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夏末纔想起還沒付錢,此時扶着厲引巖又不方便掏錢,吧檯的小哥見了,說道:“小姐姐你先把這位大哥帶走吧,錢改天給也成,反正幾年前這位大哥就經常到這裡,我們都認得他。”
“哦。”夏末顯得略微尷尬,卻還是扶着厲引巖搖搖晃晃的走。
藏在角落裡的趙帥,舒敏,於煥雲和林江河兩小夫妻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看着被夏末扶着本該醉得人事不省的厲引巖一隻手靠後跟他們做了“OK”的手勢,趙帥感嘆:“厲總追妻還真不容易,連這種裝醉的拙劣戲碼都用上了,還真不容易。”
“你懂個屁,女人都吃這一套。”林江河替厲引巖辯駁,“你看啊,保證明早起來,他們就和好了。”
“就是,趁着醉酒,能幹的事情太多了。”舒敏也贊同的點頭。
林江河:“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破事,沒什麼是一炮不能解決的,一炮不行就兩炮……誒誒誒,花花你擰我耳朵幹什麼……”
夏末至始自終都不知道厲引巖是在裝醉,本想送他去酒店,可是去酒店一般都太容易發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思索半晌,夏末打了車,將厲引巖送回了他的家,蜃樓。
然後夏末才發現,她這是羊入虎口。
和所有的狗血劇情一模一樣,剛把厲引巖扔上牀,厲引巖就抱着她一同滾到了大牀上,然後就是各種不可描述,各種被吃幹抹淨。
折騰了也不知道多久,夏末無語望着天花板。
再看看旁邊的男人,跟沒事人一樣呼呼大睡。
“臥槽,麻蛋!”
夏末吐槽一聲,掙扎着起牀,快速穿戴好,將屋子裡的狼藉收拾了一下,快速溜掉。
她剛走,厲引巖就睜開了眼睛,起身披了一件浴袍就跟出去,直至偷偷跟着將夏末送大家,方纔折身返回。
第二天,厲引巖還沒醒手機就不消停的一番震動。
是那個他建的新羣。
羣裡就他,趙帥,舒敏,於煥雲,林江河和花小月。
趙帥:厲總,昨晚成了嗎?
林江河:肯定成了,要是那都不成,就不科學了。
舒敏:能說細節嗎?
於煥雲:求細節。
厲引巖揚脣一笑:羣裡有未婚姑娘,沒有細節。
趙帥:都是成年人,不怕細節,儘管爆料。
林江河:厲總,我已婚,求細節。
厲引巖:你和花花盡情細節。
趙帥:厲總,我不瞭解,你這麼會撩,怎麼能把夏末搞丟了?
厲引巖:一言難盡,說來話長。
於煥雲:那就長話短說。
舒敏:從來沒想過,我的人生會認識一名銀行總裁,我覺得而我還沒有從夢裡醒來。
趙帥:厲總是夏末的老公,你有什麼好夢的。
舒敏:趙帥你活該光棍一輩子!
厲引巖:你們慢聊,有事可以找我,等我搞定夏末請你們吃飯,我去偶遇去了。
林江河:感情夏末不在厲總牀上,這個新聞我要散播出去,能上頭條。
舒敏:我也好奇夏末居然不在厲總牀上,厲總是柳下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