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破醜無塵慫恿殷樂天與自己結盟,至於他出於何種心意殷樂天無從考證。
看着殷樂天心裡的糾結破醜無塵說道“小子,我們一起折磨他的女兒讓這叛徒看着她的女兒生不如死 ,到時你會覺得自己很興奮,到時你會感覺相當的爽。
“你難道不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嗎?你是不是彪?而且還是相當的彪。”殷樂天有些生氣。
破醜無塵被徹底激怒,被一個小輩如此的嘲笑,殷樂天感覺自己沒有理由不上火,不生氣。
“敬酒不吃吃罰酒。”破醜無塵說道,說着看樣子是要動手,殷樂天和達摩籟在破醜無塵動手之前先動手衝過去,結果他倆如同置身於一個失重的狀態下又像是被困在一個果凍裡,周圍的空氣拖拽着他們的身體四肢,讓他倆有力使不出,就那樣憋屈着。
而破醜無塵看着他倆卻是哈哈大笑,右手擡起,做了一個掐捏的動作,被掛在破醜無塵身後洞壁上的張曉詩腦袋頓時擡了起來,並且發出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聲音,就像是她被掐住了脖頸。
聽見張曉詩的咿呀聲,看着她逐漸變紅髮青的臉,殷樂天和達摩籟更是着急,更是拼勁全力的想要衝出這圍繞自己的恐怖力量,奈何他倆一無所獲。
“小子,這是我師孃的酥柔之術,不知什麼時候被他學去,這法術捆住之人無法逃脫,除非他自身力氣耗盡虛弱到極致,那時法術就會自己失效,不然做任何的一切都是白費。”達摩籟說道。
“那怎麼辦?我們總得掙脫出去吧。”殷樂天情緒還是很激動,激動程度遠大於達摩籟,這倒是不能說達摩籟沒有殷樂天心痛捉急張曉詩,而是殷樂天在經驗上遠不足於達摩籟,他還太年輕。
達摩籟也是沒有辦法,他試圖漲大縮小自己甚至虛化自己都沒有用,這法術就像孫悟空的金箍根本就脫離不掉。
“哼哼哼,別白費力氣了,你們沒得逃,就乖乖的在那裡看一出好戲吧?不知道你們喜歡哪一類,我這徒孫倒是體格不錯,或許還能給我培育出一個更厲害的魔妖出來。”破醜無塵說道。
“你敢,破醜死老頭,你動她試試。”殷樂天眼睛開始充血,他現在完全不在狀態。
達摩籟也是心急如焚但他還是平靜的,他嘴裡碎碎唸叨,他在召喚他的手下衝進來,雖然衝到這裡的機率是零,但他希望這騷動能影響到破醜無塵,實質上他是在自己騙自己,他知道破醜無塵不是傻子。
“我好怕怕吆,你真是天真的很,末天你上,便宜你小子了。”破醜無塵背對着身後的一干手下說道。
“謝謝,王。”一個瘦如竹竿身高三四米,三角腦袋,四足四手,全身青綠像極了螳螂的魔妖走出來作揖謝過之後走向張曉詩。
張曉詩一直就是冷靜的旁觀者,她極度得相信殷樂天會救她出來,所以她不吵不鬧,現在畫風變了,她成了當事人,主人公,她恐懼起來,開始掙扎,鐵撩磨破了她手腕腳腕的皮膚,鮮血都滲出來她彷彿也沒有察覺“不要,不要,樂天救我,救我,樂天救我。”
“放開她。”殷樂天要瘋了,他也如同爆發了心裡的小宇宙,動作幅度也加大,但這一樣沒有掙脫破醜無塵的法術。反倒讓他的體力極度大規模消耗,結果讓他脫力倒地。
正如達摩籟所說,脫力的殷樂天拜託了法術的束縛,他咬牙切齒憑着吃奶的力氣往前爬,企圖過去拯救張曉詩,剛爬到破醜無塵腳下就被破醜無塵踩住腦袋“真是廢物 丟人,丟到家了,你就這水平也陪和我爲敵。”說着一腳踹在殷樂天臉上,殷樂天打着轉滾到一旁。
“樂天快跑,別管我,你快走,快走。”張曉詩見殷樂天受辱,哭喊着讓他走,逃走。
“住手,你敢傷我的樂天。”一個高傲冰冷的聲音傳來,殷樂天對這個聲音太熟悉,這是當初那個魔女達摩曉詩的聲音。
殷樂天強忍不適擡起頭,見張曉詩已經變了樣子,做臉下巴出一個黑色藤蔓圖騰紋身,破碎的衣服也不知何時變成黑色長裙。
她扯斷手鍊腳銬落到地上,揮出一巴掌將靠近他的末天打飛,剛要去衝過去救殷樂天,畫風一轉她又變成那個嬌滴滴的張曉詩“樂天快走,不要管我,快走。”
破醜無塵也見識到剛纔這一幕,心想“能一巴掌隔空將末天拍飛,這丫頭本事不比達摩籟這叛徒差,得先控制住她,現在她的魔性還沒有完全復甦,魔性還不足以控制這個現在的肉體。”
破醜無塵再度將張曉詩捆住,這次同樣使用的是酥柔術。
“樂天快走。”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快走,別管我。”
“樂天等我救你。”
張曉詩和達摩曉詩不停地轉換,這無疑更是快速加快了她體力的消耗,沒有一會就虛弱倒地,張曉詩徹底佔據了這個身體。
“末天,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要讓看客等的心急。”破醜無塵再度說道。
末天爬起身撲向虛弱的張曉詩,殷樂天咬破舌尖刺激神經猛然彈起衝向張曉詩,破醜無塵僅是手一揮,殷樂天像個被拍到的皮球撞在洞壁之上。
“看客要有看客的樣子,乖乖的在那裡看。”破醜無塵說道。
他話音剛落,末天也飛過去撞到洞壁上落在殷樂天旁邊,殷樂天揮動匕首斬下他的腦袋,然後看向張曉詩所在的方向。
破醜無塵同樣驚訝的轉身看向張曉詩,她的旁邊站着一個女人。
“男人真的都是一個樣子。無恥卑鄙。”女人說道。
“旱魃!我說最近此處一片死寂,早該想到是你來了,旱魃所到之處方圓三裡寸草不生,看來你是又升級了,竟然能控制你這能力了。”破醜無塵說道,語氣雖然有些不屑,但他的眼神裡閃過幾絲的爲難,這爲難並且是一種無力改變的爲難。
“這個不勞煩你操心打探,這姑娘我看不錯我帶走了。”旱魃說話間輕輕擡手,虛弱趴在地上的張曉詩腰背弓起,然後整個人飄在半空,如同被一個隱形的人抗在肩頭。
破醜無塵沒作答,殷樂天急了“喂,旱魃,你要帶她去哪裡?”
“吆,你也在這裡啊,你不要我們,我們當然要離開了,我們可是要臉的人,豈能無恥的纏着你,還被人說三道四。”旱魃說道,臉上冰冷有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
這讓殷樂天啞口無言,再次被當成醬油的張曉詩也閉上了嘴,她本想再呼喊一次“樂天救我”的,但在旱魃一句話後她也想聽殷樂天的回答。
殷樂天再一次選擇鴕鳥行爲,躲藏,自欺欺人的躲避,他沒有說話。
“走吧姑娘,或許我能讓你和過去的你和平共處,我們並不一定是需要男人的。”旱魃不想給殷樂天機會,直接帶着張曉詩轉入地下。
殷樂天無能爲力,破醜無塵無能爲力,達摩籟無能爲力。
在達摩籟和殷樂天看來,她被旱魃帶走至少她是安全的,雖然在後者聽來旱魃的那句“並不一定需要男人”是什麼意思。
“混賬”在旱魃離開後破醜無塵憤怒的罵了一句。
殷樂天卻“哈哈哈”的笑起來“看來你也要讓旱魃三分的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