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黑神女在你那,這三年都是你在照顧她,算是還她之前的恩,今天我不殺你,但從今往後你和我種種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今後的日子若你再敢對我不敬,妄圖傷害我的人,我,龍少決,人間冥界都要將你趕盡殺絕。”
“龍少決我很好奇你的自信是從哪來的,就憑你還想將我趕盡殺絕,哈哈哈,真是搞笑。”看起來很是虛弱的阿king,氣勢上一點都不輸給龍少決。
“你說我的自信是從哪來的。”龍少決低頭目光溫柔的盯着懷裡的昏迷的楊暖暖看。
因爲有了楊暖暖。
阿king的視線跟着龍少決的溫柔的眼神移到了楊暖暖的臉上,他不屑的搖頭,就憑這個女人?她楊暖暖能有多大的能耐?
進過這些日的相處,阿king一直覺得楊暖暖是個拖油瓶,把這樣一個女人帶着身邊,簡直就是累贅。
楊暖暖最阿king來說,她的實用價值還不如一把刀口鈍爛的破刀。
刀再破,不能殺人,也能讓對手疼一疼。
可楊暖暖呢?她有什麼用處呢?幫倒忙?話嘮?
如果愛管閒事是種美德的話,那麼阿king認爲,人類應該爲楊暖暖發一塊獎牌,因爲阿king從來沒有見過比楊暖暖還愛管閒事的人。
如果白癡同情心氾濫是優點的話,那楊暖暖身上的這個閃光點還還真是耀眼奪目呢,整個一智障見白癡5.0版本。
“就憑她?呵,她一個孤女,還是人類,能有什麼能耐,龍少決沒想到你死了之後,眼光會差成這樣,真是可惜,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對手,現在也沒了。”
“孤女?”龍少決挑眉,好笑的反問道。
楊暖暖這個人的資料,早已經被人做過手腳了,阿king之前查到的那些關於楊暖暖的資料都是假的,是被人設了障眼法的。
不對,有一項資料是真的,那就是關於蘇月的事情。
爲楊暖暖個人資料下了障眼法的人,顯然沒有意識到在楊暖暖長大之後,她會結交一個好閨蜜,所以關於蘇月的一切,是那個人沒有想到的。
楊修,楊家的族長,楊暖暖的爺爺,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能人異士,他的地位影響力足以撼動當今世界的格局。
一般人很少知道楊修這個人,但是在各政府高層中,楊修這個糟老頭子有着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關於楊修這個人的一切,都屬於國家絕密保護的文件,世人是萬萬探尋不了其中一二的。
楊家在歷史上很是恢宏,如今時代不同了,楊家漸漸的退出了歷史了舞臺,楊家只是如今社會中一個人口衆多的家族罷了。
楊家本家現在還有人口不到15人,但外家人口規模很是宏大。
楊修早已經消失了許久,就連陽夾本家人都不知道自家的老頭子去哪了,這些年孫秋月和一族人也都在想方設法的尋找楊修。
苦尋無果,楊家中的內部因爲漸漸分裂,各房各家都在掙脫財產。
楊修在建國初期的活動很頻繁,當時他基本屬於中央高層的一把手,直接聽命於當時的國家領導人。
後來隨着偉大國家領導人和總理先生在同一年相繼去世之後,楊修也隨之消失了蹤影。
再後來天朝的改革開放,國家發展順風順水風調雨順之後,楊修這個人算是徹底的消失了。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據說1964年前後,在西部廣闊無垠的戈壁灘上,有個算命的老頭子經常最路邊攔截軍車。
楊修最近一次出現在衆人的眼前時在2008年的時候,當時汶川大地震,發生了許多無法解釋的靈異事件,當局勒令保密不許外泄。
因爲地震毀了所有的道路,救援隊常常連夜採用肩扛手拎的方式,一趟一趟的運送救援物資,夜裡在山路上行走,總是容易遇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好幾個經常走夜路運送救援物資,救治傷員的士兵醫生被嚇瘋了,楊修就在被嚇瘋的人數越來越多的時候,被當時指揮搶險救災的最高領導人請來。
把楊暖暖趕出家門,規劃了她前23年的人生,僞造了楊暖暖所有的個人資料,間接主導了龍少決自幼參軍,戰死沙場,這些事情都是楊修在很多年前一手策劃的。
現在看來,楊修計劃中的所有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推進着。
“……”阿king冷眼看着龍少決,他現在心裡也開始懷疑自己調查的那些資料的真實度究竟有幾分。
龍少決溫柔的看了楊暖暖好一會,沒聽到阿king繼續說話,龍少決很自熱的抱着楊暖暖轉身離開了。
龍少決抱着楊暖暖走了還沒兩步路,他的背後空蕩蕩的墓室中閃過一陣幽幽的綠光,衣衫襤褸的遲緣帶着五個黑衣人匆忙的趕到。
“霆哥,你沒事吧?”遲緣看到阿king嘴角帶着血,臉色蒼白,她有些擔憂的小跑上前。
“沒事,給我一套衣服。”阿king用手掌徹底擦乾淨,他嘴角的血跡。
“噢,快,衣服。”遲緣聽命,轉頭問那幾個揹着大大裝備包的黑人男人要衣服。
“是。”其中一個人重重的點頭答應。
從包裡掏出衣服,阿king手一伸,衣服飄飄揚揚的落進他的手中,手掌用力,墓室被璀璨的銀光照亮。
銀光褪去,墓室迴歸成之前的昏暗,阿king衣衫整齊,面色還是有些慘白。
阿king想起自己的頭髮,他微微擡起手,想要解開綁在頭髮上的布條。
阿king手剛舉起來,他眼神發愣,之前楊暖暖用手指幫他梳理頭髮的溫和俏皮的模樣出現在阿king的眼前。
楊暖暖充滿埋怨,活力四射的吐槽聲,也猶在耳邊環繞。
阿king楞了一會,他放下手:“繼續出發。跟緊龍少決。”
不想還不覺得有什麼,輕輕一回想,楊暖暖的音容笑貌在阿king這裡是如此的清晰明朗。
“是!”衆人應和。
遲緣本來也想換身衣服的,她現在的衣服不僅破破爛爛,而且衣服上全是黏黏糊糊的蛇類的體液。但是這些男人的手裡根本就沒有遲緣能穿的衣服。
遲緣身材已經是東方女人中高挑的存在了,但是她再高挑,也無法穿上一個個壯的像牛、身高兩米的僱傭兵男人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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