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裝逼自然要裝出風頭來,必須要閃瞎衆人不然不得勁。
帥公?一般人還真的沒有辦法理解這兩個字,帥氣老公的簡稱。
是白念希想出來的,偶爾她還是想要裝一把少女,就簡略的說個帥公就足夠了。
前排還在背地議論的幾個人,瞬間鴉雀無聲。
一拉一大把?丟着玩?
看來這白念希是個隱形的富二代啊,還真的不能小看人了。
白念希一臉傲然的挑挑眉,眼眸裡挑釁着那些嘴巴閒的沒事幹到處放屁的人。
就憑那些人的嘴想和她鬥,還真是嫩了點。
一場鬧劇也就這樣過去了,主課輔導員的到來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開了足足兩個小時的會,無非就是學校怎麼養育你們,要懂得感恩。
又或者是說一些反面例子,學生頂撞老師得不到畢業證父母去學校哭着求着,這一段大大的讓白念希翻了個白眼,這老師還真敢說。
最多的就是出了社會後,要怎麼做人怎麼有擔當。
會議結束後,白念希伸了伸懶腰,這兩個小時足足給她聽趴下了完全就是一些人生哲理。
這些話她可是從小聽到大的,白浩榮在白氏開會的時候,說的比這個還深沉。
誰叫她爹是個老古董一開會直接投入其中,不管在座的人在那邊僵硬的有多尷尬,也不懂那些人挺直了腰板有多累。
幾個人踏着校園的林蔭小道,最後在這裡彌留着校園的氣息,追隨着那僅剩的一點青春。
很多人在上學的時候常常嚷着鬧着說要離開學校,不想上學,上學多累多辛苦。
卻不知道上學時代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鬧玩耍與朋友拉幫結派,這一切的甜與苦都是最好的回憶。
而她們三個人在大學時收穫最美好的東西,除了專業技能就是三個人的友誼。
一同踏入校園一同踏出校園,爲她們一整個青春年華劃上了句號。
快走出校園時,谷雪的小臉皺巴了起來,指着對面馬路上那個外表溫柔的女人道,“念希,那是不是上次和你吃飯的那個誰?”
白念希順着谷雪指着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人羣中的蘇以夏還是那樣的清純。
既然碰到了就打個招呼吧,不能尷尬了。
剛想揮手下一秒,那隻手僵硬在了空中,蘇以夏身旁的不是別人正是早已被開除的陸桃。
兩個人似乎在說些什麼,面色緊張氣氛僵硬。
距離雖遠,但還是讓白念希只感受到了不一樣的蘇以夏。
不是那個在陸桃面前唯唯諾諾的她,陸桃也不是在蘇以夏面前那個囂張跋扈的她。
似乎,兩個人互換了下定位。
只是根本聽不清兩個人在說什麼,只能眼巴巴的望着。
…
“我勸你現在立馬走,別出現在這裡。”蘇以夏面上的純情不假,只是話語裡帶有的狠毒一點不假。
陸桃本是出於無奈纔來找到蘇以夏,畢竟沒了工作的她寸步難行。
仔細看原本那個目中無人的陸桃早已不存在了,她的臉上有了被毆打的痕跡以及悲哀的訊息。
“我真的只是問你借一點錢,真的。”
蘇以夏厭惡的看着眼前的陸桃真是夠倒黴的,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碰到了這個女人。
作出讓陸桃趕緊走的手勢道,“我沒有錢,你趕緊滾。”
若不是走投無路她絕對不會來找蘇以夏,被燁氏開除這一條永遠的掛在她的檔案內,找工作實在是難上加難,家裡的那個人又一遍遍的問她要這錢,她的錢早已被他敗光再也掏不出了。
狠了狠心道,“蘇以夏你別以爲你現在可以很拽,你不給我可以,我現在就立馬去告訴白念希那一天的事。”
除了威脅,她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