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相識得知楊暖暖就是三年前那個女孩之後,阿king曾經特意派人監視過楊暖暖。
理由很簡單,龍少決作爲阿king最強的對手,他想要找出龍少決的弱點。
而楊暖暖無疑是一招擊敗龍少決的捷徑,可惜監視的結果很不盡如人意。
在阿king監視楊暖暖的那一段時間裡,龍少決和楊暖暖一次面都沒有見過。
正因爲如此阿king放棄了楊暖暖這條捷徑。
阿king的人監視了楊暖暖半個月留下了很多視頻影像資料。
一開始阿king並沒有在意,在那次從江城回來之後,他像發瘋一樣的翻開了那些落了灰的資料。
阿king親手打印出了楊暖暖的照片,不管清晰與否,有她的身影,他便會把相片打印出來。
答應出來的照片也全部放在了自己的枕頭下,不分白天黑夜,他經常性的把照片拿出來看。
“楊暖暖”從阿king的枕頭下拿出一疊照片,她一張一張的翻着看。
她看着看着居然笑了起來,她臉上的那抹笑容看起來甜美動人,內裡卻是邪氣漫天。
原來我的主人不喜歡我都是因爲你!
“楊暖暖”把照片一張一張的放過,她彎腰整理好阿king的牀鋪。
“楊暖暖”整理好牀鋪她緩緩地走出阿king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楊暖暖”站在梳妝鏡前。
“楊暖暖”站在梳妝鏡前,她安靜地的盯着自己的眼,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帶着冷漠陰森的笑意。
她伸手拿起梳子,用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自己披在身後的柔順烏黑的長髮。
她的頭髮又黑又亮,柔順絲滑的就像是絲綢一般。
一開始阿king做出這個楊暖暖的時候她的頭髮是紮起來的,楊暖暖經常把自己的頭髮紮起來。
讓楊暖暖一天到晚披散着頭髮她會瘋的,因爲她的頭髮頗長,很容易被風吹亂。
而且楊暖暖一天到晚還有做不完的事情,披散着頭髮真的很誤事,真的很耽誤她做事。
這個“楊暖暖”有了自己的意識之後,她覺得自己的頭髮散下來比紮起來好看,所以她的頭髮再也沒有紮起來過。
“楊暖暖”對着鏡子梳了好半天的頭髮,她拿起梳妝檯上的髮圈,動作流暢的把自己的頭髮紮了起來。
紮好頭髮她走進衣帽間,她的衣服大多是白色的,白爲純淨之色,像她這樣有意識的活紙人最渴望的就是純淨。
“楊暖暖”從衣帽間的角落裡找出了一套休閒的衣物。
白色襯衫,藍色牛仔褲,一雙亞麻色球鞋,還有一件厚實仿舊的牛仔外套。
“楊暖暖”站在落地鏡前她慢慢地脫-下自己身上的白色長裙。
一具白皙細嫩的少女胴-體出現在鏡子中,她盯着鏡子看着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主人,我的身體是這麼的完美,充滿誘惑力,你爲什麼從來都不碰我一下呢?
真是暴殄天物!
阿king從莊園走出去,出了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盛開的薔薇花海。
阿king擡眼看了一眼天空,遠處西邊的天空還剩下半輪火紅的夕陽。
瑰麗的橘紅色光輝染紅了一大片天空,夕陽下一行雪白的鷺鳥遨遊於廣闊無垠的天地間。
阿king望天辨別方向,他曾喝過楊暖暖的血,想要辯知楊暖暖的方位並不難。
就在阿king確定了楊暖暖的大概方向之後,他邁腿就想走。
但是在阿king準備離開的一瞬間,那個異常詭異的黑袍人憑空出現。
黑袍人攔住了阿king的去路:“今天你不能出去。”
阿king冷言道:“我今天必須出去。”
楊暖暖今晚可能遇險,阿king必須出去,他不能見死不救。
黑袍人恭敬地道:“少爺,你今天不能出去。”
阿king冷漠地看着這個全身上下都被黑炮罩住的人,他似乎在考慮要不要直接打翻這個攔路的不速之客。
黑袍人如同能探知阿king的心思一般。
黑袍人朝阿king走了一步,ta安靜地說:“即便你現在打死我,我也會告訴你今天你不能出去!”
阿king問:“你又占卜出什麼了?”
這個黑袍人曾是歐洲最知名的占卜師,她精通古今中外各種奇聞雜學,但相貌卻長的極其醜陋。
Ta的模樣曾經嚇死過很多人,至於到底有多醜誰也說不清楚。
黑袍人搖了搖頭道:“不,我沒有占卜出你今日的運勢。”
黑袍人的聲音尖厲難聽,分不出男女。
阿king表情沒有變化,他那雙冷漠的如同覆蓋着冰霜一般的眼睛越發寒澈透骨。
“你看。”黑袍人伸出了手,ta的的手掌黑黢黢的,如同被火炙烤過的碳一樣。
那隻手又黑又幹,皮膚像是碳化了,一條條血管佈滿手掌,血管凸起,醜陋的像一條條趴在手上的蚯蚓一樣。
黑袍人攤平自己的手,ta的掌心裡靜靜地躺着兩塊龜殼。
龜殼是ta占卜時的靈契,而現在這塊龜殼卻在ta占卜的過程中破碎。
這說明什麼呢?
黑袍人道:“我的水晶球也已經碎成粉末了。”
“大凶之兆?”阿king問。
黑袍人動了動,看那姿勢應該是擡起了頭。
黑袍人隔着一層黑紗盯着阿king,ta看着阿king道:“不,是天滅地毀之兆!”
阿king道:“我管不着天地覆滅之事,別攔着我,我今日必須出去。”
黑袍人說:“楊暖暖是楊修的親孫女,她自有神靈庇護,你,救不了她。而她,卻會親手毀滅你。”
黑袍人盯着阿king,阿king看不到ta的眼神表情。
就憑你還想去拯救楊暖暖,她不需要你救,你應該想方設法的自保纔是,終有一****阿king必定會毀在楊暖暖的手裡。
阿king輕狂的反問黑袍人:“被她毀滅又如何?”
黑袍人語塞,ta盯着阿king看。
好半天過去,黑袍人讓開阿king前進的道路。
黑袍人長袍拖地,ta步履蹣跚,一邊往莊園中走,一邊搖頭。
黑袍人幽幽地道:“當真是無可救藥,你強大他強大,世間最強大的竟是男女之間的愛。可笑,可笑至極,神啊,毀滅吧,憤怒吧,你的子民太不識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