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貝小米不願意再和邵年鴻有任何的交集。她決定了,要和邵年錦好好的生活。
所以,就算是邵年鴻綁住了她,她也不會再乖乖的奉獻自己的身體給他了。
相反,她要留着,不再花費她的青春和光陰,虛擲在了邵年鴻的身上。
邵年鴻凝視着她,她確實說得有理,如果是以往,他會利用手段教訓她。
讓她明白她不該和黑狼這麼親近,可是,她現在是邵年錦的未婚妻,就算是要教訓,也是由邵年錦來教訓纔是。
“貝小米,你可知道,黑狼是什麼樣的人?你竟然做起他的女人了?”邵年鴻惱怒的掐緊了她的下頜,“你對得起年錦嗎?”
“我說過,那是我和年錦的事情。”貝小米掙扎着,但是,他綁得很緊。
反而是是這一掙扎之時,她的衣領下滑,然後有呼之欲出的架勢……
邵年鴻一看,不由鄙夷的道:“怎麼?今天穿這一身,還想再誘-惑我嗎?”
貝小米一看自己,露出了少許的風光,她牙一咬:“邵年鴻,我沒有……”
邵年鴻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絕非一般,他分明看到了她裡面沒有穿bra,所以那一抹風光,一點也沒有遺漏的進到了他的視線。
他終是剋制了自己的情緒,然後將自己的西裝外套取過來,搭在了她的身上,但卻是沒有鬆開她被綁的手的意思。
“邵年鴻,你要帶我去哪兒?”貝小米覺得自己好屈辱。她的雙手被綁在了後座椅上。
因爲爲了衣服的好看,她並沒有bra的保護,此時,隔着一層薄薄的絲綢布料,她能感覺和他的西裝在不斷的摩擦着。
特別是車行駛在了路上,在有顛簸的時候,摩擦得更厲害。
“你不是要見年錦嗎?”邵年鴻冷哼了一聲。
貝小米依然是惱怒:“那你放開我!”
“放開你!你再被黑狼抓走怎麼辦?我怎麼向年錦交待!”邵年鴻冷聲說道:“我不將你綁起來,你就不會聽話!”
沒有多久,回到了邵年鴻的住處。
他依然是將她的手綁住不肯鬆開,然後拉到了客廳裡。
“貝小米,你還真是了不起!爲了生存和黑狼在一起!”邵年鴻仍然是耿耿於懷,她已經是黑狼的女人。
貝小米知道他是在諷刺着她,她淡淡的道:“你知道的,爲達目的不擇手段,我就是這樣的人。至於原諒不原諒,都是年錦的事情了,和你無關!”
邵年鴻氣結,確實是與他無關了。
但是,他很快拿來一根戒尺,“伸出手來!”
貝小米自然是不肯,就算是雙手被綁着,她也不肯,這算什麼又老師懲戒學生的模式嗎?
可是,她儘管是不伸手,但是邵年鴻抓住了她的一對小手,將的掌心攤開,然後“啪啪啪”的幾下。
貝小米當即就怒了:“邵年鴻,你憑什麼打我?”
“就憑我是邵年錦的哥哥,他犯了錯,我也會這樣教訓他,而你亦一樣。”邵年鴻凝視着她。
貝小米的手心在火辣辣的疼痛着,他下手一向不會輕,他都是當訓練下屬一樣的。
可是,貝小米早年有過艱苦的訓練,這近十年來,也是十指不沾洋蔥水,她的手現在是又白又嫩,哪裡經受得起這樣的懲戒。
她只有雙眸怒瞪着他,但是也拿不出話來反駁他。
他伸手一指洗澡房:“去洗乾淨自己,我一會兒會讓人送乾淨衣服來。”
“我不去!”貝小米還生氣呢,憑什麼他能對她這樣懲戒啊?憑什麼她就要聽他的話啊!
邵年鴻的濃眉一蹙,“一,你可以選擇自己去,我還當弟妹一樣的待你禮上賓;二,我將你拎過去,然後我爲你洗乾淨。”
“你……”貝小米一跺腳。
“當然,我如果要爲你洗的話,後果是什麼,我想你是知道的。”邵年鴻點到爲止。
貝小米不想和他再發生任何關係,於是一伸手,“解開我!”
邵年鴻一邊解開,一邊說道:“別試圖逃跑,否則我不會給你衣服穿的!”
“邵年鴻,你有當我是你弟妹嗎?有你這樣做大哥的嗎?”貝小米怒氣衝衝。
“你若安分守己,我必待你如賓。”邵年鴻說完轉身。
其實他自己願意承認,他已經看到了她的那兩粒粉粉的小珠子,在強絲綢般的衣服下,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
所以,這樣的她是安分守己嗎?
他轉身,走了出去,然後叫人買了新的衣服回來。
貝小米也討厭穿這樣的唐裝,她用溫水沖洗了自己後,果真發現浴室是什麼也沒有,她連遮掩布都沒有一片。
這個邵年鴻果真是夠絕的,不過她真的不能再惹他。
所以,她打開了一條門縫,直接衝外面喊道:“我要衣服!”
果然,有一個女孩子走進來:“小姐,這是你的衣服。”
她遞過去,貝小米拿過來穿上,然後走了出來,這個女孩了看着她:“哇,小姐好漂亮!”
貝小米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小芹。”小芹馬上自我介紹,“我是邵先生請來煮飯和收拾家務的,貝小姐想吃什麼,都可以告訴我。”
當然,貝小米毫不懷疑這個小芹是邵年鴻的人,只不過扮成家傭罷了。
“隨便吧!”貝小米也沒有特別的交待,她現在只想快點找到邵年錦,然後和他一起回去。
晚上,邵年鴻回來後,兩人一起吃飯。
貝小米只顧着吃自己的,邵年鴻也沒有說話。
“我已經在聯繫年錦了,找到他之後,你和他一起回去。”邵年鴻說道。
“好。”貝小米一個單字。
然後,各自睡去。
。
黑狼城堡裡。
阿歌幾乎是睡了一天,她沒有再被綁住,此刻醒來時,她亦是裝睡。
當然,她是在等晚上黑狼的到來。
果然,黑狼來了。
她對昨晚的印象其實不是很清楚,畢竟那藥的藥效太猛了,只是現在渾身都在痠疼着,而且某處傳來的酸澀之痛,讓她明白,她失去了女人最寶貝的東西。
可是,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兩個小師妹被他玩弄啊。
阿歌也只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既然是已經失去了,那麼就要發揮最大的作用。
所以,黑狼勢必是要將他抓住,而且還要蒐集到他的犯罪資料,這樣才能讓他伏法。
當然,在伏法之前,她可以……
黑狼走到了她的面前來,凝視着她的後背,黑暗之中,他能聽見她的呼吸。
當他聽到了她的呼吸有一些急促之時,他明瞭的一笑,然後躺在了她的身邊。
阿歌一聞到了他的男人氣息,她不明白這樣一個男人,爲什麼會是他們隊伍中的敗類,甘願墮落到了這樣的組織裡做壞事?
儘管她會感慨這就是人生,她有些緊張,雖然她現在恢復了一些體力,而且沒有被他控制住,可是,她能不能一舉制服這個男人?
何況她現在手上還沒有利刃啊!
他見她躺下來並沒有做什麼,只是伸手將她抱入了懷中。
她從未與人同chuang共枕過,哪怕是和邵年鴻假結婚,邵年鴻也不會這樣對她。
所以,她難免坐緊張,會心跳加速,特別是面對這個昨晚曾瘋狂掠奪過她的男人來說。
但是,他只是擁她入懷,並沒有做什麼。
這讓阿歌慢慢的放心了下來,她在等待一個時機,等他完全進到睡眠時,就一手劈了他!
她等了幾乎半個鍾後,終於能感覺到了進到了深層睡眠時,然後一手就去掐他的脖子,然後用整個身體壓制住他,最好是讓他窒息而死。
可是,她卻是看到了在黑夜裡閃亮的一道目光。
阿歌微微一怔,馬上就明白了這個男人是在裝睡,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黑狼一伸手,格開了她的一對小手,然後一手握住,另一隻手將她的身體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邪邪一笑:“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嘗試新花樣了?想在上面玩,是嗎?”
阿歌:“……”
她羞得無地自容,她以爲可以將這個男人一次致命,哪裡知道,他已經是挖好了陷阱等着她跳了!
“昨晚的感覺如何,跟我說說?”黑狼似乎並沒有生氣,一手扣住了她的腰,她只能是貼在了他的身上。
當然,他沒有給她任何衣物遮掩自己,她的所有風光,讓他盡收眼底。
而且,對於一個剛剛纔初經人事的女子來說,她根本是接受不了他這樣對她。
“沒有任何感覺。”阿歌冷哼了一聲,她纔不會說有感覺的。
黑狼把玩着她的小腰:“當然,昨晚你沒有感覺,我也不怪你,現在,倒是可以讓你體會一下……”
阿歌沒有想到自己不僅是沒有殺得了她,而且還再次賠上了自己的清白,她握緊了拳頭,不甘心的瞪着他。
“是不是很不甘心?”黑狼洞穿了她的想法,“讓我告訴你,我會讓你心服口服。”
阿歌瞪着他,他也在看着她。
只是,她的雙眸裡寫滿了仇恨,而他的雙眸寫滿了玩弄。
他伸手,曖-昧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小丫頭,看來,邵年鴻什麼也沒有教你什麼嘛!想要先真正的迷惑我,我告訴你,你就要從身到心的臣服我,不要讓我看出來你的異心。”
可是,這不是黑夜裡嗎?他是如何看出來她有異心?阿歌的心中一驚,這個男人也太可怕了!
黑狼撫着她的後背,像是一個真正的導師一樣教導着她:“雖然是在黑夜裡,可是也要分析周圍的環境,你很緊張,這證明你並沒有睡着,當我的手搭上你的身體的那一剎那,我就感覺出來了。”
“其次,是你的心跳……”他這時伸到了前面,放在她的心臟位置上,感受着她的劇烈心跳,“感覺到了沒?真正睡着的人,是不會這樣跳的……”
阿歌這方面的經驗是一窮二白,邵年鴻是不可能教她身體這方面的感覺。
“懂了沒?”黑狼如果真的要做一個好導師,他絕對是沒問題的。
然後,他放開了她的小手,將她的小手貼上了他的胸膛:“感覺一分鐘,看我的心跳有什麼變化?”
這一刻,阿歌似乎是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她跟着他的步伐,一起去感受着心跳的節奏。
一分鐘之後,她輕聲說道:“心跳的節奏無任何變化。”
黑狼雙眸熠熠的凝視着她:“這就我和你的差別,你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隻菜鳥!就能讓人洞穿你心裡在想什麼。”
阿歌瞪了他一眼,她現在被他抓住了,他要怎麼對她?
黑暗裡,她依然是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有些急促,特別是發現了他的大手撫上了她的身軀時……
他打開了燈,燈光不會刺眼,房間頓時就明亮了起來。
而阿歌難堪的別過了頭去,她寧願像昨晚的黑夜裡那樣,什麼知覺也不會有……
可是,這個男人肯定是不會再給她任何機會的。
“看着我,是如何要你的。”黑狼的聲線低沉,響在了阿歌的耳邊。
清醒時,這對她是多大的折磨,她是知道的。
但是,這個男人就是要折磨她,要將她意志力全部摧毀,看着她求饒,看着她匍匐在他的腳下。
可是,她不會求饒,如果她向他求饒了,這就不是阿歌了。
所以,這一刻,無論有多麼的羞人,她也會讓自己承受。
只是,她在心中發誓,終有一天,她會親手抓了這個壞人,將他在她身上的羞辱,統統全部還了回去。
可是,她只是個年輕的沒有任何經驗的女子,特別是在情愛方面。
而面對着這個至少比他大了一輪的千帆過盡的成熟男人,她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平衡點的距離。
今晚的黑狼似乎並不着急,他將她擒在懷裡,雙眸鎖定她的每一絲細微的變化。
阿歌寧願他一上來就暴風驟雨般的對她,完了就走人。
但是,他一定是洞穿了她的心思,所以他沒有。
她咬緊了所有的牙關,試圖抵抗着他的侵襲,甚至是有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真是個倔強的小丫頭!”黑狼嘆了一聲:“多大了?”
阿歌自然是不肯說。
黑狼捻着她的髮絲:“不說?”
這話威脅力極強,她似乎一不讓他滿意,下一刻,就會被他佔領整個城池。
“二十二歲。”她只好說,但聲音已經是破碎了。
“真年輕……”黑狼嘆了一聲,然後他主動的說道:“我三十六了!”
他大她十四歲,也就是他十四歲,她纔出生。
當他成年十八歲入伍時,她才四歲,還是個小小的黃毛丫頭呢!
黑狼把玩着,然後忽然問道:“按輩分叫的話,你要叫我什麼?”
“黑狼叔叔……”阿歌咬牙切齒的瞪着他,他好意思嗎?他大她十四歲還這樣玩她!
黑狼卻是低聲一笑:“好聽,以後就叫我黑狼叔叔……”
阿歌在心裡叫他混蛋烏龜王八蛋!
“來,叫多幾聲來聽聽……”黑狼今晚難得好心的哄着她。
阿歌不知道怎麼就受了蠱惑,她於是叫着他:“黑狼叔叔……黑狼叔叔……啊……”
沒有叫到了幾聲時,她就感覺到了一種刺痛,正在蔓延開來。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居然是趁她分神的時候,這樣要了她……
他不是在玩她嗎?爲什麼會分散她的精力?爲什麼這樣對她?
而且,她不明白的是,昨晚不就被他奪了去,可是再做的時候,怎麼還會痛呢!
她的所有不明白,似乎全寫在了臉上。
一張年輕的俏臉,皺成了一團。
黑狼一手輕捻她,讓她放鬆,然後才一一的給她解答。
“小歌兒,我怎麼可能在你無意識的時候要你呢!”他輕哼了一聲,得意的說道。
所以,這小丫頭哪裡是他的對手!
他就是要她真真切切的記住,他纔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阿歌不明白,昨晚雖然恍惚,但是她也有些感覺,是有人在爲她解藥啊!
黑狼凝視着她的小臉:“爲你解藥的是這個……”
他舉起了手指……
阿歌羞得馬上別過了頭去,他卻是用手指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然後流氓味兒十中的說道:“我昨晚可沒有戳破你的純潔……”
不過,他馬上道:“你一定是訓練的時候沒有刻苦,否則那麼高的強度,你怎麼還會有那層象徵純潔的膜?”
阿歌惱羞成怒:“我早就沒有了,我做手術弄的,行不行?”
這個男人總是千方百計的羞辱她,就連第一次也要這麼詳細。
黑狼哈哈大笑:“我是不是該很榮幸?”
“不要臉!”阿歌別開了臉去。
這兩個月來,他總是把玩着她,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佔有,但是這一刻,她還是覺得悲涼。
她真真正正的被他佔有,從裡到外,無一不是他的烙印了。
黑狼在她不能承受暈了過去後,將她抱在懷中,玩着她的頭髮,低聲道:“倒是要看看,能將玩多久?”
他凝視着她年輕的身體,這就像是無上的彩虹般美麗。
他是男人,而且是一個正當壯年的成熟男人,對女人的需要雖然不像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夥子,但是,無可否認,阿歌還是很吸引他。
所以,他不控制自己的渴望,將她鋪平,然後繼續攻城掠池……
。
半夜醒來,貝小米發現自己很渴,於是去樓下倒水喝。
她喝了一杯水,然後站在了窗戶旁,想念着邵年錦。
她終於能夠明白,細水長流的愛情,原來是這樣的迷人。
她見客廳的茶几上有筆有紙,反正是睡不着,她於是去拿筆來寫字。
其實小時候,她比江曉溪練字更有定性,只是八歲之後,她不再練字,反而是練習刀法槍法。
現在提筆寫字,卻是覺得有幾分詭異。
不過,她還是在雪白的紙張上寫下了三個字:邵年錦!
她看着這三個字,放下了筆,彷彿是能看到他就在自己的身邊一樣。
之後,她回房間去睡覺。
邵年鴻在她下樓和回房,都是在窗戶邊看着她的,他看着她寫下的那三個字,點燃了一支雪茄。
她的心中,現在全是弟弟了吧!
這樣也好!他和她從此不再有過糾纏。
那就這樣,歲月靜好。
。
阿歌不可否認的是,她抵擋不了黑狼對她的攻佔。
於是,她不再抵擋,任其城池被他掠去。
這樣一樣,她雖然是個亡國奴,可是他也給了她自由。
直到有一天,她遇上了邵年錦。
“小邵sir……”阿歌激動的喊道,“你怎麼來了?”
邵年錦已經是成功的打入了黑狼組織的內部,他小聲道:“我哥一直在找你,你還好嗎?”
阿歌掩飾了心中的悲涼,“我很好,勿念……”
“你瘦了……”邵年錦凝視着她,“不過,我們下週拿了資料,就會全部瓦解,你能拖住黑狼嗎?我們要先幹掉他的長老會……”
“當然可以。”阿歌馬上就應了下來。
“好。”邵年錦點了點頭。
。
一個星期過去了,貝小米依然是沒有等到邵年錦的消息,她於是不想呆在了邵年鴻處。
當她要離開時,邵年鴻帶回了一個消息:“年錦有消息了。”
“在哪裡?”貝小米趕忙問道。
邵年鴻說道:“在黑狼的內部組織裡。”
“什麼?”貝小米一驚,“我要過去!”
她說完就走,她要回去,她不能讓邵年錦和黑狼之間有爭鬥,她不能讓悲劇發生。
邵年鴻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去做什麼?要去也是我去,你現在乖乖的給我在這裡呆着!”
“我必須去!”貝小米也說道,“我不能讓年錦一個人有危險!”
邵年鴻聽着她如此堅定的語氣:“年錦就算真的有危險,我也會救她,你呢?你去做什麼?再次回到黑狼身邊嗎?用你的身體換嗎?”
貝小米已經對他這樣的諷刺習以爲常,她雙眸一冷:“我說過,這是我和年錦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瞎操心!”
“我不準!”邵年鴻惱怒的說道:“你給我呆在這裡,哪兒也不許去!”
他說完道:“來人啊!給我看着她!”
邵年鴻說完就大步往外走去,貝小米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卻是乾着急也沒有用,而且她的通訊工具也被他沒收。
但是,貝小米哪會乖乖的呆着,她這些混跡江湖的出逃招術多的很呢!
於是,她隨便一招金蟬脫殼,叫了小芹進來,她要吃什麼晚飯,一會兒之後,小芹就倒在了她的房間裡。
她化了妝,而且用了易容水,將臉化在了小芹的樣子,大搖在擺的走出去買菜了。
當然,她第一站也是去向黑狼的組織裡。
。
長老會裡。
今天有長老們的會議,十個長老圍在了長方形的桌子旁。
大長老說道:“這個黑狼,似乎不是個容易受到控制的人,我擔心有朝一日,他會將我們也拋棄……”
二長老馬上道:“我也是這樣擔心的,他老謀深算,而且深藏不露……”
三長老接着道:“我聽到了消息,他準備結束現在罌粟生意,然後種植大片的罌粟花,用於醫藥事業……”
四長老道:“這樣一來,我們賺錢的渠道就少了,他這是不讓我們賺錢啊……”
五長老明白的點了點頭:“他想洗白我們!你們別忘記了,他曾經的身份是什麼?”
一時之間,衆說紛紜。
“各位長老,今天我們請到了一個可以讓我們賺大錢的老闆……”有人介紹進來。
邵年鴻這時走了進來,他的雙排扣風衣敞開着,頭上的帽子交給了一旁的小弟,“承蒙各位長老看得起在下,那麼賺錢的事情,邵某人一向的原則是,有錢大家一起賺!”
“今天我就帶了見面禮來,大家看看……”邵年鴻打開了箱子。
“哇……”衆人紛紛的叫了起來。
“天啊,竟然是金元寶……”
“我認得,這可是明朝年間的……”
“哇,邵老闆的見面禮可真是豐厚……”
邵年鴻出手大方,讓衆人馬上就將他捧了起來。
而他,也和他們打成了一片,自古以來,錢都是個好東西。
他能讓人馬上拉近距離,亦是能讓人離間所有的關係。
大家分着這既是古董還是黃金的值錢玩藝兒,聊起來的話題,也就多了起來。
六長老說道:“還是邵老闆厲害啊!這些東西可是價值千金,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也不一定買得到。”
當然,邵年鴻能擁有這些,江曉溪也幫了不少的忙。
要知道,江曉溪的“s十字星”就是專營這些東西的。
七長老嘆了一聲:“邵老闆,我們也沒有回禮,如果小貝兒在這裡就好了……”
“小貝兒……”邵年鴻發現這個稱呼很熟悉。
八長老說道:“她可是我們組織最厲害的人之一,長得傾城傾國,而且從不失手!”
九長老哈哈笑道:“關鍵是侍候男人的功夫,那是了得……”
十長老討好的道:“我有照片……”
他於是拿給了邵年鴻看,邵年鴻一看,方知道,貝小米竟然是出自於這裡,難怪她會和黑狼勾肩搭背好不愜意?
邵年鴻的臉上不動聲色,但是雙拳卻是越握越緊了,貝小米,原來這是你的老巢,而黑狼是你的老相好!
這一次,你還抵賴得了嗎?
“不過,邵老闆,據說她不好調……教……”十長老笑道。
邵年鴻哼一聲:“越是不好調-教,就越是有挑戰力,不過,什麼時候將她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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