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方卻很客氣,對厲引巖連連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纔眼花了,你車多少錢,我賠。”
“賠什麼,撞到人了你拿什麼賠?”厲引巖語氣僵硬,怒意更盛,似乎沒打算和平解決。
光頭男人見狀,伸手拍了拍厲引巖的肩膀:“兄弟,非常抱歉,我剛纔不是故意的,我還是那句話,車子多少錢,我賠。”
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厲引巖皺了皺眉。
酒駕!
“撞了我的人,你賠得起嗎?”厲引巖的脣角驀地揚起,幾分邪肆張狂,“我們去警局談談。”
“兄弟,沒必要吧。”光頭男臉色微微一變,收回放在厲引巖肩上的手,“都不容易,何必相互爲難。”
夏末見着陣仗,猶豫着要不要上前拉開厲引巖。
雖然可能鬧下去厲引巖也不會吃虧,可是大庭廣衆之下,總歸不好。
“若是我偏要爲難呢?”厲引巖雙手環胸,氣勢不彰自顯,和之前的優雅紳士,簡直是判若兩人。
光頭男一聽,瞬間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厲引巖:“兄弟,我是誠心道歉,該適可而止別太過分。”
“那還是去警局說說好了。”厲引巖說着,伸手要去拽對方,卻見對方面色驟變,會這一拳就朝他砸來。
厲引巖面色微寒,第一時間收回手,身子微側,光頭男的拳頭從他胸口擦過,落了空。
想到到這人能躲過他的拳頭,光頭男大爲詫異,本想再攻擊,卻已經遲了。
厲引巖收回的手快速翻轉上揚,一把捏住對方的拳頭,反向一扭,只聽對方驚呼一聲,厲引巖並未就此作罷,一腳踢在對方肋骨之上。
“砰”的一聲,光頭男重重撞在自己的車上,順着地上就坐下去,哀嚎不已。
前後不到一分鐘,出手依舊乾淨利落。
夏末趕緊上前,拽着厲引巖就走。
走出好一段距離,夏末才放開厲引巖的手,轉身一臉無語的看着還掛着怒意的男人,沒好氣道:“就你能耐,就你會打,就你不得了!”
三十幾歲的人了,還跟二十來歲一樣,說動手就動手,說揍人就揍人,一點都不知道收斂鋒芒。
“好幾年沒動手了,還挺自我感覺良好。”厲引巖轉了轉自己的手腕,喃喃自語着。
夏末聽後,無力的翻翻眼睛,轉身就走。
走出好一段距離,夏末突然停下腳步,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突然停下來?”
厲引巖的聲音突然響起在耳邊,夏末猛地轉頭,赫然見厲引巖就站在自己右後方。
“你跟着我幹嘛?”夏末不解問。
聽着沒聲音,還以爲他沒跟着呢。
“你拉着我走,我不跟着你跟着誰?”厲引巖一臉無辜的表情,夏末沒忍住在心裡給他豎了一箇中指。
不要臉!
見她瞪着自己不說話,厲引巖不解問:“剛纔我要收拾那個光頭,你拽我走幹嘛?”
“對方那麼壯,我是不希望你被人揍成豬頭,免得到時候我還得賠你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