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引巖目光懷疑的盯着夏末,他沒想到,夏末見到自己,竟然能如此心態平和,像是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夏末的態度,分明像是他們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感情,只是一般的普通朋友罷了。
養病三個月,她就能做到坦然面對他了嗎?
心中毫無愧疚,面上更是無愧於心的表情,她怎麼能做到這樣安然自若?
悠然,厲引巖想到了之前夏末用路人甲的身份和他的另一隻手機聊天,夏末當時有說過。
“我沒有背叛過他。”
不僅如此,腦子裡再次想到了當初連風葉追查的的資料。
他說,夏末有一段記憶不真實,被人下了致幻劑,但是致幻劑要配合着迷藥才能發揮功效。
若是當時想夏末僅僅是被人下了迷藥和致幻劑,那麼憑葉摯宇的經驗,不可能不知道怎麼解除迷藥的藥性。
而且,連風葉還說過,憑葉摯宇和他們的關係,不可能見到夏末這樣還乘人之危,再怎麼說葉摯宇也該先通知他們。
就算是不幸夏末被人下了春/藥,葉摯宇也完全可以打電話找他,而是不是欺負兄弟的女人。
莫非夏末心中無愧是因爲,她本身就是清白的?
一得到這個想法,厲引岩心中便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希望,上前靠近夏末,目光深沉得宛如黑夜。
“厲少是有什麼事情嗎?”夏末站着未動,表情不變,赫然想起什麼,夏末當即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說道,“厲先生這會兒有時間是吧,你是來叫我去領離婚證的吧,你稍等一下,我這兒馬上就收拾好了。”
夏末說着,趕緊越過厲引巖將童言的東西塞進行李包中,剛準備拉拉鍊,忽然聽到一聲震天響。
驚愕站直身體朝厲引巖看去,只見他猛地甩手重重的關上了門,目光裡流轉着一縷說不清的光芒,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那目光尖銳得極具穿透力,像是要將她盯穿一樣。
厲引巖一身氣勢凌人,門又被他莫名其妙的甩上,夏末大腦有些發懵,指了指門,又指了指厲引巖,不解問:“我剛纔是說錯什麼了嗎?”
難道厲引巖不是來找她領離婚證的嗎?
那找她做什麼?
正猶豫着,厲引巖一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一個轉身將她抵在牆上,目光灼灼如火一般盯着她,沉聲道:“夏末,我今天給你一個解釋得機會。”
夏末的背脊靠着牆,沒有退路,在聽了厲引巖的話後,更是疑惑萬分,不解的問:“解釋什麼?”
“那天……那天你……和葉摯宇,到底有沒有……發生過關係。”厲引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問出這句話。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相信夏末,還是願意相信奇蹟,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卻更加的慌了。
他怕答案是否定的。
上一次他問夏末要解釋的時候,夏末直接就開口說:我們離婚吧。
他的問題讓夏末臉色變了變。
夏末目光只怔怔的盯着厲引巖,沉默着,像是不願意回答,又像是在考慮怎麼回答。
“事到如今,解釋還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