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溪避害開鬱霆琛,像是在避瘟神似的,她恨不得馬上就開車走掉。
雖然是公衆場合的時候,她和他難免會在生意場上遇見。
但是,這一刻,她卻是不願意和他有過多的交集。
當車開離了酒莊之後,江曉溪被早就等候在路上的“交警”給攔了下來。
“小姐,請出示你的證件。”交警說道。
江曉溪知道,自己喝了酒,雖然是紅酒不會醉,但是也是違反了規則在駕車,於是道:“對不起,我喝了一點酒,我現在就下車,這是證件。”
她將駕照遞了過去,交警拿在了手上,然後裝模作樣的抄寫了罰單,將罰單交給了江曉溪:“江小姐,以後不能再喝酒開車了,這很是危險的。”
“是!阿sir。”江曉溪還是很虛心的接受自己的錯誤,如果不是鬱霆琛來了,她會這麼快的離開了嗎?
正在江曉溪和交警在交涉的時候,鬱霆琛的車停在了旁邊:“上車!”
江曉溪根本像是沒有聽一樣,她纔不會上了賊車呢!
“曉溪,你可知道,喝酒駕車情節嚴重是要坐牢的。”鬱霆琛有些惱怒的下了車,長腿一邁,就向她走來。
江曉溪只好對警察說道:“我會去交警局處理,但是,現在我先走了。”
她說完就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鬱霆琛趕忙追了上去,由於天色很黑,很快她就不見了身影。
“曉溪,乖乖的出來,要知道,這裡可是一片墳場……”鬱霆琛絕對是沒有嚇唬她的意思。
這裡,確實是剛剛開發過的一片墳場,用於工業用地。
而江曉溪天不怕地不怕,由於六歲那年的綁架案,在她的心裡有了陰影,就是害怕墳場裡的東西。
此時,她也知道闖入了這一片墳場,可是,她已經是沒有了退路。
如果她乖乖的出去,這個男人一定會笑話她的。
所以,她一定要勇敢和堅強,不出去就是不出去。
但是,這裡是陰風陣陣,她又非常的害怕,她呆了沒有多一會兒之後,就感覺到了毛骨悚然的味道。
如果就這樣出去了,她豈不是認輸了。
所以,江曉溪死撐着也不會出去。
“曉曉……”鬱霆琛不由學着陰森森的語氣:“你看看你的背後是什麼,是不是一雙手……”
“曉曉,你看看你的前面是什麼?是不是有一雙腳?”
“曉曉,你看看頭頂是什麼?是不是一顆頭?”
江曉溪捂着了自己的耳朵,她什麼也不想聽,她就感覺到了鬱霆琛在附近,於是她大着膽子將自己剛纔帶出來的酒喝了一瓶……
都說酒能壯膽,她江曉溪居然是淪落到了這個地步,要靠酒來壯膽了,才能呆在這個鬼地方。
只是,她在放瓶子的時候,那一聲輕響,讓鬱霆琛準確的聽聲辨位。
下一刻,他就站在了她的面前。
江曉溪雖然是喝了酒,但是,在看到了這一雙大腳時,還是嚇了一跳。
當她再看向了身後,有一雙大手在向她伸來,她不由“啊”的大叫了一聲。
“曉曉,別怕,是我……”鬱霆琛趕忙去抱她。
這一下,江曉溪看到一個頭,由於喝了酒,而且喝得很急,她有些醉意了,在有了一些醉意,只看到了一個頭,而且又沒有看清楚是誰。
“不要跟着我……”她嚇得趕忙說道。
鬱霆琛伸手拉住了她:“鬼是沒有溫度的,你摸摸我,我是熱的……”
江曉溪伸手一摸到了他的臉,她嘟噥着,“果然是熱的……”
她的手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然後覺得奇怪了,“爲什麼你那麼像壞人呢?”
“哪個壞人?”他知道她醉了,於是將她抱起來,離開了這片墳場,上了他的車,然後吩咐司機開車。
江曉溪在他的懷中,小手在他的臉上沒有離開,“像鬱霆琛那個壞人……”
“他爲什麼是壞人?”他欣賞着她的醉態,亦是喜歡她此刻有幾分嬌憨的樣子,卸去了平時的高高在上和冷漠高傲,只是一個可愛的小女人樣。
江曉溪的臉紅了,“不告訴你,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秘密……”
她怎麼能將那麼私密的事情告訴別的男人呢!不管他怎麼壞法,那是她和他之間的事情。
鬱霆琛凝視着她,大手指撫着她的寸寸嬌顏,“曉曉,你會守着和他之間的秘密,是因爲什麼?還愛他對不對?”
“纔不會呢!”江曉溪哼了一聲,“他欺負我,我不愛他了,再也不愛他了。”
鬱霆琛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他欺負你嗎?怎麼欺負你的?那也是惱極了的愛,你這麼聰明,會不知道嗎?”
“你爲什麼要幫他說話?”江曉溪的雙眸瞪着他,由於有些醉意,她此刻是水霧漫漫,憑添了幾分女人特有的嫵媚。
鬱霆琛見她真不認得自己了,不由覺得有些惱怒,如果今晚遇見的不是他,而是別人的話,她是不是也這樣的在他別的懷裡,在星空下細數着那些chan綿的往事呢!
她見他不說話了,於是,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讓自己靠着他,然後,她閉上了眼睛,睡了。
鬱霆琛不由馬上道:“曉溪,要回家去看孩子嗎?”
“要……”她雖然是睡意襲來,但還是馬上答他。
他將這句話錄了下來,免得她醒來之後不認帳了。
然後,免得她說是酒醉了不醒人事,他又問道:“你願意和鬱霆琛在一起嗎?”
“不願意……”她即使是醉了,也是說着不願意的話。
鬱霆琛將手機放到了一邊,將她整個人抱入了懷中,管她願不願意,反正先將她拐回家再說!
此時,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他竟然有一種沒來由的安心。
醉了她,不再張牙舞爪,也不再排斥着他。
他將她帶回來鬱氏豪宅這邊,老人們已經是睡下了,他將她帶回了臥室,臥室裡,仍然是她走之前的原樣。
chuang頭上,還是掛着他們你儂我儂時拍下了精彩一瞬間的照片,照片裡,兩個人在深情對望,訴說着他們曾經是那麼的相愛過。
他給她除去了衣服,又用暖水爲她抹身,她嬌憨可掬,任他翻來翻去的,也不見醒來。
他看着她此時的樣子,恨不得將她吞之入腹。
可是他也知道,若是想和她長久,必然是要捨棄這一丁點的福利。
他若是想要她乖乖的交付於他,恐怕還得努力才行。
就算他憑藉着自身的力量,每次都能霸王硬上弓,可是,她的心卻是會越來越遠了。
前幾次,他是真的被她氣壞了,天知道他有多在乎她和邵年鴻在一起。
所以,他纔會在帳篷裡,當着邵年鴻的面要了她。
這一晚,江曉溪睡得並不安穩,她迷迷糊糊之中,夢見了鬱霆琛在碰她。
他如同往日一樣,用他的雙手撫過她的每一寸膚色。
他在調-情的時候,是特別的有耐心。
他會花上很多時間,然後聽着她的小嘴裡,叫着他的名字……
他會一寸一寸的撫過,不留一絲餘地。
他特別喜歡讓她趴下,親吻她的後背,她的後腰處特別敏感,他只要輕輕一撫,她則會乖乖的叫他的名字。
在夢裡,他也這般對她。
江曉溪以爲這是夢。
可是,鬱霆琛卻是清醒的,他有多久沒有好好的這般撫過她了。
也只有在她酒醉的時刻,她纔會這麼乖乖的。
她的小小身段,映在了他深邃的雙眸之中。
他在親吻着她的後腰,那細小的腰肢處,染上了非常好看的粉紅色。
隨着他的脣片在親吻時,她開始難耐的扭動着。
他任她在愛海里馳騁,任她找不到靠岸的方向,他就是這般的逗着她。
而她,在他炮製的恩愛裡,像是浪花一樣,有着層層疊疊的快樂,還有不滿足。
她是個被他疼愛慣了的壞孩子,他給她糖吃,她纔會滿足。
而現在,他不給,她亦是發出了不滿足的淺吟聲。
她難過的顫抖着,他就是不給她最後的快樂……
她終於在沒有他威脅的情況下,叫着他的名字:“霆琛……”
他滿意的看着她的反應,繼續吻着她的膚色。
#已屏蔽#翌日一早,她是被兩個孩子給吵醒來的。
她還沉浸在了羞死人的夢裡,就聽到了晚晚和小野的聲音。
晚晚:“媽咪看上去好累啊,怎麼還不醒來呢……”
小野:“我們讓媽咪多睡一會兒吧……”
江曉溪醒來,看着兩個寶貝真的在自己的身邊,她一下就醒來了,而且一看自己還穿着睡衣,一切都是整整齊齊,身體也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小腹處有一點脹脹的感覺,她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昨晚的一切……真是夢嗎?
“媽咪,醒來了,我們昨晚可是一起睡的。”鬱野橫抱着她的脖子,“媽咪親親……”
江曉溪心裡想,可能真是夢吧!
其實她哪裡知道,鬱霆琛將醉了的她,親了一晚上,只是,他沒有留任何的痕跡。
她在他的懷中,沒有任何僞裝的顫抖着,叫着他的名字,軟軟噥噥的貼緊了他,他就特別的滿足。
可是,他也知道,這只是暫時的,這丫頭一清醒了之後,如果發現夢境是真的,肯定以後還會躲着他!
於是,他放棄了一時的小福利,給她穿戴整齊,然後將兩個小寶貝兒搬到了她的身邊,陪着她睡,讓她一醒來,就看到了她最想到的孩子們。
江曉溪和孩子們玩了一會兒之後,她起來去洗漱,來到了洗手間裡,她看着有些神采飛揚的自己,那分明就是以往被他狠狠的疼愛過的樣子啊。
爲什麼,她會在醒來後沒有感覺呢!
她換好了衣服走出來,兩個孩子已經和鬱霆琛上了餐桌。
而鬱蒼雄和苗毓彤也在餐桌上,她於是輕聲叫道:“爺爺、奶奶……”
鬱蒼雄見她出現在了鬱家的早餐桌上,倒是很高興,“曉溪,來,坐下吃早餐。”
苗毓彤難免會有微詞:“還知道回來?這裡是你的家嗎?”
鬱霆琛趕忙說道:“奶奶,曉溪最近工作忙。”
吃晚完早餐之後,江曉溪於是問鬱霆琛:“你沒有給爺爺奶奶說,我們離婚了?”
鬱霆琛凝視着她:“我沒有給老人家和孩子們說,我希望你也暫時別提,畢竟老的老了,小的還小……”
江曉溪點了點頭,“好……”
他脣角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她看着人的脣,沒有來由的就紅了臉,因爲她昨晚好像在夢裡時,他就是用這樣的脣,親吻着她,連她最隱秘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這讓她怎麼不紅了臉!
鬱霆琛看着她嬌羞的樣子,他沒有戳穿,他若是戳穿了,她定然是會跟他急的。
他喜歡看着她在他的身邊快樂,他會花樣百出的取悅她,什麼方法都會……
“今天是週末,留下來陪陪孩子吧!”他說道,“我去書房,我還有些事情處理。”
江曉溪不能拒絕孩子們的挽留,畢竟那是她最愛的兩個寶貝。
於是,她和孩子們玩拼積木,玩遊戲,藏貓貓,玩得一身是汗,下午的時候,兩個孩子睡着了,她坐在他們的身邊,滿足的看着他們。
不過,還好,鬱霆琛始終是沒有出現,他一直在書房裡處理着公事。
這樣也好,雖然他們還會見面,至少不會太尷尬,只要他不對她死纏爛打,她還是願意和他見面的。
晚上,他也沒有出現。
於是,鬱潮晚道:“媽咪,今晚陪我睡覺好嗎?我想媽咪明天早上送我上幼兒園。”
“我也想媽咪送我去。”鬱野橫說道,“媽咪,您在這裡,好不好?”
“好。”江曉溪拒絕不了孩子們的盛情。
這一晚,三母子一起睡在了大chuang裡,一起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她再次感覺到了鬱霆琛對她的疼愛……
她想拒絕,可是,身體卻是偏偏只聽他的話。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仍然感覺得到她被他擺弄出了很我羞人的姿勢,但是他都沒有真正的要她。
但是,看着房間沒有人來過的痕跡,而且兩個小寶貝都睡在她的身邊,一左一右,的,她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於是,她在送了兩個孩子去幼兒園後,約見了殷念念。
“念念,我有個疑惑,你能不能替我解釋一下。”江曉溪這事肯定是不好意思去問別人。
殷念念看着她臉上染上了紅雲,不由道:“什麼事?說來聽聽,沒有本姑娘解釋不了的原因。”
江曉溪臉紅的道:“我接連兩個晚上,做了同樣的夢。在夢裡,他一直都在,對我做着最親密的事情,可是,我不僅是沒有拒絕,我還很喜歡……”
殷念念聽了哈哈大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估計你到了狼虎之年,需求量大了起來……”
“死丫頭,我可不是來聽你調侃的。”江曉溪一拍桌子,“關鍵是他真的沒有碰過我……”
殷念念收斂了笑聲,“這事兒,說怪吧!也不能是怪,畢竟他是你唯一的男人,你會在夢裡想着這些事情,也是正常的,你也有需要嘛!這樣吧!我們去佳期會所,你隨意挑一個看得上的男人,然後和他也試試這樣的事情,就知道你心裡能不能放得下鬱霆琛了。”
“你是說我心裡放不下他,所以纔會在夢裡有他?”江曉溪瞪着她,“可是,你知不知道,他狠狠的羞辱過我,他有最難堪的姿勢逼我……”
說到了後來,她覺得特別委屈,她這一生唯一屈服的人,就只有他了。
“不過呢,念念,你說的這個方法可以試一試。”江曉溪點了點頭,“下班之後,我們去佳期,不見不散。”
殷念念點了點頭,“好啊!反正,我好久沒有去玩了。”
於是,兩個女人下了班就去了佳期會所。
只是,今天的男子們,全部都戴上了面具,全是川劇的臉譜。
看過川劇的人們都知道,一分鐘可以變出幾十張不同的臉來。
所以,滿屋各色男人,讓江曉溪和殷念念都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
江曉溪覺得自己現在是單身,完全有權利選擇要什麼樣的男人。
殷念念記住自己的已婚身份,雖然是隻婚不愛,但是,她也不想鬧出緋聞來,所以,她並不行動。
江曉溪隨便一點,一個男子站在人羣中,雖然是臉譜看不到,但是那氣場卻是非常的強大,“就你了!過來!”
他走到了她的身邊,執起了她的小手:“我的女王,很願意爲你服務。”
然後,其他的男人全部退去,殷念念坐在沙發上:“去吧!任何時候喊停,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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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生和鬱太離婚之後,鬱生的生理渴望無處可解,他本是一個專一的男人,無論是身還是心都一樣。
可是,鬱太太肯定是不會同意和他愛愛的。
於是,他發明了一種水,就做忘恨水。
只在鬱太太喝下之後,就會忘記曾經的仇恨,和他依然是燕好。
這一晚,她喝下之後,竟然是直接闖進了他的書房。
他看着她,有些吃驚,要生產,冷戰之後,她從來不會找他。
她的臉兒有些紅,然後站在了他的面前:“爲什麼不回房睡覺?”
他一驚喜,知道忘恨水起了作用,她只記得他們之間恩愛繾綣的情份了。
“現在就回去!”他起身。
她主動的撲進了他的懷裡,然後,當然是他抱着她,直接在書房裡就燃燒了一次……
“曉曉,你真好……”
滿足了的男人嘆道,他看着她柔情似水的模樣,真是感嘆自己的聰明。
鬱太太依偎在他的懷中,“霆琛,你會不會不喜歡主動的女人?”
“你任何樣子,我都喜歡。”他吻她,抱着她回房間,愛意再次燃燒……
有忘恨水?這個跟忘情水差不多啊!美得鬱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