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好心的扶緊了她:“沒事,大姐扶着你。”
夏末並未多想,都恨不得將身子全靠在童畫身上,她是真沒有一點力氣了,只想要找一個依靠。
不僅如此,大腦裡也朦朦朧朧的,猶如漿糊攪成了一團,亂糟糟的十分難受,身體裡還像有什麼蟲子在爬。
總之,渾身不舒服。
童畫扶着夏末走出酒吧,正好一輛車就停在面前,童畫帶着夏末就上去。
沒說一句話,車子開走。
車上,夏末不時難受的哼幾聲,童畫試探性的喊她幾聲,她也答應得迷迷糊糊。
夏末感覺自己是醉了,眼皮都不想睜,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很討厭這種感覺,像是很久沒有睡覺了,想狠狠地睡上一覺。
童畫附在夏末耳邊,輕輕的問:“末末,你怎麼了?”
“童畫姐,我要回去了,阿巖他……他還在等我。”夏末聲音斷斷續續,語不成句。
正在這時,夏末兜裡的手機響了,她想去接,童畫卻快速搶過來,一看是厲引巖來電,童畫一咬牙給掛了,隨後將手機關機。
“大姐,是不是阿巖的電話?”
童畫撒謊:“沒看清楚不知道,你手機沒電了,已經關機了。”
“哦,那我們快回去。”夏末揮了揮手,心裡還想着厲引巖。
童畫微笑點頭:“好。”
車子平穩前進,夏末偶爾睜開眼睛看一眼,但幾乎什麼都沒看清楚。
直到車子停下,夏末的意識已經所剩無幾了。
童畫推了推夏末:“末末,你睡着了嗎?”
“沒呢,到了嗎大姐?”夏末想睜開眼睛,卻失敗了,眼皮太過沉重,根本睜不開。
“嗯,到了。”
夏末胡亂的揮着手想要下車,童畫卻拉着她,又小心翼翼試探性的問了句:“末末,我們剛纔去哪兒了?”
“大姐,你不是去相親了嘛,我們去了酒吧,你又看不上人家,說看走眼了。”夏末輕柔的聲音有些不解,鬆鬆軟軟的說着。
“胡說。”童畫說,“我們沒有去酒吧,我沒和你在一起過。”
“可是……不對啊,我就是和大姐你在一起……”夏末閉着眼,聲音軟和無力,眉頭下意識的蹙在了一起。
“末末,聽我說,今天你和童畫上街,你接了個電話就自己走了,後來和你的朋友去了酒吧,並沒有和童畫在一起……”
童畫的聲音就像是悠遠綿長的洪鐘,深深地印刻在夏末的腦海裡,篡改着她有些模糊的記憶。
起先夏末還抗拒,後來越聽童畫不斷重複的說,夏末就順從的點了點頭,甚至還自言自語:“大姐要帶我去吃飯,我要給阿巖帶吃的,有人給我打了電話,我就走了,沒有和大姐在一起……”
見計劃成功,童畫眼中浮現了惡毒的笑容,開車的那個司機轉頭和她相視一笑。
“做得乾淨點,別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記住,要是出事了,不僅你拿不到錢還會倒大黴!”童畫提醒着伺機。
見男人點頭,她才又說,“記住,766-6號房,利索點,昨晚上潛藏的藥要發作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