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雪女到來意味投靠,殷樂天卻是裝傻問她來由。
雪女拐彎抹角讓他問問小黑老李魑魅魍魎原因。
老李見雪女沒了面紗並知道是殷樂天揭的而且沒有死,頓時就想膜拜“兄弟,揭雪女面紗而又不死的只能娶她爲妻,幾千年了雪女都沒有改變這規矩,兄弟你真牛逼。”
殷樂天頓時想死怕什麼來什麼。
“那對不起,我有媳婦了。”殷樂天把身後的丁欣欣和旁邊的孟思雨摟到懷裡。
“我不介意,哪怕全世界得女人都是你媳婦我也不在意,我要的只是一個名而已。”雪女不急不慢不惱不怒的說道。
殷樂天頓時無語,心想“你只要個名也別找我,我又沒名。”
“你這是何苦,有意義嗎?”殷樂天哭喪着臉只要她不是來找茬的,只要她不對丁欣欣和孟思雨造成威脅怎麼都好說。
“有,很有意義。”雪女這有點像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
“你就要個名嗎?”殷樂天問道。
“對。”雪女說道:“我雪女幾千年的承諾不會是信口開河,我總得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好,你是我媳婦了,期待你休了我。”殷樂天說道。
殷樂天話語一出丁欣欣和孟思雨有些愣,她倆不知道殷樂天這是什麼意思。
“嗯,我沒有權利休夫,擇日不如撞日今夜就成婚圓房。”雪女臉色是那麼平靜哪裡有正常結婚的那種感覺,這分明就像是殷樂天用某種東西威脅她讓她不得已照辦的那種心死的表情。
“我靠,雞嘴啄你個胸你不是就要個名嗎?我這不給你名了嗎?”殷樂天腦袋有點轉不過彎兒感覺自己鑽進別人設好的圈套裡。
“名正才能言順,我爲的是給所有人一個交代,你草草一句話,我會被人恥笑,還會被人議論,那和我信口雌黃沒有區別。”雪女一本正經的說道。
“靠,當我剛纔什麼都沒說,這事從長計議,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殷樂天后悔了,暗罵自己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殷樂天反語雪女也不幹了“我一個弱女子尚知言而有信,你一個男子豈能如此言而無信。在我這裡沒有悔改的餘地。”
雪女說着上前,殷樂天有種被打劫的感覺倒退着嚷道:“唉唉,你幹嘛,你幹嘛?”魑魅魍魎等契約鬼也紛紛擋在殷樂天面前。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我說洗個澡怎麼變的這麼冷了呢?原來是大冰棒在這裡逼親啊,哈哈哈,這是冷笑話嗎?笑點比冰點還要低。”旱魃撫弄着她溼漉漉的秀髮走過來滿臉的笑容,美的同時讓殷樂天有些膽顫。
“旱魃?旱魃所到之處大地皸裂寸草不生,竟然會有水洗澡?呵呵呵,看出你比幾千年要白多了。”雪女對旱魃的嘲諷不急不燥很是坦然的回擊。
旱魃也是不急不躁砸吧砸吧嘴說道“呢呢呢,真是可笑,你這冰疙瘩也敢看上我家這小娃子,你就不怕我家這小娃子融化了你,讓你變成一灘水噴出,到時那可就有趣多了,哈哈哈。”
她這話倒是先讓雪女有些焦躁,心神有點動搖“你家小娃子?這真是幾千年裡聽到的最好笑話,就你那石頭一樣的身體也能生出娃子?哈哈哈。”
殷樂天真沒想到這倆人對罵是那麼的沒技術含量,殷樂天也不做聲更不阻止他感覺聽兩個女人滿嘴跑火車的扯段子揭對方短也挺有意思,他心想“先聽聽看,能不能有其它的收貨。”
心裡這樣想着腦海裡閃現出幾副畫面,身體有了反應,他不得不靜心調整不聽話的身體。
“你。!”旱魃有些惱怒伸手指着雪女,她的腳下出現一米左右的圈,圈內開始泛黃的雜草迅速枯死,地面開始裂開龜裂紋。並且這個圈在慢慢擴大,擴散波及之處一樣草木皆死。
見此殷樂天有些擔心,這可是在自己家門口,他可不希望這倆瘋子鬧出點什麼?
雪女也不甘示弱,她腳下也出現一個圈,圈內的所有物體都噼裡啪啦的結上一層透徹的冰,並且這圈子也在逐漸變大,就像是雪女和旱魃在爭奪地盤一樣。
“小黑,你有沒有辦法,不能讓他們打起來,會擾了村子的安寧。”殷樂天緊張的問道小黑,希望小黑能幫忙,起初殷樂天是打算問老李的,誰知老李現在就像是個傻帽嘴角流着口水,眼珠子都快變成心形了,只可惜旱魃和雪女都不看他一眼。
“我沒辦法,她倆本就是閨蜜。”小黑說道。
“既然是閨蜜那爲什麼要打呢?閨蜜不是比好朋友還要好嗎?”殷樂天糊塗了。
“你沒聽過,防火防盜防閨蜜嗎?”小黑說道。
殷樂天頓時無語,丁欣欣卻心裡一酸嗚嗚的哭出來,孟思雨不解的把視線從雪女和旱魃身上收回來問丁欣欣原因。
丁欣欣說道:“姐姐,我對不起曉詩,我搶了他的老公,你接受曉詩吧,接受她把我趕走都行。”
孟思雨無語的去到一邊不想現在回答這個問題,小黑突然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人類的感情太微妙,她要學的還多着。迫不得已只能去安慰丁欣欣和她道歉,又把殷樂天給空出來,只能自己想辦法阻止她們戰鬥。
剛想喊停就聽院內傳來他母親的聲音“狗子,你們那麼多人在外面做什麼呢,別玩了,鄉親們都該睡了,大夥早晨都得早起你們不要驚擾了鄉親們。”
“知道了媽”殷樂天回了一句,語氣裡滿是煩悶和不謝以及惱怒。
聽到殷樂天的語氣殷母以爲他和沈陶然的事情沒有解決利索,便邁步出來,雖然她摻和不好,但她怎麼說也是個長輩都要給她點面子不是。
見殷母出來,雪女思量了一秒腳下的冰迅速曉詩不見,也不管旱魃會不會給她帶來死亡。
而旱魃腳下的雜草沒有復活但至少也沒有再將圈子擴散。
殷母出來見不是沈陶然和黃晶晶,是兩位不認識的女人很不解的問道殷樂天“狗子他倆是誰?”
殷樂天不知怎麼說,本想用一個朋友先遮掩過去,誰料旱魃先說話了。
“我是他乾孃。”
“乾孃?”殷樂天眼珠子都蹦出來了,還好殷母沒有正對他,沒有看到這一幕,不然該被殷樂天嚇歸位了。
雪女也是一愣說道“我是他內人。”
殷樂天瘋了,他現在最想的就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好在他老爹不在眼前,不然殷樂天真就哈哈哈了。
殷母似乎對雪女的回答沒有太大的驚訝如同早就想到一般,倒是對旱魃很是費解“閨女,看你比我家狗子也大不一兩歲,怎麼就能成他乾孃了呢?”
旱魃,四十五度看天,眼睛眨巴了幾下笑着說道“是新娘,說錯了。”
殷樂天那張臉真的陰了天,心想給我當新娘還不如當乾孃呢。
“喂,你倆瞎說什麼?你們什麼時候是我媳婦了。媽,你可別聽她們胡說,我就小孟孟和欣欣這倆,欣欣懷孕了,小孟孟我在佛祖面前已經拜了堂,這不能更改的。”殷樂天這話可沒有喊出來,說的還是很小聲的,但周圍的人包括殷母卻都聽見了。
“欣欣懷孕了,你和思雨拜了堂,和這倆閨女真沒有關係?”殷母聽到這消息心裡美,但是她剋制住心裡的美,得先把雪女和旱魃的事弄清。
“沒有,那頭髮溼漉漉的我倆認識沒有兩個小時,那個看着都冷的我們認識也沒有一個月。”殷樂天說道。
但是她和丁欣欣認識多久也就個把月,結果呢種子都發芽了,對孟思雨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閨女,你們這點時間能瞭解對方嗎?你們也看見了,我......。”
“媽,感情不分時間限制,一見鍾情只要一眼,我看上她了。”旱魃打斷殷母的話直接喊了一聲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