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琰連連搖頭:“不清楚。”
“香蕊夫人不止一次想行刺總統,許軍長不可能做這種事。”夜瑝說。
“也許他們不是一夥的呢?”華子琰說,努力的把事情往許軍長身上帶。
夜瑝凜然道:“不可能!”
“夜少,凡可皆有可能。”
“那個香,我諮詢過很多調香師,沒有人能配出來。”夜瑝說。
白筱的香學老師就是凌墨焓,定然是凌墨焓告訴他們的。
華子琰一時找不到語言來反駁了。
“懸賞令下,夜家會護你周全,但不會爲你去作壞事。許軍長是國之棟樑,我不准你動他。”
夜瑝的聲音不大,但他是天生的王者,不怒自威。
偌大的客廳裡,縈繞着一股正義之氣。
華子琰沮喪的耷拉着腦袋:“夜少,我弟弟他是個好人,他無辜的……”
“慶幸吧,你還有個孿生弟弟替你死。要不然,你還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夜瑝冷笑。
華子琰突然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來。
他可不想死,他還沒見過齊家的寶藏。作爲家主,他還沒有率領齊家走到陽光下。
他不能死!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走吧!”夜瑝說。
華子琰“撲通”跪下去:“夜少,求保護……”
隨候在一邊的阿虎等人脣角抽了抽,特別看不起華子琰。
“你,我是會保護的。畢竟,你是花家的家主。”夜瑝意味深長的看着華子琰。
“多謝夜少!”華子琰鬆了口氣,無比卑微與虔誠。
這一分鐘,可能他是真的虔誠了。沐妃兒中在他身體裡的誓蠱竟然開始發作。
“嗷!”
突如其來的心絞痛,讓華子琰承受不住的喊出聲。他捂着胸口,急忙調整心態。在心中不停的默唸:“這不是真的,我只是在騙夜瑝。我在騙他……”
誓蠱好像聽到他說的話,慢慢沉寂了下去。
絞痛過後,華子琰的內衣已經被汗打溼。他感覺自己好像在鬼門關繞了一圈,特別的驚悚。
一枚誓蠱,竟比舉頭三尺有神明還要厲害。
他喘着氣,臉色發白。
“有病?”夜瑝問,“心臟病?”
“突然不舒服,沒事了……”華子琰虛弱的點點頭。
“需要醫生嗎?”阿虎插話,“朱醫生今天正好有空。”
華子琰怎麼敢看醫生,連忙擺手:“不不,不用,我休息一會兒就好。”
就在這時,有人匆匆來報:“夜少,少奶奶動了胎氣,請您立刻過去。”
“什麼?”夜瑝臉色瞬變,立刻起身走人。
他走得特別快,華子琰感覺身邊帶起一陣陰冷的風。強烈的霸氣讓他瑟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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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瑝一上車,傅雪就遞上最新資料:“夜少,查出來了。姓齊的十年前和許軍長有過來往。”
夜瑝接過資料翻看。
這是一段很隱秘的資料,以往的調查中從未出現過。
夜瑝看着那些資料,面上的寒意越來越重。
官方把齊市長雙規後,也沒有查到任何他與許家有關聯的地方。但是,就是從十年前,齊市長開始在官途上平步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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