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來的日全食導致很多架次的航班不得不就近找幾場迫降,就連阿king的私人飛機都不例外。
阿king的私人飛機迫降在國際機場,他抱着依舊昏迷不醒的楊暖暖該走陸路交通。
在飛機迫降前阿king就已經聯繫好車輛,所以阿king抱着楊暖暖一走出機場航站樓便坐上了車。
開着空調的車廂中,溫度飆升到三十五度之上。
因爲高溫,楊暖暖的情況略有好轉,她醒了過來,而且還能說話了。
但好景不長,在短暫的情況好轉之後,楊暖暖的身體急速惡化。
阿king把楊暖暖緊緊地抱着懷裡,隔着兩層厚厚地羊毛毯子,阿king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楊暖暖那具比冰塊還要涼的身體。
迷迷糊糊的楊暖暖一直在自言自語,她嘴裡吐出的話語並不清晰,但是有個名字卻很清晰。
楊暖暖一直在喊龍少決,她的每一句話中都有的龍少決的名字。
“開快一點!”阿king看着臉色越來越差的楊暖暖,他對着駕車的男人怒吼。
“是。”正在開車的男人不緊不慢應了一聲,他踩着油門的手慢慢用力。
正在追趕阿king的龍少決,好好地心臟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那道疼痛來的讓龍少決觸不及防,他的身體突然出現在空氣中。
龍少決捂着自己的胸口急速王往下墜落,撲通一聲龍少決掉進水裡。
龍少決剛入水便浮到了水面上,龍少決翻身而起。
靜謐的水面上,龍少決就那樣站在水面上。
他腳下的水流一動也不動,龍少決渾身都溼透了。
龍少決的衣服溼噠噠的往下滴着水,由頭髮上滴落下來的水順着他俊美的臉頰往下的滑落。
龍少決的身側突然出現一道閃光,左白帆憑空出現。
左白帆和龍少決一樣,都是站在水面上。
左白帆來到了龍少決的身側,他小心翼翼地問:“老大,發生了什麼?”
龍少決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陣比一陣劇烈的疼痛瀰漫在心間。
龍少決的面無表情,水珠溼噠噠的順着他的臉頰朝下滑落。
楊暖暖在喊我,她在喊我!
那邊楊暖暖在低聲呢喃,不停的呼喊着龍少決。
楊暖暖空靈婉轉的聲音翻過了千山萬水傳到龍少決的耳邊。
龍少決的心臟一陣一陣的傳來絞痛。
龍少決手捂在自己的心臟上,他面無表情,眼神發定。
“老大。”左白帆加大音量喊了一聲龍少決。
龍少決猛地回神,他的身影瞬間消失。
“老大,你等我一下。”左白帆連忙去追趕龍少決。
龍少決的速度極快,左白帆吃力的追在他的身後。
天漸漸地亮了起來,在天地失色的一個多小時之後,明亮的陽光的再次光臨大地。
顧栩開着車,破雲而出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
帶着絲絲暖意的橘黃-色陽光灑在顧栩英俊的面龐上,,陽光照在臉上,顧栩的臉色看起來慘白無血色。
龍少軒安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他眼睛盯着車外的場景,眼神淡漠無波。
一切都朝着正常的方向發展,一直安安靜靜的龍少決眼神發生了變化。
龍少軒胸腔中的那顆心臟猛地收緊,心臟突然收緊,龍少軒眼睛一睜。
好奇怪的感覺!
龍少軒連忙伸手捂住的自己的心臟,怎麼回事,是心臟病要復發了嗎?
在心臟收緊之後的五分鐘之後,一陣一陣的刺痛傳到龍少軒的心間。
顧栩側眼看了一眼神情陡然發生鉅變的龍少軒:“龍少爺,你怎麼了?”
龍少軒低着頭,他的手恨不得探進心臟裡。
龍少軒搖了搖頭:“沒,我沒事。”
顧栩說:“你的臉色很難看。”
“……”龍少軒頭低垂着,他艱難的擺手,“我真的沒事。”
顧栩也不再說話。
車快速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天漸漸地完全恢復了正常。
懸在天空上的太陽漸漸西去,陽光的顏色也逐漸的發生了變化。
龍少軒的心臟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伴隨着那陣劇痛襲來的是一幀模糊的畫面。
龍少軒猛地閉緊眼睛,他腦袋中白光一現,楊暖暖蒼白的臉印在龍少軒的腦海中。
“暖暖!……”龍少軒的身體朝前一倒,他從牙縫中擠出暖暖這兩個牽動他心腸腦海的字眼。
還好有安全帶的保護,要不然龍少軒一定會直接從車座上滑下去。
龍少軒的頭碰在車前,發出砰的一聲響。
顧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踩緊剎車。
顧栩緩緩地把車開到高速公路上的應急車道。
車一停下來,顧栩問:“你怎麼了?”
其實顧栩更想問的是暖暖怎麼了。
龍少軒肯定不會突然喊出楊暖暖的名字,他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
龍少軒彎着腰,他一動不動。
楊暖暖空靈虛弱的話語聲斷斷續續的傳到龍少軒的耳朵中。
龍少軒的眼睛緊閉着,從楊暖暖嘴巴里說出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快走,快走,暖暖在呼喚我去救她,我們快點走。”龍少軒低着頭喃喃自語。
顧栩抓緊時間問:“楊暖暖怎麼了,你怎麼知道她在讓你去救她?”
龍少軒沉默了好一會,他語氣清幽的回答道:“我聽到了,我聽到暖暖在呼喊我,她在讓我去救她。”
顧栩不解地問:“你能聽到楊暖暖的聲音?”你和楊暖暖有心靈感應?
龍少軒猛地起身,他一把抓住顧栩的胳膊:“快走,我們快走,一分鐘都不要耽誤!!!”
“哦。”顧栩再次啓動車子。
楊暖暖的身體越來越冰,越來越涼,她的呼吸漸漸地變得薄弱綿長。
楊暖暖臉色白的就像冰塊一樣,她微閉着眼睛,眼睫毛一眨一眨的。
楊暖暖的臉上帶着甜甜的笑意,她笑着說:“我……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媽媽。”
“暖暖!”阿king伸手拍了拍楊暖暖的手。
阿king的手一碰到楊暖暖臉,他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
楊暖暖白如冰塊一般的臉蛋,手感摸上去和堅硬的冰塊沒有差別。
“楊暖暖。”阿king用手指捏了捏楊暖暖像是被凍住的臉頰。
因爲楊暖暖的面部皮膚就像被凍住了一樣,阿king的手指根本就捏不住她臉上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