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的心裡泛起甜蜜,母親英明睿智,心懷良善。物以類聚,她的父親想必也是這樣的人吧?
白筱想着,心情更加急切,不停的看時間。
“幾乎是一樣的。”夜瑝低聲自言自語。
白筱在神遊,沒有聽到,許靜卻聽到了,小聲詢問:“夜少在說什麼?”
“沒什麼。”
夜瑝把玉扳指套回手上。翠玉珠古董,這枚玉扳指應該是白蘭買,不可能和翠玉珠同年代。至於玉色嘛……顏色相似的玉石多了去了。
這樣想着,他心裡舒服了許多。
小樓四周是開放式的,被一圈木欄杆圍着,瓦檐四角懸掛着風鈴,風一吹便叮鈴當郎的響。
許靜的目光,長久的注視着夜瑝的玉扳指。講真,她也覺得和翠玉珠顏色很像,越看越像。
“我們的戒指,就用白金鑽戒好了。”樑秋微笑着,悄悄握住許靜的手,“我親自爲你打造一枚戒指,好嗎?”
“不喜歡戒指。”許靜搖搖頭。不僅戒指,所有的首飾她都不喜歡,當兵的人,每天都要操練,戴那些累贅。
樑秋看看身上沒有任何首飾的許靜,說:“結婚戒指總要買一顆的。”
結婚?
許靜愣愣的看着樑秋。
樑秋溫柔淺笑:“我以前學會一點兒珠寶設計,我們去買裸鑽來鑲。”
許靜只是愣愣的看着他:他們之間,就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是不是進展過快了?
樑秋得寸進尺,開始撫摸許靜的手。
到底是女人,這手比他的還是柔軟,越摸越好摸……
白筱神遊結束,看了樑秋和許靜一眼,無聲淺笑:看來,她要抓緊時間給樑秋設計結婚穿的西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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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
露西公主癱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抹額頭上的冷汗。
她終於出來了,希望夜瑝能信守條約,不再爲難她。
但是,她不能再留在這兒了,萬一夜瑝反悔呢?
“公主,延波少爺問您什麼時候回家?”露西公主的司機輕聲問。
“這兩天就走。”露西公主疲憊的擡手,“你去準備,我馬上請辭議員的工作。”
“是。”
曾經熱鬧無比的公主府如今冷清極了,僅剩幾個露西公主的忠僕,其他人都遣散了。
想兒子了……
露西公主一聲輕嘆:這麼辛苦的謀劃多年,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險些把性命都搭進去。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白筱。
“白蘭,我欠你的,都還清了……”露西公主自言自語。她以喬銘的性命,要挾白蘭多年,現在,全被白蘭的女兒給索取回去了。
人生啊!
額頭兩邊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露西公主擡手抱着頭,哎喲出聲。傭人連忙問:“公主,您是不是頭疼病又犯了,要找醫生來嗎?”
“不用了,我忍忍。”
她和白家的交易結束了,白悠遠不可能再來爲她治病。幸好,延波的病已經冶好了,她這頭疼的毛病忍一忍就過去了。
“把電腦拿來,我給國王發電子郵件。”
“是。”
露西公主強忍着頭痛,開始寫電子信件。
她現在是無罪之身,要光明正大的離開,萬一將來有機會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