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璃哥哥?白筱的心慌亂的跳起來:“和夜璃哥哥有什麼關係?”
白悠遠古怪的勾起脣角:“那場海嘯,他把受傷的夜璃送給了凌墨焓。”
“!!!”
白筱和白月同時變了臉色。
白筱更是震驚的站起來,呼吸急促:“還有呢?”
白悠遠恍惚着,不肯再說。也許已經說完了吧!光這個消息,就令白筱手足無措了。
想到夜璃被毀掉的容顏,殘缺的身體,白筱心痛難當。
竟然,是她的父親乾的……
“等等,喬銘一直被露西公主囚禁着,他怎麼可能去海嘯中?”白月問,拉拉白筱手,示意她不要太激動。
白筱鬆了一口氣。對啊,喬銘已經被露西公主囚禁了二十二年,他怎麼可能出去?
“露西公主的命令。”
“!!!”
那就不會有錯了。露西公主和凌墨焓認識,而他們兩個都想毀了夜家!
毀了夜家,讓總統失去後盾,他纔有機會出人頭地!
白筱難過的撫着胸口,淚盈於睫。
無法相信,夜璃哥哥的悲慘有父親的一份功勞!
前有夜璃重傷母親,後有父親傷害夜璃……這恩怨怎麼解得清?
“唉,原來是這樣。”白月熄了香,換上一支寧神靜氣的水沉香。
香一滅,白悠遠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臉色大變,不安的看着白筱:“我,我……”
“真相總是很殘忍。”白筱勾了勾脣,淚珠無聲滑落。
“你爲什麼一定要讓我說出來呢?”白悠遠撫額,也很難過,“喬銘死了,那些話讓他帶走了不行嗎?”
白月呵斥道:“悠遠,不許你說她。還不是因爲你,藏頭露尾的讓人心生疑惑?”
“我……”白悠遠好無奈啊!
幸好今天夜瑝不在,沒有聽到。
白悠遠很快就說:“你們就當我沒說過這些話,不要讓夜瑝知道就可以了。”
已經發生事情,怎麼可能當作沒發生?
“這件事情,其實是露西公主的責任,喬銘是被逼迫的。我看夜璃對你也很不錯,就算知道了也不會遷怒於你。再說了,他還重傷了你母親的,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白悠遠說。
白月也附和道:“就是就是,白筱啊,你現在安胎最要緊了,上輩人的事其實不重要。”
白筱心中難過得要命:“可你們,卻還假意原諒夜璃,假惺惺的說和好,利用着夜瑝……”
白悠遠臉色大變。
“小舅舅,我好討厭你們。討厭現在的身份!”白筱突然提高音量,嘶吼着。
這是她第一次對他說,討厭。
白悠遠的心像被刀刺了一下,痛意難當:“白筱,我是爲你好……我一直都想呵護你。你爲什麼總是不相信我?”
“我想做回以前的白筱,雖然沒有父母親人,但我在夜瑝的呵護下過得很開心。”白筱坐下來,捂着臉,輕輕的啜泣着,“我現在有了你們,你們都在逼,帶給我一堆傷害。”
白月輕拍她的背,安慰着:“哭吧,難受就哭出來,比憋在心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