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這些事情,都怪他,他自責還來不及。
“我這兒有顆藥,有定心安神的作用,應該能派上什麼一些用場,至於你信不信,隨你,給她吃不吃,也隨你,告辭了。”赤宴一口氣說完,留下一顆看上去平常的膠囊便離開了。
厲引巖拿着藥,猶豫不決。
“赤宴脾氣就這樣,她心其實不壞,當然,這裡醫生能力也很不錯,厲少要是不放心,完全可以不要這顆藥。”祁簡話語平靜,有種讓人毋庸置疑的肯定。
厲引巖問:“我能相信你嗎?”
“我也不知道我值不值得厲少相信。”祁簡笑道,“我還有事,先失陪了,祝******早日醒來。”
祁簡從容的來,大方的走。
厲引巖在那裡,猶豫不決。
自從夏末出現,他開始變得沒那麼果斷了,做什麼都有了顧及。
赤宴在醫院外面等,見到祁簡出來,有些不悅的說:“這人腦子有病,我去幫他,他還給我臉色看。”
“傳言中他就這這樣的一個人。”祁簡說,“不過我很好奇,引幻的解藥有安神定心的效果嗎?”
“能把引幻的毒性解了,難道沒有定心安神的效果嗎?”赤宴皎潔一笑,笑容裡帶着一絲邪氣。
極少見到她笑,沒想到這小姑娘笑起來還挺好看,兩個深深的酒窩,小小的臉頰,厚重的齊劉海,看上去純潔又放肆。
祁簡還以爲,赤宴不會笑呢。
“厲引巖會不會把藥扔了?”祁簡擔心,厲引巖疑心病重,就怕他把藥扔了。
那顆藥,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他既然接了,就自會給夏末吃。”赤宴收起笑容,淡淡說,“再說了,扔了就扔了,是他老婆受控制,又不是你受控制,你那麼關心做什麼。”
祁簡聞言,一笑了之。
厲引巖讓連風葉一門心思查是誰在周衛家防火的,連風葉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他問厲引巖:“你有派給楚染和藍雪別的任務嗎!”
“楚染沒有,我讓她一直在暗中保護夏末,藍雪一週前我讓她去日本調查山泉宏次和瀝姬了,有問題嗎?”厲引巖疑惑,這兩個女人一直在他身邊做事,很有能力,深得他的信任,應該不會做出背叛他的事情來。
“自從夏末家出事後,楚染就不見了,她身上的定位系統也關了。”連風葉說,“我聯繫過藍雪,她說不知道,她們平時關係那麼好,我覺得楚染有問題。”
“不可能!”厲引巖斬釘截鐵的否認,他懷疑誰都不會懷疑楚染,楚染跟着他接近二十年,他不相信楚染會背叛他。
連風葉說:“巖,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覺得有必要先找到楚染。”
“找到她讓她來見我。”厲引巖說完,便去了夏末的病房。
夏末還在昏迷,臉色越來越慘白,嘴脣上乾裂的皮翹得很高。
厲引巖握着她柔軟的手,目光盡是心疼。
他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向來習慣掌控一切,可是自從遇上夏末後,很多事情都脫離了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