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安陵泓宇捶腿的粉紅色薄紗女人見他動怒,連忙伸出柔荑撫上他的胸膛嬌聲道:“哎喲,王爺,您何必動怒呢?誰不知道這襄國全靠您在鎮守,兵權在握的您可是襄國頂樑柱,別生氣嘛。”
“還是巧巧會說話,來,親一口!今晚就你留下伺候本王吧。”垂涎的安陵泰宇隱去怒氣,將桃衣女子扯進胸膛狠狠的啄上幾口,女人的嬌笑聲立即在奢華的廳內傳開來。
王鵬面不改色的瞧着榻上的男女臉貼臉,早已見慣不慣。待兩人*****笑聲止住,他這才恭敬請示:“王爺可想好刺殺成功之後該如何行動?俗話說走一步想三步,這是逆謀大罪王爺可得小心謹慎!”
“王鵬,本王怎麼覺得你最近有點唧唧歪歪?少跟老子廢話,叫你傳令就傳令。至於以後該怎麼做,那當然是黃袍加身。快去快去,本王心意已決。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這次出宮是最好動手的機會。去吧,別打擾本王休息。”
猥瑣笑容在濃密色臉孔上盪開,安陵泰宇不耐煩的揮揮右手,左手早已探入巧巧的胸衣之內肆意揉捏,順勢趴在他胸膛上的巧巧早已臉色緋紅,喘息連連,不時嬌斥讓他輕點。
輕輕搖頭,王鵬轉身離去。跟隨安陵泰宇多年,他深知自己的主子是什麼性子。雖然他隱約覺得皇上出宮肯定會有所防備,但主子命令焉能不從?更何況他此時沉溺在新來舞姬巧巧的美色中,根本沒得心思來聽自己的長篇大論。低頭走到門口,王鵬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忽然止步轉頭再度請示:
“王爺,是全部幹掉還是、、、?據老奴所知,皇后娘娘和柳妃娘娘也有同行!”
揉搓在巧巧豐滿胸部上的大手因爲這句話而停下,斜靠在軟枕上的安陵泰宇眼前不覺浮現出皇后的絕色容顏和纖美身段。腦海裡翻滾着肆意幻想,他開始想入非非。軟香溫玉的滋味該是何等暢快?更何況皇后還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上天真是不公平,泓宇那小子雖是二皇子,可不僅皇位屬於他,每次有絕色女子也總屬於他。當皇上就是好啊,權傾天下不說連女人都比我們這些人的漂亮。先有靈動飄逸的梅初雪,現在又來個傾國傾城的雅緻。那等絕美容顏若讓我一親/芳澤夜夜歡愉,必是人生快事!
女人如藤,都需要依附男人而活。若我能奪得皇位,還不怕那皇后對我獻媚麼?嘴角咧開的笑着,安陵泰宇在臆想中彷彿已經看到自己黃袍加身皇后對他奴顏屈膝的場景。
“王爺,王爺,王總管在等着您的回答呢。”巧巧見他看着頭上顯赫的蛟龍宮燈出神,雙眼迸發出比任何時候都要愉悅的光芒,不禁出言提醒。
嬌滴滴的聲音讓安陵泰宇從夢幻微笑中清醒過來,正正臉色清清嗓子,他裝腔作勢道:“留下皇后和柳妃的命吧。人家乃是弱質女流,咱們沒必要趕盡殺絕,是吧?再說了,女人通通都是頭髮長見識短,能成何事?留下吧,免得日後有人詆譭本王慘無人道。”
心底很清楚自己主子在做何念想,但王鵬並不戳穿。畢竟,這樣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他是個聰明人,也正因爲如此,他才能在喜怒無常暴虐囂張卻又胸無點墨的安陵泰宇身邊呆得長久。面帶微笑的彎腰,他道:“王爺果然有國君風範,老奴明白。老奴這就告退,王爺您好生休息。”
掩上硃色大門離去,王鵬迅速去找可信之人。仰躺的安陵泰宇再度陷入對皇后動人之姿的遐想當中,巧巧見他如此紅脣高噘嗔怪道:“王爺,您在想誰呢?臣妾在您身邊你都能想別的女人,臣妾可要生氣啊。”
“本王當然是在想你。來吧,我的美人,今晚你可要好好伺候本王!”安陵泰宇聽得她的酸意抱怨,笑意橫生。揮退另外一名婢女後,翻身將早已按捺不住的巧巧壓在身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嬌喘聲很快就從廳內溢出,給這無邊暗夜又增添幾抹聲響。
夜色濃濃,星辰點綴在天幕上,越接近午夜時空氣中的溼氣越重,所到之處皆有稀薄的水霧氤氳在半空。滴滴答答的馬蹄聲在聖襄郊外不知疲倦響起,車前掛着的燈盞不時搖晃,使得樹影交錯凌亂。
晚歸的鴉鵲在樹林中啼叫,悽清的聲音讓在馬車內打着哈欠的柳妃驚了幾驚。倦色浮現在她大大的杏眼內,百無聊賴的她無力瞟向車廂內正在燈下安然下棋的安陵泓宇和月落塵。
從出城後,他們兩人就一直不多說話,只是靜靜下棋,這讓從來都喜歡熱鬧覺得無比沉悶。忍了很久,她終於忍不住開口,語氣裡有點小小的抱怨:“皇上,臣妾有兩件事想知道。”
正和月落塵廝殺得難解難分,安陵泓宇炯炯有神的雙目緊盯棋盤頭也不擡溫聲道:“說吧,何事?”
“咱們什麼時候能找個客棧落腳?且不說馬匹疲累,您和皇后娘娘也應注意金體,您說對嗎?第二,臣妾、、、臣妾不明白咱們爲什麼非要趕夜路,好像皇上出宮見不得人似的。”心直口快的柳妃最終將心底的疑惑問出來,豐腴瓜子臉上紅脣嘟嘟,顯然對於趕夜路的疲倦有些吃不消。
放下顆黑子,安陵泓宇轉動身軀凝視柳妃,薄脣噙笑若有所思:“何時落腳一會兒小容子自會叫咱們,倦了的話就去前面車內躺躺。至於第二個問題,柳妃,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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