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跟在場的其他三個男人是不同的,一眼就能分辨出。
連城雅緻沒開口,因爲剛纔真的是容顏。
左手邊的康宸摸了一張牌:“跟你吵架了?”
連城雅緻不說話,沒錯,的確是吵架了。
而且欠調教的居然敢吼他,說話無遮無攔,真以爲他不該踢了她嗎?
風弄唐嘴角叼着一根菸,眯着眼睛看自己的牌,一手還摟着坐在他旁邊低着頭的長髮女孩,他用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對連城雅緻說:“嘖嘖,早跟你說了,女人是不能寵的,你越是寵她,她就越是蹬鼻子上臉,你不理會她,她自己就求饒了,乖乖的跟在你身後,你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保證比寵物都乖巧。”
連城雅緻還是不說話,不過承認,女人……的確是不能寵的。
容顏就是個被寵壞的典型。
居然,都敢衝他這麼大吼大叫了,一點規矩都沒了。
真是能耐的很……
不過,不理會她,她真的會慢慢變乖巧?
這個……有點商榷。
第一次包養期間他以爲容顏是一個非常聽話乖順的女人,從沒讓他操過心。
可是第一次結束之後,到現在他才知道那個女人根本就和聽話這兩個字完全不靠邊,她骨額子裡誰也不會聽。
簡易若有所指地對連城雅緻說:“女人而已,較真,你就輸了。”
連城雅緻的臉色當即更難看了一些,他想起了昨晚上簡易的話。
可是他今天固然對容顏很生氣,但是卻並沒有將她踢開的想法。
他心裡甚至有點擔心,是不是容顏真的很不舒服。
連城雅緻想起了昨晚見到的容顏,那種飄忽,不可捉摸,讓他現在想起來,心裡都有點發緊。
風弄唐將牌一推:“看雅少的臉色,這牌咱們也別打了,給玄子打個電話,看他下班了沒,咱們直接上樓上,錦榮齋吃飯吧。”
樓上的錦榮齋也算是靡音旗下的產業,跟靡音的紙醉金迷相比,那裡倒是個完全古色古香,環境,菜餚,服務員都是上上品的飯店,完全沿襲了古風。
九點鐘,夏玄墨來了,落座之後。
風弄唐作爲錦榮齋的老闆,便很不客氣的做了東主,他端起酒杯,拿起一根筷子在酒杯上敲了兩下:“今天這頓飯是給宸爺踐行,丫的又要去演習了,第二,也是給簡易接風的,咱們哥幾個五六年沒有聚這麼齊全過了,來,今晚上要不醉不休。”
風弄唐說的倒是很激昂,可惜其四個人似乎都不怎麼上心。
連城雅緻面色冷淡,無表情,容顏的事還讓他煩着心呢。
康宸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走走停停,早習慣了,唯一讓他鬧心的事,她媽的,又沒離成婚,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玩自殺,要自殺還不死乾淨,偏偏又活了,關鍵是活過來之後,變得……
夏玄墨還是那副斯文敗類的模樣,政客做久了,臉上就很難讓人看出他真實的內心活動。