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念找了一個晚上邵年錦,但是都沒有發現他的影子。
於是,她一早來到了警察局裡,想看看他是不是回來上班了。
但是,也沒有人在。
殷念念很擔心他,畢竟這是讓邵年錦最爲痛苦的事情了吧!
正當她這樣想着時,就看到了江曉溪從車上下來,她趕忙走了過去:“曉溪,你來了。”
“念念……”江曉溪伸手抱了抱她,她看着的殷念念的衣服都有露水染溼了,不由問道:“怎麼這麼早?”
“我找不到年錦。”殷念念在他們面前也不必隱瞞。
江曉溪不由望向了貝小米,貝小米沒有說話,結果看到了殷念念也在看她時,她不由惱火了:“看我有什麼用?我也找不到年錦!”
殷念念凝視着她,“年錦那麼喜歡你,你可以猜一猜他去了哪兒。”
“我現在沒有什麼心思猜這個,我來是找邵千城的。”貝小米毫不客氣說道。
江曉溪拍了拍殷念念的手,“好了,年錦他可能只是暫時的心情不好,畢竟他最不想看到的結果,就是這樣了。”
殷念念也點了點頭,這時鬱霆琛停好了車,走到了三個女人的身邊來:“走吧!”
於是,一行四人一起來到了獄中看邵千城。
邵千城看着來的這幾人裡,並沒有邵年鴻,他不由挑了挑眉:“年鴻呢?爲什麼不來見我?”
鬱霆琛這時雙眸如箭的盯着他:“年鴻之所以不來見你,因爲他還念着和邵年錦的兄弟情分,也念着邵爺爺的養育之恩。可是,我們今天不同,我們三個人,可是什麼也不會念的。”
“既然是說到了邵年鴻,我們就先說他,你當年害死了我的父親和他的母親之後,本來是要將他送去你旗下的組織,將他訓練成爲和貝小米一樣的殺手。但是,陰差陽錯的,被邵爺爺見到了,而且邵爺爺收留了他。”
貝小米一聽,原來邵年鴻還有這樣的身世,這個邵千城難怪會千方百計的威脅邵年鴻了,而她,就成爲了他歷史上的一個永恆的污點,所以,他一直都記恨着她了。
邵爺爺確實是一個好人,將他培養成材,年紀輕輕就移居上尉一職,而且建立了好多的功勳。
唯獨,栽在了她的手上,因爲她的介入,讓他不得不爲邵千城做事,但是,他不想繼續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他寧願選擇退役。
這樣一來,她也明白了他有多恨自己了。
鬱霆琛接着說道:“你之所以會去害我的父親,完全是因爲邵爺爺每次都拿你和我父親相比,我父親聰明,經商是有天賦的,只是他在女人身上花了太多的心思。所以你就起了歹意,害死我的父親,而且你還製造成爲車禍的現場。”
“你明知道爺爺將我父親逐出家門之後,就不會再管他的生死,但是你卻是要趕盡殺絕般,邵千城,這些,你都敢認嗎?”鬱霆琛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厲聲說道。
邵千城卻是非常無辜的看着他:“鬱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現在裝傻也是沒有用的。”鬱霆琛厲聲說道,“我有你犯罪的證據,別以爲你洗掉了就可以萬事大吉!”
“鬱總,這真是難爲我了……”邵千城嘆了一聲,“我也在配合着警方,但是,我的律師很快就會來,扣滿我48小時,如果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我有罪的話,我想,我真是不知道是不是聽了什麼謠言,纔會覺得我有罪……”
殷念念這時說道:“人可以說謊,但是證據不會。你放心,只要你犯過罪,就一定會查出你是兇手的!”
“念念,你在沒有證據支持的前提下,也幫着他們外人說話?”邵千城看着她,“你知道嗎?還是我力鑑你做我們邵家的兒媳婦的!”
江曉溪聽鬱霆琛說完了之後,雙眸犀利無比的道:“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母女三人?”
邵千城搖了搖頭,“江總,我也不明白你的意思!”
江曉溪耐着性子的說道:“二十年前的綁架一案,你將我們倆姐妹綁架了,還只還給我母親一個女,將姐姐這些年流落在外,爲什麼?”
“你說的是這件事情,我和你母親無冤無仇的,爲什麼要這樣做呢?”邵千城也不明白,“江總,你是不是聽鬱總說的,他的這些話,根本就沒有依據啊,你可千萬不要信呢!”
貝小米早就按捺不住了,她手上的寒光一閃,然後直直的刺向了邵千城的頸處,“我已經是不想和你說任何廢話,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親自手刃了你這個惡人。”
沒有人的仇恨有貝小米這麼深,所以,她出手很快,而且很準,將這些年訓練有素的身手全部使了出來。
邵千城趕忙喊道:“救命啊,殺人了啊……”
貝小米這一殺,邵千城這一喊,馬上就有獄警跑過來。
鬱霆琛一手拿走了貝小米手上的刀子,然後藏在了他的褲袋裡,當獄警到了時,什麼也沒有找到。
邵千城哀嚎着:“他們有人要殺我,我要尋求24小時貼身保護。”
獄警看着他,自然是不敢去搜鬱霆琛的身,一行人走了出來之後,鬱霆琛將匕首一下子沒入了旁邊的大樹裡。
然後,他對貝小米道:“我能理解你想報仇的迫切心情,但是,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如果邵千城真的受了傷,你要負上責任的,還有,他會出去治傷,趁機跑掉了,豈不是讓我們白乾了一場?”
貝小米還是不服氣:“他根本不承認當年的案子是他做的,我們能怎麼樣?不如殺了他理解恨一些。”
“殺人一刀確實是解恨,快意恩仇不過如此。”鬱霆琛凝視着她:“但是,用法律制裁他,豈不是更好!我想,曉溪是不想你涉入任何案子裡吧!”
江曉溪亦明白,鬱霆琛這樣做,是爲大家好,他們都是普通人,不具備執法權。
“姐姐,我比你更想殺了他,他害得我們姐妹母女分離。”江曉溪將貝小米抱進了懷中,“但是,我有更慘的辦法,讓他在獄裡翻不了身,讓他一輩子也出不來。讓他生不如死的活着,豈不是更好?”
貝小米知道,他們都是在擔心着她的安全,畢竟她在警察局的網絡上,還是個重要的人物。
“我知道了。”貝小米點了點頭,“我有點感冒,我去買點藥。你們也回去吧!”
江曉溪看着她:“姐姐,我送你去吧!”
“不用了。”貝小米伸手抱了抱她,“不用擔心我,我不會再去找邵千城了。”
於是,貝小米先去了醫院拿藥。
江曉溪也準備離開了,鬱霆琛伸手拉住了她:“曉溪,中午一起吃飯吧!”
“不用,我想回家休息一下。”江曉溪其實是將他的好看在心裡,“我知道,你今天是爲姐姐好,霆琛,下午我會去接孩子放學。”
鬱霆琛心裡一歡喜,“好,我送你回去休息。”
“你也去公司吧!”江曉溪搖了搖頭,“我叫彩丹來接我就是了。”
鬱霆琛凝視着她:“下午記得了。”
“當然,我不會失約的。”江曉溪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任彩丹來了,將江曉溪接走,鬱霆琛看着她上了車,他也纔去了公司……
貝小米拿了藥之後,回到了邵年鴻爲蓓蓓修築的城堡裡。
其實,他這麼愛蓓蓓,她還是很感激他的,畢竟在一個孩子八歲的時候,能享受着無微不至的父愛,真的是人生中最難得的財富。
她八歲時,就流落在外,什麼苦都吃過。
所以,她是一個從小就特別渴望家庭溫暖的人,她希望有一個家,從此不再飄零。
她回到了家時,阿森告訴她:“貝小姐,邵哥帶蓓蓓去吃午餐了,可能會晚一點纔回來,你想吃什麼?”
“我吃了一點感冒藥,我想睡一下。”貝小米依然是回到了這裡,至少她可以看見蓓蓓。
她回到了女兒的房間,看着公主一樣的房間,她不由有一絲微笑浮上了脣角。
邵年鴻雖然是恨她,但是,對蓓蓓真的很好。
他將蓓蓓捧在掌心,她就是他最美麗的寶貝兒。
她躺在了女兒的chuang上,由於感冒藥的作用,她很快就睡着了。
當房間門打開時,她馬上還是清醒了過來。
她睜開了眼睛,是邵年鴻回來了。
只是,他喝了酒,然後黑着一張俊臉,正望着睡在了女兒chuang裡的她。
“起來,去我房間!”邵年鴻冷聲說完,就走開了。
貝小米不得已,只好起來,她要看到蓓蓓,也必須得忍受這個男人的要求。
她進了他的房間,關上了門之後,他像是一個帝王一樣坐在了沙發上,吐出了三個字給她:“取悅我!”
貝小米知道自己欠了他,從重逢之後的第一次上見,她就欠了他!
所以,她只能用身子去還,是嗎?
她沒有抗拒他,欠債還錢,她欠了他的輝煌人生,用她的身體去彌補吧!
所以,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將衣服解開,任其跌落在地……
下午還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