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她和龍爵,認識的時間也很久了。
從來到B市開始,龍爵就一直生活在他們的身邊。
可以說,是常常出現的人。
面對白念希的問題,龍爵並不想回答。
這都什麼時候了,哪還有心思回答問題。
真沒想到,燁祁居然會喊警察來。
要不是萌妹子通風報信給他,指不定自己就要被抓起來了。
今天把白念希抓來的目的,不是想要將她剷除。
而是想要燁祁嘗一嘗,當初他嚐到的滋味。
一路帶着白念希,來到了屋頂處。
打開最後一扇門,白念希只感覺一陣妖風朝着自己席捲而來。
誒,妖風這麼大,今天自己又這麼倒黴。
想想也是悽慘。
不多時,龍爵已經將她綁在了屋頂的一個柱子旁。
“我剛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白念希依舊試圖想要從龍爵的口中,得知一些消息。
要是今天真的這麼倒黴,一不小心就嗝屁了。
那豈不是要冤死。
總得要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綁起來吧。
先前龍爵和燁祁對峙的時候,她從中也聽到了不少消息。
不過壓根沒有一個是聽得懂的。
什麼女人,什麼大學,全部都是以前的事情。
這個龍爵也真能忍。
這麼久遠的事情,忍到現在才爆發。
“你真的想知道?”
對於白念希的膽識,龍爵還是蠻看重的。
在這麼危機的情況下,白念希還能遊刃有餘的和他說一些話。
這個女人,看似就不簡單。
“這不是廢話麼,要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吧。”
其實說真的,白念希一點也不想死。
好不容易脫離了蘇以夏,好不容易脫離了喬安娜。
結果冒出來一個龍爵,真是到了八輩子的血黴。
再加上,自己好不容易懷孕了。
總不能讓自己的寶寶,和自己一塊去死吧。
剛剛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參觀過,就要離去。
太可怕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吧。”
在龍爵和白念希談話的時候,燁祁已經一步步緊緊跟隨着龍爵,來到了屋頂。
打開門之前,特地給壞事的昊柏軒發了一個定位。
先前來之前就和昊柏軒說了,千萬不要找警察。
這件事,就光靠着他們三個人是一定能夠解決的。
昊柏軒倒好,完全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還找了警察,找就算了,偏偏還讓龍爵知道了。
真丟人。
打開大門,燁祁舉起槍,謹慎的走着。
聽到遠處有女人和男人的聲音,思緒漸漸開始緊張了。
那兩個人的聲音,就是白念希和龍爵的。
“真是奇了怪了,當初你要是喜歡那個女孩子,爲什麼不去追。”
聽完龍爵的話,白念希只覺得,世界上真是無奇不有。
龍爵對那個女孩子這麼上心,卻不去追隨,是不是有毒。
人們常說的一句話,愛要大聲說出來。
遇到一個喜歡的人,如果不拼搏,不去追,永遠都不會有結果的。
越到最後,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跟別的男人走掉。
看了看龍爵的樣子,一看就是快三十歲的男人了。
這點常識都沒有,還怎麼追女孩子啊。
“追?你說的倒是簡單,她眼裡心裡可全部都是燁祁啊!”龍爵咆哮的說道。
當初如果她能多看自己一眼,說不定自己就會信心十足了。
可是偏偏,那個女人,永遠都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只能將所有的愛意都埋藏在心底裡。
聽聞,白念希對龍爵的看法,少了幾分尊重,多了幾分鄙視。
鄙視的是,龍爵長得也不差勁,爲什麼這麼沒自信。
“那就是你沒本事,沒本事追到人家,卻把所有的問題,歸根結底在燁祁的身上。”
白念希的據理力爭,龍爵的啞口無言。
讓這一場爭辯,到此結束了。
“呵呵,就算你說我無能,那又如何,忍了這麼久,我就是想讓燁祁知道,他是時候付出代價了。”龍爵背對着白念希,惡毒的說道。
對於龍爵的腦回路,白念希似乎有一點不懂。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燁祁爲什麼要付出代價!
在龍爵和那個女人的愛情場中,燁祁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參與進去。
“那你能告訴我,那個女人,爲什麼消失了嗎?”
白念希說話的時候,儘量扭動着被綁在背後的雙手。
如果在這裡坐以待斃,那麼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必須主動出擊,多給予自己一點逃脫的可能。
聽到這話,龍爵有些激動了。
立馬轉過身,憤怒的迴應着。
“爲什麼?那不都是你那個好老公幹的事情嗎!”
龍爵憤怒的聲音,明顯嚇到了白念希。
這時,龍爵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
想也沒想,快狠準的將龍爵摔倒在地。
順便將龍爵的雙手,鉗制在背後。
“我說過了,不要嚇她。”
男人慷鏘有力的聲音,迴繞在白念希的耳中。
看到黑夜中的燁祁,白念希只覺得,自家老公好像又帥了呢。
早前就看到燁祁偷偷摸摸的準備進攻,所以自己特地找機會和龍爵說話。
這樣更能將龍爵的注意力吸引住,方便燁祁後續的行動。
果然,夫妻搭檔,幹活不累。
“燁祁你放開我!躲在背後襲擊人,算什麼男人!”
忽然被撂倒,龍爵也有些措手不及。
這話,燁祁不愛聽了。
湊到龍爵的耳邊,嘲諷的說道。
“是嗎?那躲在背後,朝我開戰,綁架我老婆,你就是男人了?”
一番嘲諷,龍爵算是真的不說話了。
驀然,一陣槍聲響起。
白念希只覺得眼前一黑,差一點就要暈過去了。
再次鎮定了心思,看了眼黑夜中的燁祁。
只見燁祁垂眸,單手捂住自己的另一隻胳膊。
“燁祁,你沒事吧?”
燁祁的神色,很差。
忽然,男人的指縫中,流出了粘稠的液體。
白念希定情一看,是血!
這下,本來淡定的她,開始發狂了。
“燁祁你流血了!流血了啊!啊!”
說話的同時,瘋狂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
只可惜,身後的繩子就像是在和她作對一般。
越是扭動,繩子捆綁的力度,也就越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