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少決和阿king同時趕到了楊暖暖丟包的地方,他們二人互相了看了對方一眼,看罷便沒了下文。
阿king看到龍少決,不屑的勾脣譏笑,龍少決啊龍少決,你可真有本事,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居然讓楊暖暖身處險境。
阿king彎腰,他剛想撿起楊暖暖的包,龍少決快他一步,率先將包拿起來。
龍少決撿起楊暖暖的包,他站直身體,看着手裡的包包說:“這是我老婆的包,她總是這樣丟三落四。”
阿king雖然沒有拿起楊暖暖的包,不過他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這一個包的歸屬。
阿king慢悠悠的站直身體,他往後退了一步,湛藍如大海一般的眼眸靜靜地盯着龍少決。
阿king面無表情,立體剛毅的臉龐上不帶一絲情緒,他的眼神冷漠的就像冰霜一般。
阿king看着龍少決冷漠地說:“龍少決你別裝了,我知道楊暖暖現在有危險,而你更加清楚她的處境。”
龍少決道:“我的女人我必然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傷害,阿king你管的太多了。”
阿king無所謂的聳肩道:“把她現在的位置告訴我,我可以考慮第一次與你聯手。”
龍少決把楊暖暖的包拿着手裡,他看着冷漠如冰的楊暖暖,嘴角揚起一抹輕笑。
龍少決譏笑道:“之前沒看出來,原來你阿king還是一個熱心人士。。她的安危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一個外人插手!”
龍少決說罷轉身就要離開,阿king身體一晃他的身體就出現在龍少決的面前。
阿king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他看着龍少決冷冷地說:“楊暖暖現在的位置!”
阿king的語氣篤定,沒有一絲迴旋的餘地。
阿king必須知道楊暖暖的準確位置,他不能讓楊暖暖出現一點意外,更不能讓她受傷。
龍少決沉寂地擡眼,他盯着阿king,幽深的眼眸中充斥着駭人的戾氣。
龍少決的眼神中閃爍着危險,他看着阿king,眼睛彷彿在說,快點滾,現在立刻馬上滾開,不然你就死定了!
阿king面對龍少決充滿危險意味的眼神,他的表情和眼神都沒有出現一絲波動。
阿king繼續冷漠地開口:“最後一遍,楊暖暖現在的位置!”
龍少決眼裡閃過一陣笑意,他笑問阿king:“你是在威脅我嗎?”
龍少決的模樣看起來像是在微笑,但若認真看,你從他的臉上發現不了一絲的笑意。
阿king道:“如果你覺得是威脅的話,那就算是吧。”
龍少決問:“就憑你?”
阿king正了正身體,他笑而不語,姿態神色彷彿在說就憑我,怎麼着了,難道我還不夠格嗎?
龍少決一手拿着楊暖暖的包,另一隻原本空無一物的手掌在阿king身體微動的時候,突然迸發出一道光芒。
光芒泄後,龍少決的手裡出現了一把看起來像是白玉質地的小刀。
龍少決突然出手,他高舉手中的寒魁刀,刀在空中輕輕一劃,利刃劃破空氣的破空聲出現,阿king的左右側的一縷頭髮慢悠悠的落地。
龍少決的這一擊原本是可以要了阿king的性命的,但是他沒有。
龍少決下殺手讓阿king從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毀滅,他劃斷阿king的頭髮,算是給阿king一個教訓。
冥界衆鬼,無一人不知阿king視發如命,他那那頭烏黑柔順的像絲帶一般的頭髮平日裡別人碰都不能碰一下。
誰碰誰死!
而現在龍少決一出手竟然直接讓他少了一縷頭髮。
阿king動作極其緩慢的垂下眼眸,那縷頭髮就落在他的肩頭。
龍少決手握着寒魁刀道:“留你一條鬼命,以後見到我要記得繞道走。”
阿king看着自己肩膀上的頭髮,他突然笑了。
阿king笑着伸手拂去斷髮,他一邊拂去頭髮,一邊笑着說:“爲了她,斷頭也是可以的。”
爲了她?
這個她是誰呢?
還能是誰,當然是楊暖暖了。
已經準備離開去尋找楊暖暖的龍少決腳步猛地一滯,他扭頭盯着臉上帶着笑容的阿king。
龍少決盯着阿king,他手中的寒魁刀蓄勢待發,準備直接毀滅阿king。
阿king不以爲意的擡頭,他眼神冷漠的與龍少決對視。
阿king立體英俊的如同混血兒一般的面龐上帶着笑,他看着龍少決笑道:“不知道因爲什麼,我突然變了口味,就喜歡人妻!”
窄巷外穿着風衣的遲緣匆匆趕來,她齊耳利落的短髮似乎長長了不少。
遲緣的後背上揹着一個大竹簍,竹簍中全是有着劇毒的毒蛇。
遲緣從師傅卡瑪那裡知道阿king會有危險,知道阿king即將遇到危險,遲緣生生的從毒蛇窩爬出來的。
遲緣不遠千里,匆匆趕來,就是爲了能有機會再次與阿king並肩而站。
遲緣剛到巷口就聽到阿king的話,她突然停住腳步。
遲緣疑惑的走進阿king,什麼叫他就喜歡人妻?
遲緣甚至已經開始考慮嫁人了。
遲緣並不知道楊暖暖和龍少決的關係,不管是他們三年前的那次倉促的婚事,還是昨天從民政局領出的結婚證,遲緣都不知道。
所以遲緣根本沒有把“人妻”這個詞和楊暖暖掛鉤。
河水平緩流動的大河中,楊暖暖艱難的把竹筏固定在水中。
楊暖暖一直在高聲呼喊顧栩的名字,可是她嗓子都喊啞了,都不曾得到一絲迴應。
“顧栩你到底去哪了,顧栩……顧栩。”楊暖暖望着寬闊的大河,她茫然的喃喃自語。
楊暖暖突然失控的仰頭高喊:“顧栩你到底死到哪裡去了,你在我身邊,我怎麼辦啊!你讓我怎麼辦!!!”
楊暖暖把心中的不安吼出來之後,她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不少。
楊暖暖一平靜下來,她低着頭,手足無措。
河面上吹拂起微風,風帶來兩岸的果香,空氣冰涼清新怡人。
楊暖暖就那樣撐着竹筏立在大河的正中央。
風突然帶來了一陣難聞的惡臭味,猩猩臭臭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
楊暖暖猛地擡頭,她惶恐的瞪大眼睛。
楊暖暖知道這種味道,難道嚴錫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