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想必,是必須要裂開了。
就這樣,不斷承受着痛苦。
直至開始不斷的滲出血漬,林沖天都不願意放開。
林沖天看着不斷痛苦的蘇以夏,覺得很無趣。
大掌一揮,就是一個鮮紅的印記,落在了蘇以夏的臉上。
動作不間斷,用着鄙夷的語氣說道,“說,我是個婊。子,就是浪。”
正在假裝享受的蘇以夏一愣,什麼東西?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
她現在真的很痛,痛到窒息。
本想着,身體被侮辱也就算了。
現在林沖天,是想連她的心都被侮辱嗎?
見蘇以夏沒有動靜,林沖天停下,上去就是兩個耳光,一邊一個。
“婊。子!快他媽給老子說!”
不耐煩的語氣,蘇以夏明瞭。
艱難的從嘴裡吐露出了,“我是婊子,我就是浪。”
“大聲一點!”
林沖天並不滿意蘇以夏的聽話,反而嫌棄她的聲音太小。
咬緊牙關,蘇以夏最終放棄了掙扎,不斷重複大喊着那些話語。
直到林沖天,再一次開啓動車之旅。
半小時後,所有的痛楚結束了。
蘇以夏的臉龐,已經高高腫起。
林沖天並沒有放過她,邊扇她耳光,邊死命的衝擊。
蘇以夏的上游和下游,都很疼。
只是不敢出聲,不斷的輕輕叫喚。
沒有人知道,在這些不斷的聲音中,她有多麼想要立即死去。
一切,都是靠着意念堅持了下來,不管不顧。
結束完一切後,林沖天一把扯住蘇以夏的頭髮,將她從牀上拖到了浴室。
狠狠地將頭摔在了地上,婊子就是婊子。
任何時候都只能是個婊子,靠近他都是有目的。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放棄金錢的誘惑。
摔倒在地的蘇以夏,坦蕩着。
林沖天取下淋浴龍頭,開啓了冷水。
冰冷刺骨的水源,打在蘇以夏身上。
她渾身顫抖着,一言不發。
林沖天似乎很享受現在的時刻,看着瑟瑟發抖的蘇以夏,只覺得心裡很爽很好玩。
似乎還不過癮,扯着蘇以夏的頭髮逼迫她看着自己。
“呸。”
一口濃郁的口水,就這樣吐在了蘇以夏的臉上。
蘇以夏不敢動,不敢說話,更不敢擦去。
“舔了。”
吐的地方離嘴脣不太遠,伸一伸舌頭,還是可以舔到的。
直到蘇以夏舔完,林沖天這才罷手。
視線下移,看到了蘇以夏凹處有一個疤痕。
伸手觸摸着,蘇以夏身子一個激靈,開始發抖。
“怕什麼啊,你不是說最愛我了?”林沖天揪着蘇以夏的毛,不斷問道。
“愛你,是的。”
被虐待的蘇以夏,有些傻逼了,連話都不會講了。
只知道點頭搖頭,不然就是附和。
林沖天很滿意蘇以夏的話,說道,“這個疤痕,還挺好看。”
他知道,這個疤痕就是自己拿雪茄燙上去的。
多好看的三角區,多了一個疤痕,多了一番韻味啊。
想到這,起身,離開了浴室。
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根點燃的雪茄。
蘇以夏雙眸瞪得死大死大,哭着懇求道,“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不要啊。”
她不想在繼續留下疤痕了,真的不想。
燙疤痕,真的很疼,很疼很疼。
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忍受。
剛燙上去的時候,很疼,疼到沒有辦法走路。
第二日,更加不能穿上衣物,衣物的摩擦,會加重疼痛感,她不想繼續承受這種痛苦了。
這個變態,這個死變態,噁心的男人!
怎麼樣玩她都可以,甚至用球塞入她的體內,都可以!
怎麼侮辱她,她都不會言語。
只是,能不能不要用燙的,真的好難受。
林沖天面上淫笑着,不要?求求他?
哈哈哈,他就是喜歡那些女人,用懇求的語氣和他說話。
面上在帶一點害怕,就尤爲刺激了。
不管蘇以夏如何懇求,如何害怕。
甚至身子不斷開始抖動,狼狽的躲到了牆角。
都沒能逃過林沖天的虐待,一聲巨響,打破了寧靜的別墅。
是的,她又被燙上了。
並且還不止一個,林沖天陰笑的表情,她記憶猶新。
甚至,荒唐的說,燙四個才能湊個對。
就這樣,蘇以夏活生生的被燙了四下。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蘇以夏現在正坐在出租車裡,想要趕緊回到自己的公寓。
內心是脆弱的,只是不能哭。
她要變強,要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對,等她變強後,她一定要拿一把刀,活生生的將林沖天的肥肉,全數一片片的割下。
不,這還不過癮不僅如此,她還要用燙的。
不用菸頭,要用古代的那種超大板燙。
不然的話,不能解氣。
回到公寓內的蘇以夏,全身無力。
被折騰到死的她,已經失去了最後一絲尊嚴,身上既骯髒又不堪。
下游的疼痛,讓她忍無可忍。
瘋狂的跑到藥箱的擺放處,拿出了止痛片。
怒吞了一把,希望這些藥能夠有用。
最起碼撐過今晚的酒會,看着手中的邀請函。
必勝的心情,不斷在心中萌生。
她用所有的痛處,換來了這一張無比金貴的邀請函,不能浪費。
今天,一定要撩到一個男人。
就這樣,蘇以夏取出藥箱中的雲南白藥,敷在了自己的傷口處。
順便再貼上了創口貼,結束完一切。
站在鏡子面前,本來毫無瑕疵的皮膚,全身上下佈滿了淤青。
該死的林沖天,玩弄人也不知道玩弄的好一點。
今天還要穿禮服,該露的地方,基本上都有一個印記,還好不夠深。
到時候,要是有人問的話,就撒個謊說過去就好。
蘇以夏將自己打扮好,特地出門去了禮服店,買下了一套精緻的小禮服。
今天,一定要豔壓全場。
晚上八點,秘書開着車,將白念希送到了位於郊區的別墅。
別墅門前,很多豪車,一一排列着。
下了車的白念希,左看看右看看,恩,來的都是大腕啊!
白念希拎着小裙襬,手中拿着邀請函,走到了大門口。
門口的安保,不斷的給上來的人檢票。
白念希只覺得,有這個必要嗎?
又不是什麼國際酒會,整的這麼嚴肅,確定不是在搞笑嗎?
正當,她將手中的請帖,遞給面前的安保時,安保的眼神突變。
白念希微笑,看着安保,開口道,“怎麼?是我的邀請函有問題?”
安保並沒有想到,白念希會主動搭話。
慌亂的說道,“沒有,歡迎白小姐。”
說話之時,將手中的邀請函收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等白念希走遠以後,拿出了口袋中的對講機。
“人已經到了。”
簡單的幾個字,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講給誰聽的。
走到內室,白念希才醒悟。
喲,辦的還真不錯,富麗堂皇,腔調十足。
任誰看了,都覺得,必定是個暴發戶舉辦的。
在這裡,白念希並不認識人。
作爲白氏的總裁,還未太親近商業上的人。
只能一個人無聊的,到處逛逛吃吃喝喝看看。
不多時,白念希只覺得肩頭,被人拍了一下。
“嫂子。”
昊柏軒明晃晃的笑容,差一點就把白念希戴着的美瞳,給晃掉了。
“小黃毛啊,你怎麼來了?”
見到了好久不見的小黃毛,白念希的心情尤爲的好。
昊柏軒半個月之前,也跟着燁祁去了B市。
顧名思義,就是離不開燁祁唄。
白念希也沒阻攔,多一個人去陪陪那個孤傲的燁祁,也算是好事。
那麼,現在昊柏軒站在這裡,是不是意味着?
帶着激動的心情,上前一步,湊到昊柏軒身後,不斷的張望着。
昊柏軒心下一沉,是在找燁祁吧。
誒,燁祁也夠狠心的。
他在上飛機前還打了個電話,問燁祁,要不要和他一起回來。
燁祁果斷的拒絕了,說是這邊的工作排的很滿。
等一切結束後,自然會回去的。
這不,他就一個人來了。
剛到這裡,就看到了憂傷的背影。
上前一看,不就是白念希麼,這纔上來打了個招呼。
垂眸,不願看白念希期待的眼神,聲音低低的說道,“嫂子,燁祁沒來。”
說完後,恨不得想要立馬有個地洞鑽進去。
他能想象得到,白念希聽見這句話,會有多落寞。
但燁祁沒來,這就是事實啊,總不能騙她吧。
停下張望的腳步,白念希嘆了口氣。
失落的表情,僅僅維持了幾秒鐘。
換上了笑臉,舒緩着自己說道,“沒關係,我知道他工作忙。”
知道是知道,但心裡總在期待着什麼。
這一次,還是落空了。
聽到白念希這麼善解人意,昊柏軒擡眸,重重的拍了拍白念希的肩膀。
“好嫂子,說的沒有錯,既然燁祁沒來,那今天就由小爺我來陪伴你!”
信心十足的話,讓白念希心裡聽着暖暖的。
小黃毛對感情雖然隨意,但對朋友算的上是真心實意的。
白念希伸手,非常仗義的回拍了一下昊柏軒的肩膀,“好小子!”
兩個人就像是結義的兄弟一樣。
昊柏軒看着白念希笑了,也就放心了。
誒,燁祁這個混蛋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
白念希指了指休息區的沙發,“去坐會吧。”
站在這裡怪尷尬的,都不認識人。
只知道乾巴巴的站着,還不如去坐着呢。
昊柏軒點了點頭,從桌上拿了杯香檳,就和白念希一塊落座了。
有了認識的熟人,白念希也沒那麼鬱悶了,話題,也漸漸聊開了。
“嫂子你真不知道,燁祁天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每天忙到深夜,都不睡覺的。”
昊柏軒這回,正在浮誇的講述着,燁祁的豐功偉績。
忙到深夜,那是常有的事情,不睡覺也是常有的事情。
白念希聽在耳朵裡,疼在心裡。
還好,沒有衝着燁祁亂髮脾氣。
要不然,真的太不知道體貼了。
明明燁祁已經那麼累了,她若還亂髮脾氣,稱得上是無理取鬧了。
白念希輕輕抿了口手中的香檳,說道,“那有沒有人針對燁祁?”
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一點了。
每個剛剛上市起步的公司,總會遇到那麼幾個,看不順眼的人。
又何況,是那種競爭力很大的公司。
昊柏軒趕緊揮了揮手,“誰敢啊!給他兩個腦袋都不敢!”
完全就是小看了燁祁,那手段,那腹黑,誰能惹得起。
更何況燁祁開分公司的事情,很多商業上的人,早就知道了。
誰敢對大名鼎鼎的燁祁動手腳,除非就是嫌自己的壽命太長,要縮短一下。
昊柏軒的話,讓白念希很安心。
那就好,沒有人針對,壓力也會小一點。
“嫂子啊,你在白氏過的怎麼樣啊?”
昊柏軒純屬是沒話找話,只想着,接下去的聊天,將白念希引誘到正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