推的提醒道。
“就先一次。”田狗子厚着臉皮摟住了端木雅,在她耳邊說,“要不然我怕心魔難抑,到時候療傷的時候都靜不下心來,反而要出什麼岔子。”
狗子頓時老實不客氣的用嘴堵住了她的嘴,這樣她想說什麼都沒辦法說了。
端木雅的身子已經徹底的軟了,融化在田狗子的身體上了。
簡陋的臨時洞府之中,再次滿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