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有人幫忙,你們反而懷疑是虛情假意,你要是懷疑……”
“冰冰。”祁簡伸手拉過薛冰,打斷她的話,自己上前一步,面色淡然的面對連風葉:“風少的懷疑也不無道理,既然如此,風少大可去查,對於我們爲什麼要出手相幫,那是我們的道理,至於連先生不信,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了,如今厲少已無性命之憂,我們也就不多做逗留了,告辭。”
祁簡說完,優雅轉身,拉着薛冰便出了醫院。
赤宴朝着連風葉嗤了一聲,不悅離開。
赤洪反而是沒什麼變化,樂樂的哼着小曲兒走。
醫院外,薛冰喊住祁簡:“你怎麼脾氣這麼好,人家都懷疑你了,你怎麼還是那麼淡然不驚的?”
薛冰非常氣憤,替祁簡感到不值,更替夏末感到不值。
祁簡停下腳步,容顏帶笑的看着氣呼呼的薛冰:“所以我也好奇,我都沒有生氣,你在生什麼氣?”
“我怎麼不生氣,我現在就是非常的特別的討厭厲引巖他們,夏夏到底是做了什麼錯事,老天爺要怎麼懲罰她,他們真的是太過分了!”薛冰一想到夏末的遭遇,就是一陣難受,“我可憐的夏夏。”
“原來你生氣是爲了夏末,你們感情可真是好得讓人無法想象。”祁簡臉上的笑容斂去一分,有些小小的失落。
薛冰悠然擡頭,見祁簡正盯着自己看:“對了祁簡,你怎麼知道夏夏他們遇險的?”
“我真的就是看到了微博,再聯想到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所以猜到的。”祁簡併沒有撒謊,他的確是看了那些視頻和照片,在得知厲引巖的住宅被炸燬後,想到的。
這並不難猜。
厲引巖如今的逆鱗只有夏末,他跑得那麼急,肯定是爲了夏末。
於是他順着方向,用了島上的衛星定位,很容易就能定位出厲引巖的具體位置。
薛冰深信不疑,目光深邃的盯着祁簡,突然問:“祁簡,你究竟是什麼人?”
祁簡一愣:“我嗎?”
薛冰說:“讀書的時候,你成績一直很優秀,性格疏離,不太和人交往,你就坐我後桌,可我們我們接觸不多,只是偶爾我會轉過去和你討論作業,我一直以爲,你就是一個有教養的富家子弟,後來我知道你家是做酒水生意的,畢業後,幾乎就斷了聯繫,知道直到夏夏找工作,我想到了你。”
“可是,後來夏夏和厲引巖鬧了矛盾,你幫着夏夏隱藏,我開始隱約覺得你的不簡單,到現在,我覺得你……”
薛冰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索性打住話。
“我也沒什麼不簡單。”祁簡淡淡的說,“我就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平凡人罷了,沒有你想的那麼神秘,你也不用覺得我有什麼後臺和身份,我就是你一直認識的那個祁簡。”
“好吧。”薛冰沒有得到答案,也就不追問,畢竟這是人家的秘密,她沒權利探知。
悠然見到祁簡脖子上幾道白色的痕跡,薛冰便接機轉移話題:“咦,你脖子幾道疤痕挺有趣的,以前都沒發現,誰給你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