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就這樣飄進了她的腦海裡,想了想自己和白念希做朋友還真的是個準確的選擇。
不禁感嘆了一句,“念希,你人真好。”
嘴裡正吃東西的白念希一聽有人誇她受不住了,天性害羞不太喜歡別人誇她,這麼明着誇她還是有些害羞的。
白念希搖了搖頭,小叉子在手中揮舞中,“你這麼誇我,我還真受不住。”
其實悄悄的誇她就好了何必這麼大張旗鼓的誇,這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蘇以夏連忙笑着,原來這白念希不像大家看到的那般容易炸毛惹不起,內心還是挺少女的這麼容易害羞。
“以夏,你以前不是這裡人?”白念希聽聞蘇以夏說剛來這,那應該不是這裡的人吧。
蘇以夏放下手中的叉子,表情略有傷感,“恩,我出生在這裡,有一段時間去了別的城市,剛回來。”
其中的爲什麼離開蘇以夏並沒有表明,白念希也沒有戳穿,任何人都是有秘密的沒有必要去深究。
就像是內心深處的秘密一般,自己說出總比被人刨開要來的好。
雖然蘇以夏現在看起來有一絲絲憂傷,白念希也只是眼神鼓勵了下她。
兩個人並未瞭解太多,若是太關心也不太好。
她可不想做中央空調見誰暖誰,凌韻寒和谷雪早就在她心裡安了家,閨蜜只有她們。
朋友嘛,可以做,別太知根知底就成。
過了會蘇以夏調整完了狀態,微微猶豫了一瞬道,“念希,你和凌韻寒是好朋友嗎?”
進入燁氏開始她就能看出白念希和蘇以夏的關係不一般,只是在公司不方便問私人的事情。
白念希也不避諱,直言道,“何止是好朋友,簡直就是能坦誠相見的那種。”
她和凌韻寒谷雪那等同於是革命友誼,拆不散也別想挑撥,畢竟她只信任她們。
聽着白念希說這些話,蘇以夏的眼眸裡流露出了羨慕的神情低低地說了句,“真好。”
“好什麼呀,我們經常相愛相殺,一個個毒舌的很,算是懟人小戰隊了。”
一誇起自己閨蜜白念希就像機關槍一般止不住,意識到這一點立馬閉了嘴。
下一秒鼓勵道,“沒事,以夏你也可以找到真心的朋友,相信我。”
每個人的存在都是有意義的,都會遇到爲自己掏心掏肺瞻前馬後的好朋友。
無需着急只需等待,總有對你好的人會出現。
就像是她和凌韻寒還有谷雪一般,雖然三個人的日常是互懟當然只有她和谷雪互懟,不過凌韻寒最近也不學好也漸漸開始有些懟她了。
不過這就是樂趣,朋友之間沒有樂趣多無趣啊。
再者她也很喜歡這樣的日子,比起那些肉麻兮兮的言語表達,她更愛她們之間的相處方式。
那會上學的時候,還有人說她愛受虐,天天互懟也不嫌煩。
她的回答是,當然不!這樣很有趣啊。
毒舌的內心深處都是很柔軟的,比起任何一個人都要更加感性。
看見白念希這麼鼓勵她,蘇以夏心頭一暖她真的可以得到朋友嗎?
她這樣的人真的可以得到真心嗎?答案不得而知。
那麼她和白念希這樣,算是朋友了嗎,若是白念希可以和她當朋友多好。
這個女孩看似脾性不好,實際很關心人仗義的很。
那幾次幫助她說陸桃,她還是記在心裡的,平常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真的看不下去的時候手出手時就出手完全不帶任何拖沓的。
白念希拿起桌上的飲料慢悠悠的喝着,蘇以夏儼然看到了那顆奪人眼球的鑽戒。
以往在燁氏白念希不常把手伸出來,要不就是慵懶的趴在桌上,去澤家別墅監控時更不在一起也沒有多加關照。
今天一看這鑽戒的切工和割面都非常好,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問道,“念希,這戒指是燁總給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