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想要去尋找傳說中的仙境希望能躲避上天的追擊,他不想與天爲敵更不想任天宰割。
晚上他也是順從接受孟思雨的安排與沈陶然與紫衣翻雲覆雨。
清早紫衣是虛弱的爬不起來,殷樂天倒是精神抖擻帶着曾寶兒和大頭去尋找仙境,這自然少不了張曉詩。
出洞見到葵子花夫婦,兩人昨夜離開五狐窟,但並沒有離開,而是在洞口等了一夜,本來離開時是要去像殷樂天道別的,只是殷樂天忙的很,兩人不好意思打擾。
兩人見到殷樂天下跪是必然,殷樂天本就沒有接受人家跪拜之禮的習慣,趕緊上前扶起兩人“恩就不必謝了,我只是舉手之勞,真情難能可貴,你們若是老死不相往來,我也是懶的救。”
“恩公,我聽葵花說了,我就一介凡人幫不了你什麼,但是恩公如果需要我幫你什麼,恩公儘管直言,大牛就算粉身碎骨也會盡犬馬之勞。”大牛還是那個憨厚的大牛。
“這個不用,你們趕緊離開吧,再不走我可就要後悔了,到時把你媳婦搶了,可別怪我。”殷樂天下逐客令。
“恩公真會說笑,大牛就先告辭了,說實話,大牛真怕你搶我媳婦。”大牛憨笑着說道,殷樂天也是嬉笑送客。
兩人剛走,殷樂天便回了村子,自然不是去看望喜鵲父母,殷樂天可沒有帶喜鵲,殷樂天是去看旱魃,旱魃沒有恢復,動她不得,所以她和大鵬還留在村子裡。
“老大你來了。”大鵬坐在院裡悠閒的喝着茶。
“怎麼樣,這段時間也是累壞你了吧?”殷樂天並非客氣,而是說實話。
“我學的是醫術,救死扶傷那是應該談不上累,再說老大是拯救蒼生,說起來你比我更累。”大鵬說道。
“彼此吧,旱魃怎麼樣了?”殷樂天問道。
“老大,我的醫術你儘管放心,不過有一點有點麻煩。”大鵬說着話猶豫了。
“怎麼個意思?”殷樂天不解,生怕節外生枝。
“旱魃說白了就是有生命的殭屍,她的肉身不腐不壞,但也不會自己修復,我給她治療骨折,就像是在捏泥人,現在泥人捏好了,但是那就是一個泥胎,一塊木頭,全身關節都是固定的根本就動不了,需要有人給她疏通,也就是說給她折出來。”大鵬說道。
“怎麼聽着這麼的恐怖呢?你給她折出來就是了。”殷樂天說道,大體上他也聽懂了大鵬的意思。
“老大,在大夫眼裡確實不存在男女授受不親這一說,只是對她我不敢,如若只是給折折胳膊腿也就罷了,但人體可活動的關節多了去了,有些地方我真得不太適合去碰,這個要麼還是老大你親自來吧?”大鵬畏首畏尾的說道。
“我靠,這關着我什麼事了,你...你...我靠,大鵬你腦子想些什麼?寶兒你去。”殷樂天凌亂了,直接指使曾寶兒,曾寶兒撇着嘴不理睬殷樂天。
看向張曉詩,張曉詩裝瘋賣傻,大黃這傻帽倒是不怕“老大,我來。”
“滾犢子。”大鵬一腳將大黃踢飛“你沒長腦子。”
殷樂天苦談一口氣,怎麼看,怎麼像是裝的。隨後問道大鵬“就是給她掰一掰就行唄?”
“對,不過老大可不要胡鬧,比如本就該向裡彎的關節,老大可不能往外掰,掰過去就掰過去了沒有反悔的餘地了,每個部位的關節只有一次機會。”大鵬提醒到殷樂天。
“奧,知道了。”
“對了老大,每一處關節都要掰到,包括腳趾的,時間截止到今夜子時,錯過子時,沒有掰到的關節就永遠動不了了。”大鵬再度提醒“所以老大要讓她多擺一些姿勢多活動,爭取找到不能活動單位關節。”
“好了 大鵬你什麼時候這麼嘮叨了。”殷樂天說着進屋,先在屋裡的臭味已經不見,旱魃還是躺在那裡,身上還是不着絲縷,只是蓋了一牀被子,見到殷樂天進來,她眨動着眼睛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殷樂天過去,按住她的腦袋,輕輕的分開她的下頜,待她朱脣大開後又給合上。
“啊,終於可以說話了,怎麼樣,你要怎麼感謝我,如果我不滿意我可不接受。”旱魃說道。
“給你做牛當馬。”殷樂天說道。
旱魃轉動着眼珠子說道:“那就是什麼都聽我的唄?”
“也不全是,威脅到我的親人,讓我做壞事我不會答應。”殷樂天可沒有傻到答應。
“那倒是不會,只要是牛馬能做的事都可以唄?”旱魃說道,殷樂天感覺自己突然跳進一個自己挖好的陷阱裡,否認不得,只能硬着頭皮說是。
“那好,過來讓我摸摸頭。”旱魃說道,殷樂天靠前但旱魃很快就後悔,她忘記她根本就不能動。
“我先幫你軟化身體吧,還有男人的頭和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只有一種情況可以。”殷樂天說道。
“什麼情況?”旱魃問道。
殷樂天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不說嗎?我一定會摸到你的頭,還會讓你死心踏地的讓我摸。”旱魃說道。
殷樂天苦笑“巴不得(期待,恨不得的意思。)”
殷樂天逐一將一些比較簡單易於掌握的關節給旱魃打通,便就要轉身出去。
卻被旱魃喊住“你去哪裡?”
“你手腳都能動了,剩下的關節你自己搞定就好了。”殷樂天說道。
“不行,我對自己下不了手。”旱魃站在牀上對殷樂天喊道。
這讓殷樂天突然的低下腦袋不敢去看她。
“你爲什麼不看我?擡起頭來。”旱魃對殷樂天喊道。
殷樂天把頭擡起來看着她“你冷不冷,能先把衣服穿上嗎?”
旱魃低頭看着自己身不着一物,嗖的鑽進被窩裡,這麼奇葩的舉動真懷疑她是裝的還是真的。
“我去給你找身衣服。”殷樂天說着就往外走,再不走估計他就要爆發了。
“等等,我的脖子不能動了,你先給我掰一下。”旱魃用手扶着腦袋喊道殷樂天。
殷樂天只能扭扭捏捏的走過去,身體已有反應,他這走法只是不想讓旱魃看到他的不雅而已。
“把手拿開。”殷樂天坐到牀頭扶着她的腦袋就是一通亂掰,他尋思只要不掰斷就好了,旱魃感覺自己像是個玩具在被殷樂天玩弄,嘴裡喊着制止他停手,殷樂天似乎並不想搭理他或者已經上癮還在掰她腦袋。
旱魃生氣坐起來,上半身再度暴露,殷樂天見此也是停手了,旱魃陷入羞澀,想要推開殷樂天重新回到被窩,只是可惜同時鑽進她被窩裡的還有殷樂天。
中午十分殷樂天走出房間,曾寶兒已經帶着張曉詩不知去了哪裡,只有大鵬用棉花誇張的堵着耳朵還在院內喝茶。
殷樂天喊他一聲沒反應上前拔掉他堵住耳朵的棉花,大鵬這才一臉苦笑的回頭看着殷樂天“老大都完成了嗎?按說給她掰關節不應該痛的。她怎麼叫的那麼大聲?”
殷樂天難得的臉紅“她神經敏感。”殷樂天說道,他自然知道大鵬在和他開玩笑,他也只有玩笑迴應。
“聽寶兒說老大下午要去找仙境,那我就先去五狐窟給自己找個房間了。”大鵬說道。
“唉,大鵬,要不你晚些再去,旱魃一時半會兒還起不了牀,你等她一會,之後和她一起去。”殷樂天說道。
“老大,你這是給我發狗糧嗎?”大鵬哭笑不得,但馬上他就想起,殷樂天的變態能力她索取了旱魃的能力,旱魃現在絕對應該是虛弱的。
從大鵬嘴裡得知張曉詩去了村裡整修的學校,殷樂天便疾步趕去,先不說張曉詩現在是不是瘋子,就算正常殷樂天也不可能讓她現在去授課,他得把這些親人集中起來便於統一保護,只是殷樂天這傻帽難道就不知道現在學生也放假了的嗎?
學校在殷樂天的父親殷老漢死後幾乎就沒有怎麼正經的建設,也就是胡亂的加固了一下便算完成了,這並不是殷老漢死後他們沒錢建設了,錢都在村支部,只過現在這些錢去哪裡了不清楚,殷樂天也懶的去查了,如果能活着過到明年,殷樂天定會再出資去建設,窮啥不能窮教育殷樂天深知這個理,同樣的教育的富裕也不一定就是知識的富裕。
“曉詩,怎麼跑這裡了?”教室內張曉詩站在她之前站在的講桌上發呆。
“樂天,我要保護村子,以及村子裡的孩子,我還要給他們上課。”張曉詩見殷樂天進來有些憂傷的說道。
“好,我和你一起保護,咱們先去找點吃的東西然後回家再商量。乖,聽話,我們走啊?!”殷樂天好像是哄孩子一樣的哄張曉詩。
“我沒有傻 也沒有瘋,我已經恢復了,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再裝,我說的是心裡話,我要保護我的學生。”張曉詩認真起來瞪着眼睛看着殷樂天說道。
殷樂天一愣然後笑了“這不是更好嗎?我當然也會保護村子,不過曉詩我還是喜歡有點孩子氣傻乎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